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查到了什麼?”
“宮小姐,昨天楚青硬闖了宮家。”
“是嗎?”宮言得意的笑道,放下手裏的茶杯,又問道:“然後呢?”
“然後……”
被問話的人有些為難的看著宮言,似乎他即將要說的話會惹怒她。
“說!”
“是,是。然後楚青被趕了出來。”
宮言微微皺眉,問道:“趕了出來?被誰趕出來的?”
“是宮家的管家,不過……聽說是家主的吩咐。”
宮言驟然瞪大了眼睛,家主?就那個女的,也配當宮家的家主?!不對,楚青怎麼會被茯苓那臭丫頭給趕出來?這麼說,楚青還是沒有的手?
“楚青現在人在哪兒?”
“回宮小姐的話,楚青從宮家離開後,就一直在酒館裏,到現在也沒出來。”
宮言眯了眯眼,冷笑著說道:“你帶我去,我倒要看看他那倒黴樣。”
楚青正在喝酒的時候,宮言突然出現在眼前,不過他沒有理會,自顧自地繼續喝酒。
“聽說,你被茯苓給拋棄了?”宮言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臉上盡是嘲諷之意。
楚青沒有說話,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宮言一樣,繼續喝著酒。
宮言冷哼一聲,說道:“我早就說過,茯苓那臭丫頭,根本就不是一個值得讓人愛的人,偏偏你還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現在好了,被人趕出來了吧。”
楚青坐在凳子上沉默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他剛剛並沒有聽到宮言的話。
宮言見他這幅樣子,瞬間氣不打一出來,抬手就是一掌打在楚青身上,楚青身體搖晃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坐姿。
宮言見楚青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裏更加氣憤,抬起手直接就對他一頓暴打。可是盡管宮言下手多重,楚青卻依舊一聲不吭的挨著她的打,根本就沒有要還手的跡象。
打了一會兒,楚青身上便布滿了傷痕,宮言便停下了手。看著趴在地上,傷痕累累的楚青,宮言說道:“我告訴你,楚青,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你必須盡快取茯苓的性命。否則,我饒不了你。”
楚青沒有說話,睜著眼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不是動不了,而是懶得動。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沒有生命力,沒有思考能力的玩偶,任由宮言的擺布。
宮言盛氣淩人的站在楚青的麵前,然後看著楚青說道:“楚青,別跟我裝蒜!別以為你現在一聲不吭就沒事,我告訴你,茯苓的命,你必須給我取了。”
宮言說完後,楚青的身體動了一下,但也僅僅隻是一下,然後立馬又恢複了原樣。
宮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離開之際,還抬腳狠狠地又踹了楚青身上一腳。
宮言離開之後,楚青並沒有馬上起來,而是在地上躺了很久,然後才慢慢爬起來,爬起來之後又開始在桌上找酒壺,繼續喝酒。
其實剛剛宮言的話,楚青全部都聽在了耳裏,可是他不想順她的意。什麼茯苓的命,他必須取。他憑什麼取茯苓的命?!
楚青趴在桌子上看著桌上的酒壺,他喝了很多酒,按照往常,他早就醉得連爹媽都不認識。可是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功力大增的關係,怎麼酒喝得越多,他的意識反而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