我撲了上去,朝賀芷靈身上撲了上去,直接把賀芷靈撲倒在床,然後不管那麼多,就直接親了上去。
親的是嘴唇,她突然要咬我,我沒敢親到嘴唇,那就換其他地方,脖子。
隻是,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了我的胸口那裏。
如同黑珍珠一樣,一把槍抵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萬萬沒想到她在床頭的暗格裏藏了一把槍,還是閃著銀光的手槍。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舉起雙手,欲望一下子就像一盆火被冰涼的水澆滅一樣,直接就熄火了。
我往後退兩步。
賀芷靈優雅的站了起來,說道:“你猜裏麵有沒有子彈?你猜這不是真的槍。”
那把手槍非常的精致,沙漠之鷹?
玩過半條命的我,突然記得那把沙漠之鷹,隻能裝幾顆子彈的沙漠之鷹,殺傷力極強,一槍能把我身體直接射穿,但是後坐力也十分的強悍,她一個女孩能拿得動這槍嗎。
不過這不是我所考慮的範圍之內了,我考慮的隻是,這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的身體。
我說道:“別玩了親愛的,把槍放下好不好。”
我尷尬的討好的笑著。
賀芷靈說道:“膽子真的很大。”
她生氣了。
我看得出來,她表情不對勁。
我說道:“別別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賀芷靈說道:“這是第二次,不可饒恕。”
我說道:“我,這不怪我,你真的太漂亮了,我對著你我完全沒有的免疫力和自控能力,真的十分抱歉。”
賀芷靈說道:“打死你我也會做牢吧。”
我說道:“對啊。”
賀芷靈說道:“可是我不打死你,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說道:“真的不敢了,對不起。”
賀芷靈說道:“你尊重過我嗎?”
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賀芷靈說道:“你從陽台跳下去,如果你活著是你命大,如果你死了,那就死了吧。如果你不跳,我就開槍。”
我說道:“你沒確定你開玩笑。”
賀芷靈說道:“不開玩笑。你覺得我開玩笑嗎!”
我說道:“別玩了真的!我不敢了。要不,要不我賠償你。”
唉,誰想到她竟然藏著槍啊,這真不是我所能料到的結果。
我雙手舉著,慢慢的後退,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往外麵退出去。
沒想到她不依不饒,手槍直接就跟著我走上來。
我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這樣嘛,這槍如果走火的話,可不是好玩的。”
賀芷靈說道:“心肝肺全穿。”
我說道:“嗬嗬。我知道我這樣子很不好。”
唉,其實我這性質也不是說想要強她,而是想著她可能也對我有點感覺,留給我一點機會,所以我才敢這樣子的,我也沒這麼要定性自己為強j啊,第一次的時候的確是強j,可是這次不是啊。
我是用了強了,但是其實我想著如果她很痛苦的哭泣,反抗拚死,我是會停下來的,當然我覺得她有可能不會痛苦哭泣反抗拚死的,要死的話第一次就死了。
賀芷靈說道:“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其實真的挺喜歡你。”
我其實想說,你應該這麼做,把我打死了,我也應該死。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子彈在我胸口直接打下去吧!不用再猶豫了!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賀芷靈低著頭。
我說了我喜歡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沒想什麼,她隻想著錢,她說道:“閉上你那騙人不眨眼破嘴。把十萬轉給我,我們兩清。”
我問道:“十萬轉給你?”
賀芷靈說道:“是。”
媽的,我還沒能碰她,就要沒了十萬了啊。
可是也怪自己不能控製自己。
這槍這麼指著我,真不是什麼好事,我想要繼續退後,出門走人,但是賀芷靈卻要扣動扳機的樣子:“站住,先把錢給我。”
我站住說道:“你非要這樣子嗎。”
賀芷靈說道:“給,還是不給。”
我說道:“我不信你真的會對我開槍。”
賀芷靈說道:“那就試試吧。”
然後她的手又在扣動扳機的樣子。
我急忙說道:“別別別。我給我給你。”
賀芷靈說道:“快。”
我急忙拿出了手機,然後給她轉回去十萬塊錢。
轉了之後,賀芷靈說道:“離開這裏。”
我說道:“別這樣子嘛。我答應我不這麼做了。”
賀芷靈說道:“滾!”
她是真的生氣了。
我隻能乖乖的離開了。
剛出了她小區門口,王普剛好給我打來了電話,叫我喝酒。
我說我在賀芷靈這邊,問了他位置,他離我不遠處,我打車過去見了他。
那家夥一身工裝,坐在大排檔裏吃宵夜,一個人。
我看著他那身髒兮兮的工裝,坐下來,說道:“那麼晚啊。”
王普說道:“那不都是因為你害的。”
我嗬嗬一笑,說道:“好吧,都是因為我害的。”
我自己點了一支煙,他大口大口吃著炒粉。
我問道:“沒吃晚飯嗎。”
王普說道:“怎麼沒吃,才吃了沒多久,就又餓了,一直不停的搬東西。”
我抽著煙,我不是很餓。
王普說道:“不吃?”
我叫服務員來,點了一些吃的。
我拿著筷子,隨意的吃著,王普倒酒後,跟我說道:“自己倒酒。”
我倒了酒。
王普和我幹杯。
我問道:“什麼時候搬完?”
王普說道:“一周吧。”
我說道:“辛苦了。”
王普說道:“有空來幫忙搬啊。”
我說道:“沒空。”
王普說道:“你剛才去賀芷靈那裏?”
我說道:“嗯。”
王普說道:“沒和她睡覺?”
我說道:“我想和她睡,但是她不給我睡。”
王普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如果對她用強一點,她就從了。”
我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喝完了,說道:“你怎麼知道她會從了呢?”
王普說道:“看得出來她挺喜歡你啊。”
我說道:“是嗎?”
王普說道:“是啊。”
我說道:“剛才我對她用強的了。”
王普的眼睛立馬放光:“你對她用強的了!”
我說道:“是啊,直接撲上去。嘖嘖,我都佩服死我自己,打算今晚回去對鏡子自己跪下磕頭。”
王普說道:“然後成功了!”
他帶著淫笑,臉上的表情像是他自己得手了一樣,兩眼冒綠光。
我說道:“成功的話我還跟你在這裏扯淡?”
王普說道:“你打不贏她?你心軟了,不舍得?其實她對你的話,她反抗的話,最多也就假裝反抗,你努力點就搞定她了。”
我說道:“我很努力,當時我已經抱著必死的心態,哪怕被送去坐牢,我都要強上了,然後我真的強上,撲上去後,我不管那麼多,親嘴唇,親脖子。”
王普激動萬分的樣子,身體傾向前:“然後呢。”
我說道:“然後在我瘋狂親吻她的時候,我這裏被東西指著了。”
王普問:“刀?”
我說道:“她從床頭暗格那裏掏出了一把沙漠之鷹。”
王普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沙漠之鷹。她會有沙漠之鷹嗎。”
我說道:“真的是沙漠之鷹,直接抵在了我的這裏,我哪還有心情繼續啃下去,馬上站起來舉手投降。”
王普說道:“不是說抱著必死的心態嗎。”
我說道:“那我都沒能成功,我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啊。”
王普問道:“哈哈,然後呢。”
我說道:“然後我就被趕走了。”
王普問:“就這樣就算了?”
我說道:“怎麼可能算了。我被逼著賠了她十萬塊錢。直接轉賬給了她。”
王普說道:“你不給會怎樣,她敢開槍嗎。”
我說道:“誰知道她敢不敢,那要按下扳機的那樣子,誰不害怕啊。”
王普說道:“母老虎的屁股果然摸不得。”
我說道:“不敢摸了。其實我開始的時候,和她是有點小曖昧的,然後我覺得她可能也給我一些機會,所以我才敢這麼做。誰知道她那麼抗拒我。”
王普說道:“這比強烈抗拒還來得可怕啊。直接用槍抵著你。”
我說道:“比用刀對著我要刺我還可怕。”
王普說道:“可能是假槍。”
我說道:“她那種人買一把槍很難嗎?”
王普說道:“我不相信是真的沙漠之鷹,是假的。沙漠之鷹的後坐力很強大,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拿那種槍。”
我說道:“是,我當然知道。我也懷疑是假槍,我也覺得她不敢開槍,但是被槍口指著的時候,我還能去想那麼多東西嗎。她那表情很憤怒。”
王普說道:“當然憤怒。你都要強J人家了,人家能不憤怒嗎。”
我說道:“那樣子就像是吃了我都難以平息胸中怒火。”
王普說道:“你也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