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刀疤遠去的背景,我心裏感到一陣感動,他和胖子總是這樣傻乎乎的義無反顧的衝在前麵。
我和小東帶著剩下的兄弟等待著刀疤的消息。
小東點了一支煙看看我說道:“虎子,這一招太冒險了!”
我點點頭說道:“老馬,少欽,強子他們是男人在裏麵多受幾天委屈也倒是還可以接受,可是冷影一個姑娘家,紮在這種是非之地,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這個賭場,易守難攻,而且裏麵的過道都那麼狹窄,我們兄弟們擠進去,很難施展!”小東說道。
“每隔一段過道都會有一個賭廳,我們進去就砸他們的賭廳!”我說道。
“可是他們隻要有幾個人守在過道口,我們就完全突破不過去啊!”小東接著說道。
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說道:“刀疤和胖子在裏麵,一旦他們堵過道,刀疤他們從後麵砍了就行了!”
小東點點頭說道:“既然已經來了,就試試吧!”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煙說道:“小東,一會兒刀疤那邊一旦就位,我們就直接衝過第一個過道,到零號廳,你負責砸零號廳,我負責砸一號廳,現把這兩個賭廳砸了!”
小東微微的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過了大概二十幾分鍾的時間,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看看手機,是刀疤發來的,說裏麵準備就緒了。
“小東,出發,記住,要快!”我說道。
小東點點頭,然後對身後的兄弟們說道:“兄弟們,往死裏砸!”
說完,我就跟小東一塊向賭場跑去。
跑到賭場門口,一腳踹開門,看看傳達室的二狗子竟然趴在桌上睡覺。
我也沒理會二狗子,直接帶著小東一口氣衝的零號廳。
零號廳沒什麼人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因為來玩的這幾次,我幾乎沒見過零號廳有過人。
“小東,我去一號廳!”我說道。
小東一邊砸著零號廳的賭桌一邊點點頭。
接著,我就帶了十幾個人向一號廳衝去。
一衝進門,我當時驚呆了。
偌大的一號廳空無一人。
“虎子哥,砸嗎?”我身後的一個兄弟說道。
這個兄弟話音剛落,我就聽到身後“哐當”一聲,然後我們身後的門關上了。
就在聽到關門聲音的那一瞬間,我的心猛地顫了一下,我知道我中計了。
沒等我想完,賭場的四周就衝出來一群穿著保安製服的人手裏拿著棍子向我們圍過來。
帶頭的是帶走冷影的寶哥。
“小子,又是你,你果然很蠢,竟然回來了!”寶哥哈哈的笑著說道。
我沒有打理寶哥,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向寶哥扔過去。
寶哥雖然胖,反應速度卻不慢,就在我甩過匕首的時候,他迅速的一低頭,匕首從他的頭頂飛過,直接插在他背後的一幅壁畫上。
“小子,我早就告訴過去,做人不要太囂張,兄弟們,給老子打,往死裏打!”寶哥大聲喊道。
接著,四五十個保安就向我們十幾個人打了過來。
“兄弟們,幹!”說著,我就一馬當先,衝進人群,一把抓住最先衝上來的一個人,然後奪了他手裏的棍子揮舞起來。
五六個人圍著我,我眼前全是人,漸漸的感覺有些無力了。
而這十幾個從泰城調過來的兄弟,平時安逸慣了,打起來也有一些吃力。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十幾個弟兄就有好幾個被按在了地上。
而賭場裏的這些保安個個身強體壯,我一腳踹上去,他們甚至沒有什麼反應。
十幾分鍾的功夫,我身後的十幾個兄弟都被按在了地上。
而我深陷重圍,肩膀上挨了好幾棍子。
我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接著就被一個壯漢壓在身下,那個壯漢熟練的反手給我戴上了一個手銬。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
我聽見門口的方向,“哐當”一聲巨響,門瞬間打開。
然後我就看見小東臉上沾著血,手裏提著一把長刀站在了門口。
那群保安一愣。
小東直接衝到我這邊,猛地揮舞了手裏的長刀。
圍在我身邊的那幾個保安連連往後退。
接著,小東提起趴在地上的我,接著一刀劈開了我手上的手銬。
“虎子,我們中計了,走!”說著小東就揮舞著手裏的刀,劈開重圍,帶我衝出了一號廳。
小東在狹窄的過道裏揮舞著自己手上的刀,那群人連連後退,我和小東迅速的穿過零號廳,撤了出去。
跑出賭場,我趔趔趄趄的跟著小東跳上車。
小東立馬開動了汽車。
賭場裏追出來幾個保安,小東直接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刀疤這個混蛋怎麼回事!”我大罵道。
“很明顯那個短信不是刀疤發的,我估計刀疤一進去就栽了!”小東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兄弟們都栽了!”我暗惱的說道。
小東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說道:“媽了個巴子,他們的人太多了!”
接著我掏出了電話,給方樂和王曉星打電話,讓他們在咖啡店等我。
“虎子,現在兄弟們都栽了,就剩我們幾個,怎麼辦啊!”小東說道。
“二姐的人沒有對我們的人下死手,他們的人都是用的棍子!”我說道。
“你的意識是二姐有意讓我們?”小東說道。
“她可沒有這麼好心,二姐這一招高明的很,不過兄弟們暫時沒事,我們還有時間!”我說道。
“二姐的做事風格就是不一樣,媽了個巴子,談判談不痛快,打也打不痛快,我就感覺我們被他玩的團團轉!”小東說道。
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深吸一口說道:“她這是剛中帶柔柔中帶剛,讓我們很難受,就像束縛了我們的雙手,掙紮都不容易!”
小東點點頭說道:“要不再從泰城調人吧!”
“沒用,我們泰城的兄弟戰鬥力太小了,跟關鍵的是二姐的地盤非常注重防守,我們不能硬拚,隻能智取!”我說道。
“智取我們也需要人啊,現在我們手裏什麼都沒有!”小東說道。
“回去再說吧!”我歎了一聲氣說道。
小東微微的點點頭,一腳油門踩下去,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回到了方樂的咖啡店。
回到方樂的咖啡店,方樂和王曉星已經在等我們了。
方樂看見小東滿臉是血,慌忙站起來說道:“變態東,你手傷了,我快讓小妹給你拿點藥!”
小東擺擺手說道:“不是我的血!”
王曉星也站起來看看我們說:“栽了?”
我點點頭坐下來說道:“好像一切都在二姐的預料中一樣,刀疤一進去就杳無音信了,二姐的人還用刀疤的手機發給我假消息!”
王曉星點點頭說道:“意料之中,我們太衝動了!”
我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看著方樂說道:“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方樂看看我說道:“二姐的身世我倒是沒有調查清楚,劉小卒我倒是跟了一上午!”
“說,有什麼收獲?”我說道。
“也沒啥收獲,就是查到他有個情人,是一家洗浴中心的老板!”方樂說道。
“她經常去嗎?”我說道。
“經常不經常我不知道,反正昨天我跟他的時候,他在那個洗浴中心的老板房間裏帶了四個小時!”方樂說道。
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沉思片刻說道:“擒賊先擒王,綁劉小卒!”
“虎子,劉小卒也算得上是大人物,能是說綁就能綁的嗎?”小東子在一旁說道。
“小東,你怎麼也畏手畏腳的了,我覺得虎子的主意不錯,相對來說,綁劉小卒比綁二姐更簡單!”方樂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