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白說著就帶著我向一號廳走去。
交了五萬塊錢押金,我熟練的帶著冷影走進一號廳,換了一些籌碼。
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見了上一次跟我一塊賭的狼哥。
雖然我知道狼哥的技術很好,但我還是走到他那一桌前做了下來,不為別的,跟狼哥在一桌,至少不會有人出老千,而且狼哥看起來也是很遵守道上規矩的人,跟他一桌總是安心一些。
我坐在狼哥的對麵,狼哥微微的抬頭瞄了我一眼,繼續打他的牌。
一局過後,毫不意外的狼哥又賺了一波。
看見狼哥贏錢,我對身邊的這些賭徒有了大致的定位,基本上這些賭徒的水平就在狼哥之下了。
一局打完,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說道:“兄弟們,加我一個!”
狼哥微微的點點頭,然後說道:“給小兄弟發牌!”
然後那個荷官就就給我們每個人發了牌。
發牌之後,我也不看牌,等待著他們下注。
狼哥看了看牌推了五萬上來。
其他幾個賭徒也紛紛地跟了賭注。
而我毫不猶豫的推上了五萬。
然後拿起牌看了看是一堆雜牌。
狼哥繼續上注,後麵幾個賭徒就都紛紛棄牌了。
而我就想是著了魔一樣,不管牌的好壞就是跟。
狼哥微微的看了看我,上到五十萬的時候,狼哥開牌了。
狼哥是一對五,雖然牌不大,但是還是吃了我。
瞬間,我就輸掉了二三十萬。
我深吸一口煙,身邊的賭徒就發出了唏噓聲。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手裏一直沒上什麼大牌,不一會兒的功夫,我身邊一百萬的籌碼已經消耗殆盡。
“小兄弟,手風不順,可以撤的!”狼哥微微的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繼續!”
然後荷官就開始發起牌來。
可就是在給我發最後一張牌的時候,荷官手抖了一下,那張牌直接翻了過來,是一個黑桃A。
“大哥,我給您換牌!”荷官連聲道歉。
這時候,積壓在心裏的怒火瞬間爆炸,本來心情就不好,來了牌又爛,我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怒火,我要挑起些事來。
想著我就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一個箭步跨到那個荷官的身邊,一把擰住他的胳膊,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媽了個巴子,你是不是找死!”我喊著。
這時候整個賭場都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這邊。
我也不顧人們的眼光,直接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迅速的把那荷官的手放在桌子上,接著狠狠的一刀砍了下去。
瞬間,那個荷官的五個手指齊齊地刷斷了,鮮血噴湧而出,那個荷官一聲慘叫,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見那個荷官躺在地上慘叫的樣子,我心裏感覺特別的爽。
這時候我瞄了一眼狼哥,表情嚴肅的抽著煙,一句話也沒說的站起來離開了。
這時候一群保安就衝了過來。
帶頭的那個保安走到我身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荷官說道:“輸急眼了,不想火了!”
看著這個保安的樣子,我直接一群搭載保安的鼻梁骨上說道:“滾你媽的!”
這個保安頭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時候冷影迅速的跑到我身邊扔給我一個棍子說道:“虎子,你瘋了!”
“影子,這沒你的事,你快走,去告訴小東他們!”我說道。
“你自己頂不住啊!”冷影說道。
“別他媽囉嗦!”我喊道。
就在這時候那幾個保安就抽出長刀向我揮過來。
我舉起手裏的木棍擋了一下,接著撐著兩邊的賭桌直接踹在衝過來的兩個保安的脖子上。
接著,那兩個保安一陣猛烈的咳嗽,往後連連退了幾步。
這時候那個被我打了鼻梁的保安頭子,退到一號廳後麵的高台上上說道:“各位大哥,對不住了,讓你們掃興了,為了您的安全,請先暫時撤離,我們很快就能解決!”
我一愣,心想二姐這製度機製果然是強大,在這種時刻,一個小小的保安頭子都能獨擋一麵,這麼亂的情況下,他還能控場!
這邊的幾個保安跟我和冷影纏鬥著,那個保安頭子就捂著流血的鼻子開始疏散一號廳的其他賭徒。
幾分鍾的時間,偌大的一號廳就隻剩下了我和冷影還有那些保安。
“兄弟,你是出不去了,現在乖乖的住手,我給你說幾句好話!”那個保安頭子說道。
“草泥馬!”說著我就一棍在打在那個保安頭子的肩膀上。
那個保安頭子往後一撤,捂著肩膀說道:“兄弟們,給老子幹!”
說著,那群保安就提著刀,氣勢洶洶的衝過來。
這幾個人的功夫並不好,我和冷影完全可以對付的了。
很快我和冷影就奪了兩把刀,跟他們砍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的幾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影子,向門口方向打,衝出去!”我說道。
冷影微微的點點頭,然後我們就背靠著背向前打。
大概五六分鍾左右的時間,我和冷影就打到了一號廳的門口。
“影子,我在前麵頂著,你開門!”我大聲喊道。
冷影應了一聲之後,接著轉身開門。
冷影剛打開門,這時候我就聽見“哐當”一聲,然後我就看見一把刀掉在我的腳底下。
我回頭一看,冷影雙手舉過頭頂,愣愣的站在一旁。
“影子怎麼了?”我說道。
這時候我就看見一個槍口伸進了門。
“住手!”那個端著獵槍的人大聲喊道。
“寶哥來了,都住手!”這時候那個保安頭子大聲喊道。
接著那群保安就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接著那個端著獵槍,他們口中的寶哥說道:“先把這個娘們綁了!”
接著,那幾個保安就手忙腳亂的給冷影戴上了手銬。
然後那個寶哥直接走到我身邊,槍口對著我的腦袋說道:“小子膽子不小啊,敢在這裏挑事!”
我扔掉手裏的刀,盯著這個寶哥說道:“荷官犯錯,我隻是幫你們砍掉他幾個手指頭而已!”
那個寶哥一愣,說道:“這恐怕不是你應該做的事吧,也不和規矩吧!”
這時候我一把抓住寶哥的槍口說道:“別他媽用槍口指著老子,老子來你們這裏玩,是圖高興的,不是來打架的!”
寶哥楞了一下,顯然他是被我的氣場震懾到了。
一般人在被熾熱的槍口指著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腿打哆嗦,可是我表現的那麼淡然,他肯定就會想我不是一般人,所以不敢輕易動手,這也是我抓槍口的原因。
“嘴硬,綁了!”寶哥說道。
接著那個保安就走到我身邊準備給我上手銬。
我抬起腳一腳踹在那個保安的臉上說道:“滾蛋!”
這時候寶哥氣的滿臉通紅,再次把槍口頂在我的太陽穴上說道:“小子,做人別太囂張!”
說著,寶哥就用槍指著我,然後把我推出了一號廳。
一出門,寶哥轉頭看看身邊的那些保安說道:“沒事了,恢複營業!”
接著,寶哥猛的推了我一把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背景,在這裏,你就給老子老實一點!”
我走在寶哥的前麵叼了一支煙冷冷的說道:“你這一槍要是下去,恐怕你全家不會留一個活口!”
我說完這句話,果然奏效,寶哥不敢說話了,我和冷影就在他們這群人的推搡下,到了一個空間不小的密室裏。
然後鐵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你去通知二姐,說這邊有個找事的,看樣子背景不小,問問二姐怎麼辦?”寶哥的聲音從鐵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