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他進去了怕什麼,當兵的,難道他會供出東叔是主謀不成,難道他還被屈打成招不成。他可是軍官,應該是不怕死不怕犧牲。他犯了法,那他被處理,沒辦法。可是他不說東叔是主謀,東叔也沒事啊。”
黑珍珠說:“你看問題還太簡單了,他們不需要這軍官開口說東叔是主謀,因為從之前東叔保護他的表現看,東叔就像是個主謀,這就行了。本來沒有罪,可以捏造你有罪,可以用一切可以用到的辦法,讓你有罪。看過羅織經嗎。”
我說:“我知道,武周來俊臣寫的書。就是羅織罪名,怎麼搞人的。”
黑珍珠說:“這就是羅織罪名,搞死人。”
《羅織經》是武則天酷吏來俊臣所著的一部專講如何羅織罪名,陷害殺人的書。來俊臣是武則天執政時的著名酷吏,因告密獲得武則天信任,任侍禦史、左台禦史中丞、司仆少卿,反正就是彈劾百官,監視百官,刑拘百官的官職,他組織數百名無賴專事告密,又設推事院,大興刑獄,與其黨羽朱南山等撰寫《羅織經》,製造各種殘酷刑具,采取逼供等手段,任意捏造罪狀致人死地,大臣、宗室被其枉殺滅族者達數千家。另一個酷吏周興臨死之際,看過此書,自歎不如,竟甘願受死,一代人傑宰相狄仁傑閱罷此書,冷汗直冒,卻不敢喊冤,女皇武則天麵對此書,歎道:如此機心,朕未必過也。殺機遂生。
我說道:“可是,東叔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黑珍珠說:“人家就能是簡單的人物嗎?他上邊什麼人你知道嗎。”
我問:“誰。”
黑珍珠說:“我不說,別惹麻煩,總之,你好好去辦事就好了。”
好吧,可碰著了對手了。
想要找到一個可能沒有的計算機天才,去破譯人家貪官的計算機,然後搞到犯法資料,搞定這貪官,這他媽的,是不是太玩兒,太小孩子過家家了。
但我沒和她說,隻說我會努力努力。
總算出來了。
一身疲憊。
下樓後,我走出門口,本來想走回去,覺得很累,腰酸背痛的,就想攔個摩的回去,因為門口就有幾輛摩的,去到我住的公寓,也就幾塊錢。
走到一個摩的麵前,我問去我那邊公寓多少錢,他說六塊,我又問旁邊的,旁邊說五塊。
他就說,五塊就五塊吧。
可是,他說話的時候,滿嘴酒氣,我就不想坐他的摩的,然後就到了旁邊的摩的上了摩托車。
接著,那喝酒了的師傅氣道:“我都說五塊了,為什麼不坐我的車。”
我說:“抱歉,你喝酒了。我擔心我的安全。”
他怒道:“你怕我翻車啊。”
我說:“是。”
剛說完,一個男的過來問他:“師傅去沙鎮車站多少錢。”
他馬上不和我吵架了,說:“十二。”
那男子上了車,說:“好。”
然後,他開車往前。
我坐著的摩的師傅也開了,那輛喝酒了的師傅開的摩的,沒開出去多遠,強行拐彎迎頭撞上了一輛轎車,兩人哎呀哎呀倒在了地上。
我們的摩的過去,我對摩的師傅說:“他們撞車了,扶一扶他們。”
摩的師傅說:“管他那麼多,喝醉了還出來拉客,不知道酒後開車很危險嗎。”
摩的師傅加油門過去,隻看到那喝醉的摩的師傅,看著我,惡狠狠的表情。
車子開遠了,看看他,估計要有麻煩了,撞的是一輛寶馬。
算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些人,幫不得。
好在剛才沒坐他的摩托車,否則,估計傷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回到了公寓,倒頭就睡。
上著班,謝丹陽來了,進了我辦公室。
我問道:“丹陽姐,什麼事啊。”
趕緊給丹陽姐端茶倒水。
我問道:“是不是,找到人了?”
我在問她,是不是找到那計算機天才了。
謝丹陽說道:“沒有。我看得眼睛都快瞎了,也沒有找到這樣的人呢。是不是根本沒有這個人呀。”
我說道:“會嗎,那你都對過了嗎。”
謝丹陽說:“所有的經濟犯,我都一個一個的仔細的對比了照片,沒有一個是的。”
我說道:“眼睛都看得快瞎了,好吧,好可憐的丹陽寶寶,來,大爺給你揉揉眼睛。”
我過去,從她身後輕輕的捏著她的太陽穴。
她的身上,很清涼的女孩子夏天的味道。
我不經意間,貼她身上,她推開我:“別想趁機吃豆腐。”
我哈哈一笑:“我隱藏得那麼深,都被你看穿了。厲害啊。”
謝丹陽說:“我不找了,我真的找不到。”
我說道:“別嘛,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必須找到的,真的。”
謝丹陽說:“哪有這麼找人的,拿著很多年前的照片,找一個人。萬一她瘦了呢,更胖了呢,那時她還是學生,戴著眼鏡,現在我們怎麼找呀。”
我說:“好吧,我很感謝你辛苦努力的付出,雖然找不到,但你還是有功勞的,這樣子吧,為了犒勞你,今晚我陪你睡覺。”
謝丹陽說:“你快去死!”
我說:“好我去,我這就去。”
謝丹陽說:“快去死,快從窗口跳下去,快。”
我說:“就跳就跳,我不敢跳,麻煩過來幫忙推一把。”
謝丹陽說道:“我不找了。”
我說道:“沒事,不找就不找吧,那就,幫另外一個忙。”
謝丹陽說:“又幫?什麼忙。”
我說:“你不找,我讓人幫忙找。”
謝丹陽說:“那我幫你什麼了。”
我說:“拿著照相機,去把那些資料照片都拍下來,然後拿來給我,我去讓人幫忙找。”
謝丹陽說:“手機都帶不進來,相機怎麼帶,我怎麼敢拍呀。”
我說:“我幫你帶進來,但你要偷偷的拍。”
謝丹陽說:“不行,會被發現的。”
我說:“我有個手表,不會發現的。”
謝丹陽說:“好吧。”
她同意了。
不過,她提了意見:“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我問:“什麼忙。”
她說:“我爸爸媽媽要見你。”
我說:“又見我,又要我娶你,唉,這個忙我真的幫不到。”
謝丹陽說道:“他們沒這麼說,就隻說要見你,和你談談,聊聊天,吃個飯。你要幫我一下。”
我問:“幫你什麼啊。”
謝丹陽說:“幫我說話。”
我說:“我幫你也是不行的,他們根本就是老頑固,他們不會改變初衷的,話說回來,如果我女兒搞基,我也是萬般阻撓的,哪能這樣子呢,還要給我斷後了!要氣死我不成。”
謝丹陽說:“我不管,反正你要去見他們一麵,吃飯。”
我說:“行行行,我去我去,這樣吧,你讓他們安排在酒店吃飯吧,這樣就不用勞煩他們做飯做菜了,還要去你家吃,他們還要掃地收拾,多辛苦。酒店不用太豪華,五星級以上就可以了,點的菜不要太多,二三十道菜也夠了,不要太貴,控製三五千就行了,酒呢,七八百的白酒就行了,不要太貴,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
謝丹陽說:“你怎麼不跳樓!”
說著她就要打我。
我說道:“好了好了,反正你最好安排在大排檔啊飯店啊這類的就行了,我不喜歡進包廂,更不喜歡到你家去吃,太壓抑,太不舒服。”
謝丹陽說:“知道了,到時候,你要幫我說話。”
我說:“說什麼啊說話,上次都說過了,他們是可能接受徐男的。”
謝丹陽說:“你就說,如果再逼,逼出個祝英台梁山伯,朱麗葉羅密歐,一起去死了,私奔了,那都得不償失,他們最怕的就是這個,怕我們一起同歸於盡,自殺了。威脅他們。”
我說:“行行行,我說。”
謝丹陽說:“你那麼能吹,要讓他們嚇死了。”
我說:“好好好,嚇死他們。不過,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打算啊。你到底怎麼想?”
謝丹陽說:“我已經和你說過了。”
我說:“真的要和徐男過一輩子啊。”
謝丹陽說:“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和我過一輩子。”
我說:“得了吧,你又不會放開徐男。我他媽的天天戴綠帽呢。”
謝丹陽說:“反正我就是這麼想的,沒有她,不如死了呢。”
我說:“好吧,那你去跳樓吧,去去去,我幫你推你一把。”
謝丹陽推開我:“你去死。下班後,我過來找你,在這等我。不,去停車場等我。”
我做了個OK的手勢。
然後,我去拿了拍照的手表給謝丹陽,教她怎麼使用手表,然後她說道:“那麼簡單啊。”
我說:“你以為呢,這是特工專用的東西,不過,複雜了也不行,你的大腦無法處理那麼複雜的東西,給你用你不會。”
謝丹陽說:“呸,你才處理不了複雜東西。”
我說道:“麻煩你盡快弄好。”
謝丹陽說:“如果順利的話,一會兒就可以了。”
我說:“如果不順利的話呢。”
她說:“被抓起來,開除了。”
我說:“靠,那你小心點。”
她說:“說了句人話。”
我說:“你別學我說話!”
她拿著手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