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點上一根煙沒抽幾口,然後會議室的門就開了,接著我就看見冷影穿著睡衣走進了會議室。
我一愣,然後說道:“冷影你這是在夢遊嗎?”
冷影看見我笑了笑說道:“我剛睡醒,過來看看來著,我現在就回去換衣服!”
“影子我就喜歡你穿睡衣的樣子,性感呢,來給我摸摸腿!”我笑著說道。
“切!滾犢子!”冷影噘嘴說道。
說完冷影就直接轉身出了會議室。
到上午九點的時候,方樂,冷影和王曉星就陸續來了會議室。
我看看王曉星說道:“手機保持通暢,萬一我們在那邊打起來,你就帶著兄弟們過去支援!”
王曉曉點點頭說道:“放心吧,隨叫隨到!兄弟們都已經就位了!”
我點點頭,然後就直接帶著冷影和方樂去了城北。
到了那家洗浴中心,被趙義如砸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整個一樓大廳,一片廢墟。
我帶著冷影了方樂清理了一張桌子坐下來。
我點上一支煙看看四周說道:“方樂你看這娘們多狠,好好的一個店,你看砸成什麼樣了都!”
“新時代的女性不容小覷,真不知道現在這社會是怎麼了,女孩子都他媽出來混社會了!”方樂嘟囔著說道。
“女孩怎麼了,你看有多少男的慫的跟豬一樣,這東西跟性別無關好不好!”冷影在一旁說道。
“哎吆臥槽,我把影子給忘了!她也是個女的!”方樂笑著說道。
然後冷影抬腳踢了方樂一腳說道:“方樂你嘴是真賤啊!”
方樂撓撓頭說道:“他們都說我能說會道,這是才華!”
“去你妹的才華!”說著冷影就打了方樂一拳。
正在這時候我就看見趙義如穿著一個黑絲襪,腳上蹬著一個高幫鞋子,上身穿著一個帥氣的小馬甲走了進來。
昨天趙義如穿著一身迷彩看不出趙義如的身材,這現在一看,趙義如的身材都能比上陳星研了。
趙義如走進來看了看我們三個說道:“看你們鬧得挺開心啊!”
我笑著站起來說道:“我兄弟呢?”
趙義如笑了笑,拍拍手,然後我就看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抬著一個擔架把刀疤抬了進來。
“臥槽,你們把刀疤怎麼了!”方樂看見刀疤躺在擔架上,連忙從桌子上跳下來,跑到刀疤的身邊。
我和冷影也連忙走到刀疤的身邊,看看方樂臉色爆紅,閉著雙眼,他的假臂也不知去哪了。
看見刀疤這個樣,我直接從背後掏出匕首,一步邁到趙義如的身邊說道:“你把他怎麼了?昨晚上我們可是說好了的!”
趙義如微微的笑了笑,回頭對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說道:“把他叫醒吧!”
然後那兩個男子拿著一瓶礦泉水走到刀疤的麵前,一下子倒在了刀疤的臉上。
方樂一看,當時就急眼了,我看見方樂像一個猴子一樣,猛地從地上竄起來,一下跳到那個男人的身上,掐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
那個男人一愣,然後猛的一甩,一下子就把方樂摔在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方樂摔在了地上說道:“趙義如,你這是給我玩陰的啊!”
我話音剛落,然後我就聽見刀疤猛地咳嗽了一聲。
然後我就連忙走到刀疤的身邊蹲下來看看刀疤說道:“刀疤,你沒事吧!”
刀疤費力的睜開眼睛,看看我說道:“再來二兩!”
“他說啥?”冷影看著我說道。
“夏小虎,昨天你這個兄弟可是喝了二斤,現在沒醒來也正常!”趙義如在我的身後說道。
聽了趙義如說的話,我心裏暗罵刀疤沒出息。
我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趙義如的身邊說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跟你喝酒!”
趙義如笑著把雙手抱在胸前說道:“你夏小虎的人難道我不應該好好招待嗎?”
“你是套刀疤的話?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是什麼來路!”我說道。
然後趙義如笑了笑,坐在我身邊的凳子上,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張合同說道:“這是我怕擬定的轉讓合同,簽了字,把手續辦了,你就可以離開了!”
我拿起那張紙看了看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囂張的,你就不怕我回頭來報複你嗎?”
“我初來乍到當然怕了,可是我喜歡挑戰!”趙義如說道。
我點上一支煙說道:“你像個瘋子!”
“哈哈,謝謝誇獎,他們都這樣叫我!”趙義如說道。
“那我們走著瞧!”說完我就在趙義如給的合同上簽了字。
趙義如拿了合同看了看說道:“能從夏小虎手裏套出一個場子是我的榮幸,謝了,我們回見!”
說我趙義如就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希望我們再也不見!”我說道。
然後趙義如回頭看看我說道:“恐怕會讓你失望,現在這裏就是我的地盤了,勸你還是快點離開!”
說完趙義如就直接離開了。
我坐在凳子上,點了一支煙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刀疤說道:“方樂,快把刀疤帶回去吧!”
“我們這麼大一個場子就這樣交代了!”方樂一臉懵逼的說道。
我攤開雙手笑著說道:“要不然呢?”
說完我就直接向門外走去。
“虎子,這兔崽子太重了,你他媽過來幫幫啊!”方樂在我的身後說道。
“你自己搞定!”說著我就直接出了門。
然後冷影哈哈的笑了一聲跟著我出了門。
出了門之後我和冷影就坐在了車上。
然後我就看見方樂駕著刀疤的肩膀把刀疤從裏麵拖了過來。
到把的鞋子也掉了,他就這樣赤裸著雙腳滑在水泥地上。
“虎子,要不我們下去幫幫方樂吧,刀疤這腳估計都磨出泡了!”冷影歪頭對我說道。
我點上煙,搖搖頭說道:“刀疤這兔崽子,被人綁了都能喝醉,還不知道昨晚上他跟趙義如BB了什麼呢!在他醒來之前我得讓他受點罪!”
冷影咯咯的笑了一聲說道:“可苦了方樂了,你看他瘦的!”
我哈哈的笑了笑說道:“就當讓方樂鍛煉身體了吧!”
過了五六分鍾的功夫,方樂才氣喘籲籲的把刀疤拖到了車上。
“虎子,影子,你倆就是混蛋!”方樂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道。
“關我什麼事,是虎子不讓我去的!”冷影回頭說道。
然後這時候汽車的後排座位上就傳來了刀疤的鼾聲。
“媽的,等刀疤醒了,必須請我去喝完羊湯,累死老子了!”刀疤說道。
隨後我和冷影哈哈一笑。
然後冷影就直接開動了汽車向皇宮娛樂駛去。
我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看看刀疤,正躺在座椅下麵,抱著方樂的腳丫子呼呼的睡覺。
“方樂,你說刀疤怎麼想的?他不是被綁架了嗎?我怎麼覺得他像是被人邀請去做客的呢!”我說道。
“刀疤那德行你還不知道,八成是被趙義如的美貌誘惑了!”方樂看著窗外說道。
“媽的,這混蛋,我估計刀疤把我們的事都給趙義如說了!”我說道。
“行了,等他醒了再說吧!”方樂說道。
隨後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就回到了皇宮娛樂。
下了車,方樂招呼了兩個弟兄就把刀疤抬到了四樓的一個空房間裏。
然後我就直接給王曉星打去電話。
“虎子,有情況嗎?”王曉星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行了,你回來吧,刀疤也贖回來了!”我說道。
“趙義如沒有對刀疤怎麼樣吧!”王曉星說道。
“人家去喝了個酒,一閉眼就沒事了,你回來再說吧!”我說道。
然後王曉星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把刀疤放在這間屋子裏之後,我們三個就直接到會議室等王曉星了。
我點上一支煙看著方樂說道:“方樂現在忽然冒出來的而這個趙義如你要要盯著啊!”
“這我怎麼盯啊,我都不知道人家住哪!”方樂說道。
“方樂你就是個豬頭,等刀疤醒了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冷影在一旁悠悠的說道。
“影子說的倒是有點道理!”方樂說道。
我深吸一支煙說道:“趙義如雖然囂張,但他多少沒有對我們下死手,我們等等看看吧,看看他到底跟王浩楠有沒有關係!”
過了一會兒,王曉星就來到了會議室。
我看王曉星進來,笑著說道:‘曉星,你白忙活一通,辛苦了!”
“刀疤呢!”王曉星說道。
“人家在隔壁睡覺呢!”方樂說道。
“怎麼回事!”王曉星也是一臉懵逼的額問道。
然後方樂就把刀疤喝醉的事情跟方樂說了一遍。
王曉星聽了點點頭,看看我說道:“我怎麼感覺就像是在夢裏一樣啊,這件事發生的有些不合情理啊!”
我扔掉手裏的煙頭笑著說道:“我也有點沒轉過來!”
“可是我們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城西一個重要的場子!”我說道。
王曉星點點頭說道:“不用在意我們現在一時的得失,現在泰城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了,我們不能急功近利!”
我站起來拍拍王曉星的肩膀說道:“你說的很對,泰城的情況確實讓我有點摸不清了!”
說完我就向會議室的門口走去。
“虎子,你幹什麼去啊!”王曉星在我的身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