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樂微微一笑說道:“二姐,原名李翠,十五歲就出來混了,因為長的漂亮,很快成了當時一個大哥的情人,二十歲之後忽然發跡,改名李嫣然,在省城近二十年的發展,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果然是個有故事的女人,現在她有孩子了嗎?”我說道。
方樂微微的點點頭說道:“據說是有一兒一女,不過我沒有查實!”
我點點頭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還有她一個三弟嗎?是她親弟弟嗎?”
“虎子,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二姐當初拜把子,有五個幹兄妹,她排行老二,所以江湖上都叫他二姐了!”方樂說道。
“那你剛才說的那個三弟就是排行老三的那個?”我說道。
方樂微微的點點頭說道:“關於他們兄弟五個,江湖上還有很多的傳說!”
“什麼傳說?”我問道。
“據說,他們五個十出生在同一個小山村,村子裏人很少,經常被外村的人欺負,後來這五個小孩就義結金蘭,團結一致,互相扶持,就沒有人敢欺負他們了!”方樂說道。
我深吸一口煙笑了笑說道:“那這情誼可就夠深厚的了,一起走過幾十年,我們想挑撥離間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方樂微微的點點頭說道:“這個老三叫劉小組,比二姐小三歲,他在道上很有威望,據說為兄弟做過幾年牢!”
“現在這個劉小卒在幹什麼?”我問道。
“具體的不太清楚,等黃少欽和強子打入他們內部之後,這些事就差不多能弄明白了!”方樂說道。
這時候白小妹就給我端來了一些飯菜。
“小妹,謝謝了!”我說道。
“改天我跟方樂也去你家蹭飯!”白小妹說完就拉著冷影出了門。
我看看方樂和王曉星笑著說道:“不能光看著我自己吃吧,一塊喝一杯!”
方樂點點頭,就拿了兩個杯子放在了桌上。
“媽的,剛吃了一個小時不到又吃!”王曉星笑著說道。
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說道:“這一次去二姐的這個賭場,我感觸頗深,管理嚴格,勢力強大,我想他們現在並不下死手找馬夏龍和大傻要債,肯定是有想法!”
“他們不缺那點錢!”王曉星說道。
“這是一方麵原因,我想一定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從這個賭場我就可以一看出來,這個二姐做事風格就是嚴格謹慎,每一件事都有一套規章製度,我想高利貸這方麵一定也有她的製度,隻是我們還沒有摸清楚!”我說道。
王曉星皺了皺眉頭說道:“虎子,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們的人看上了馬夏龍和大傻,想拉攏他們過去替他們賣命啊!”
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這時候方樂啃著一塊骨頭說道:“你們瞎猜有啥用,凡事要用事實說話,現在不是還沒出啥事嗎?你們搞得這麼緊張,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能把二姐的底細全部查清,到時候你們再想辦法也不遲!”
“相信賤樂有這個本事!”我哈哈的笑著說道。
這時候王曉星看看我說道:“聽說菲菲代表我們東虎娛樂公司去談生意了,靠譜不?”
我深吸一口語言笑了笑說道:“開化妝品公司的那小子點名讓李洛菲跟他談,好像是今天下午約吧,沒想到菲菲還挺感興趣,就讓她去了!”
王曉星哈哈的笑著說道:“我也發現這個問題了,現在無論到哪,談生意總得帶上個妹子,能緩和氣氛!”
“這個生意應該不大吧,也就是給人家拍個廣告!”我說道。
王曉星笑了笑說道:“事無大小,他找我們拍廣告,其實我們獲得的好處更多!”
“為什麼啊?”我說道。
“虎子,你想想,他的這個化妝品公司資質比我們的公司老吧,在市場上比我們出名吧,雖然我們可以低價給他們拍廣告,但是我們的藝人可以借助他們的產品混個麵熟啊!”王曉星笑著說道。
我點點頭笑著說道:“果然還是你想的多,這樣我們還有點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意思呢!”
“都是互相利用,他們找我們,他們也能省好多錢呢!”王曉星說道。
我點點頭,又跟他們兩個喝了一杯,吃過飯之後,方樂就又去忙活著調查二姐的事情了,而我和王曉星就準備去看看馬夏龍和大傻戒毒的進程。
在王曉星的指引下,我開車載著王曉星來到了他剛租的那個偏僻的房子。
我把車停在房子門前一看,愣了愣說道:“這哪裏是房子啊,這他媽不就是個車庫嗎?”
王曉星笑了笑說道:“這就是個車庫,小東說了,越簡單了越好!”
我無奈的搖搖頭,靠近這個車庫的鐵門的時候,我就聽見裏麵傳來陣陣的慘叫聲。
我輕輕的敲敲門,然後裏麵就穿來了小東的聲音:“誰啊?”
“虎子!”我說道。
這時候鐵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走進門我就看見空蕩蕩的車庫裏隻有兩個單人床,床上還掛著繩子,大傻被綁在床上,瘋狂的掙紮著,滿頭大汗。
而馬夏龍就坐在床邊,也是一臉的憔悴。
“大傻這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來癮了!”小東說道。
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說道:“看大傻這難受的樣子,不會出事吧!”
小東搖搖頭,拿出一個匕首在大傻的胳膊上劃了一下,瞬間大傻的手裏就流出了鮮血。
可是大傻好像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瘋狂的掙紮著。
“怎麼這玩意這麼嚴重啊?”我說道。
“這還算嚴重?剛才老馬都把床折騰斷了,我剛給他換的彈簧床!”小東叼了一支煙在嘴上說道。
我看看坐在床上一臉憔悴的馬夏龍說道:“感覺怎麼樣啊?”
馬夏龍有氣無力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變態東就是變態東,不服不行!”
我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大概多久發作一次啊?”
馬夏龍看看我說道:“二十天之內!”
“那以前你發作的時候去找二姐要毒,她就都給你?”我說道。
馬夏龍搖搖頭說道:“除了打欠條之外她還會提一點別的條件!”
“什麼條件!?”我問道。
馬夏龍看了我一眼說道:“沒什麼正經條件,要麼是陪她上個床,要麼就是幫她打個架什麼的!”
“臥槽,這生活也太糜爛了嗎?老子給你這麼多錢,你不好好享受,你他媽幹這些髒活!”我說道。
馬夏龍無奈的擺擺手抱著頭說道:“虎子,你可別說了,我也後悔啊!”
我輕輕的拍了拍馬夏龍的肩膀說道:“這一次你倆就戒了它,一切都還可以挽回!”
“虎子,二姐不會善罷甘休的啊!”馬夏龍說道。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煙說道:“總是有辦法的!”
“虎子,我知道,二姐有點喜歡我,她想讓我受他控製,所以才借給我和大傻這麼多錢,一般的人,借個一二百萬不還的話,早就扔到河裏了!”馬夏龍說道。
我一愣,看看馬夏龍說道:“這個二姐不是有孩子嗎?還想要你這個小白臉?”
馬夏龍看看我說道:“據說她是有丈夫的,可是他們幾年都見不了一次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虎子,你懂嗎?”
我掐滅了煙頭扔在地上說道:“你想給她當小白臉嗎?”
“臥槽,我又不是傻..逼,怎麼可能給她當小白臉,我是跟她上過兩次床,但那都是癮上來時候的無奈之舉啊!”馬夏龍垂頭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