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點點頭,然後拉起趙小六的雙手看著趙小六說道:“小六,從今往後,我再不會離開你,也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
“小東,這些話可不是說說而已,我們可都看著呢,小六受了多少委屈,我們可都是砍在眼裏的!”李洛菲拉著我的手說道。
然後趙小六擦擦眼淚,牽著小東的手說:“小東這些年一定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磨難,我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然後這時候小東轉過頭對我們說道:“二樓已經備好好酒,今夜不醉不歸!”
“媽的,老子傷還沒好,怎麼喝酒,真他媽不痛快!”這時候刀疤說道。
然後趙小六走到我麵前說道:“虎子,你不是說刀疤得艾滋了嗎!弄得我這麼著急回來,我最心愛的摩托車都扔在草原了!”
“虎子,你他媽編什麼理由不好,你說老子得艾滋!真尼瑪損!”刀疤看著我說道。
“行了!咱這些兄弟真是多年沒湊全了,現在軒哥都來了,我們還是先喝酒!”我說著就拉著李洛菲的手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我我就看二樓的中間一個大圓桌,之後我們就圍在了一塊。
“軒哥,多少年不見你坐在中間跟我們說事了,你是我們的老大,你先說兩句!”這時候胖子笑嘻嘻的說道。
李洛軒笑了笑說道:“是啊,轉眼好些年了,這些年也經曆了那麼的事情,還好我們都在!”
“軒哥,我覺得這些年你變了!”刀疤點上一支煙說道。
“怎麼變了啊?”李洛軒說道。
“我覺得你變的沒有激情了,現在每次見你你都板著個臉,有多少年沒聽見你囂張爽朗的笑聲了!”刀疤深吸一口煙說道。
李洛軒點點頭,然後說道:“這些年我確實跟兄弟們疏遠了,我是沒辦法,你走的越遠,站得越高,就會發現自己越渺小,那點銳氣早就磨光了!”
“我哥從小到大就是老成,這叫穩重,哪像虎子,整天就像長不大的孩子,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李洛菲在我一旁說道。
“菲菲姐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沒變!”這時候小東笑著說道。
“小東,我在你這裏打了三年台球,我見到你現在的樣子真是震驚!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怎麼變成這樣了!”李洛軒說道。
然後小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那年,我跑路,上了輛去往戈壁的火車,我埋在海鹽裏三天三夜,整個身子都虛脫了,偏偏火車在戈壁遇到了沙塵暴,火車停了,我就從海鹽裏爬了出來!”
“萬幸你沒事!”我說道。
小東繼續說道:“我在沙漠遇見了白駱駝,我拚命的跟著白駱駝跑,總算找到了一塊小綠洲活了下來!”
“什麼是白駱駝?”這時候趙小六在一旁問道。
“白駱駝是生存在沙漠中的一種野駱駝,對綠洲有很敏銳的感覺,在茫茫沙漠,能遇到白駱駝就等於看見了希望,在沙漠中生存的人,都奉白駱駝為神,幸運之神!”小東說道。
“那後來你怎麼跟那些雇傭兵混在一起的!”我問道。
小六點上一支煙,歎了一口氣說道:“後來我被一群沙毛子抓去坐他們的奴隸,也就在那裏我明白在沙漠上,沒有情誼,隻有生死!”
“沙毛子我倒聽說過,這些人就在常年遊走在沙漠之上,靠打劫過往商隊,或是撿那些死在沙漠上的人的財務為生,沙漠之上天高皇帝遠,他們的手上可都是背著人命的!”李洛軒說道。
小東點點頭說道:“軒哥說的基本差不多,但有一點不對,他們不是打劫商隊,遇到商隊他們從來不留活口,他們是沙漠上的狼!吃人嗜血!”
“小東當時我可記得你弱不禁風的,你怎麼活下來的!”刀疤問道。
小東看看刀疤,掐滅了煙頭說道:“在被他們抓去的半年裏,我每天暴曬在陽光下趕駱駝,這些人性情不穩,生了氣在我身上劃兩刀也是家常便飯,我臉上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後來我們遇到了一次巨大的沙塵暴,風吹了一天一夜,我們就躲在一個殘敗的土牆後麵,可是土牆太小容不下我們七八個人,他們就把我推了出去!萬幸的是,我在那場風表中活了下來,風暴散去,我提著馬刀,把那群正在熟睡的沙毛子都砍死了!”小東眼神中帶著凶狠說道。
“那裏一點王法都沒有嗎?”胖子目瞪口呆的說道。
“王法?誰活下來誰就是王法!”小東說道。
“後來呢?你是怎麼回來的?”趙小六問道。
小東輕輕的握著趙小六的手說道:“後來我遇到了一隊逃亡的雇傭兵,他們的頭看中我心狠手辣,把我收留,再後來我殺了那個救我的頭領,成了他們的老大,這樣我們在邊境一帶廝殺了兩年,直到今年劉軒給我們開出了幾千萬的酬金,我們就冒險來到了內地,沒想到遇到了虎子!”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說道:“那第一次交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嗎?”
“人多嘴雜,我怕他們起疑心!”小東說道。
然後這時候李洛菲也端起酒杯說道:“小東,上次還是謝謝你救我!”
小東笑了笑說道:“是虎子給我新生,我救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好啊,小東,原來你是看在虎子的麵子上啊,你別忘了當時你跟小六姐還是我撮合的,再說以前你開台球廳的時候,我也沒少照顧你啊!”李洛菲噘嘴說道。
“哈哈,菲菲姐,我錯了,我自罰!”說著小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之後我們大家就都舉起酒杯,一塊喝了一杯。
然後這時候李洛軒點上一支煙,說道:“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不管經曆過什麼,就不要再去糾結了,男人經曆點磨難不是壞事!”
小東點點頭說道:“軒哥說的對,三年之前,我追小六還擔心自己保護不了她,而如今,我再也不擔心哪些問題了!”
“小六姐,你現在是不是幸福的要死!”這時候李洛菲俏皮的說道。
趙小六端起酒杯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小東沒讓我白等!”
之後我們大夥說著曾經的故事,歡聲笑語的喝到深夜。
到最後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四散準備找地方休息了。
刀疤因為身上有傷沒怎麼喝酒,所以他和胖子相互攙扶著去了賓館。
趙小六和小東把我們送出門,然後李洛菲俏皮的說道:“小東,今晚上可悠著點,哈哈哈!”
“菲菲,你快扶著虎子走吧,看你喝的!”趙小六笑著說道。
然後我就牽著李洛菲的手走到李洛軒的身邊說道:“軒哥,我們也找個地方休息吧!”
李洛軒扔給我一支煙說道:“你和菲菲先去休息吧,等你們回了泰城,你就去找我,我有事情交代給你!”
“軒哥,這一次你回來就不會部隊了嗎?”我說道。
李洛軒深吸一口煙點點頭說道:“不回了!”
“那嫂子回來了嗎?”李洛菲醉醺醺的說道。
李洛軒笑著摸了摸李洛菲的頭說道:“看你喝的,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虎子,快帶菲菲去休息吧!”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軒哥,那回頭我聯係你!”
說完李洛軒便轉頭向遠處走去。
“虎子,我怎麼感覺我哥怪怪的,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李洛菲依偎在我的懷裏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軒哥這些年成熟的像個半百老人,你別多想,他就這樣!”
說完我便直接蹲在了李洛菲的麵前。
然後李洛菲咯咯的笑了兩聲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趴在了我的背上。
之後我就背起趙小六走在安靜而熟悉的地方,向我們曾經經常住的賓館走去。
“虎子,累嗎?”李洛菲趴在我的耳邊說道。
“豬八戒,背媳婦,背著媳婦鬧洞房”我背著李洛菲一邊在地上轉著圈一邊唱著。
李洛菲拍打著我的肩膀笑著說道:“討厭,你是豬嗎?”
“哈哈那你是豬媳婦嘍!”我笑著說道。
說說笑笑間,我就背著李洛菲來到了賓館住下。
“時間過的好快,這家破賓館現在都裝修的有模有樣了!”李洛菲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道。
“哈哈,估計咱倆投資的!”我笑著說道。
“討厭你個豬!”李洛菲一把把我拉倒在床上說道。
然後我直接俯身在李洛菲的身邊,一個手撓著她的腋下,你可售捏著她的鼻子說道:“你再說,你再說!”
李洛菲在床上翻滾著,然後我直接俯身在李洛菲的身上,四目相對。
“菲菲,我愛你!”我深情的說道。
李洛菲雙手摟著我的脖子說道:“你很少說這三個字的!”
我輕輕地俯身吻在李洛菲的額頭上說道:“說得多了就不珍貴了!”
之後我跟李洛菲就滾起了床單。
折騰了一會,我們就洗了個澡,在疲憊中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我和李洛菲懶洋洋的起床,到樓下吃了點飯。
“虎子,我們回泰城嗎?”李洛菲看著我說道。
我搖搖頭說道:“我找小東還有點事!”
“啥事啊,我估計他倆昨晚上肯定鬧騰了一夜,現在還不一定起床呢!”李洛菲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捏捏李洛菲的鼻子說道:“就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