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次,髒活累活不是他們幹,那群大爺就往休息室裏一躺,碰到武者了,那群武者也是龜毛,一個個拽的像那啥似的,要麼不配合檢查,要麼讓監武部的那群大爺親自來。
而監武部的大爺,又豈會屈尊降貴,結果僵持起來,受累的還得是他們這些人,來回調解,兩邊討好能累死個人。
今天他馬東興碰到這事兒,也是真夠倒黴的,走出楚青的視野之後,馬東興淬了一口痰,嘴裏嘀咕著罵罵咧咧的走向監武部那群大爺的休息室。
叫開門,馬東興走進去一看,他們在外麵辛辛苦苦的查車,而監武部的這群大爺卻坐在休息室裏搓麻將,一個個嘴裏叼著煙,吞雲吐霧,搞得休息室裏無煙脹氣的。馬東興滿腹的怨氣,在這群人麵前不敢發泄,憋的自個難受。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搓麻將的監武使中,有一個人看到了馬東興,許是輸了錢,滿嘴噴糞的說道。
“外麵來了一個武者……”馬東興開口。
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把人帶過來,快點,我們沒時間。”
沒個屁,馬東興心中咒罵,他早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得他還得去楚青那邊跑一趟。按理說,他早知道這種情況,本就可以直接告訴楚青,讓楚青來這邊接受檢查。
但是前人的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要在一個武者麵前說這種話,武者和監武使天生不對頭,在武者麵前講這種話,就是在告訴武者,他們不如監武使,這純粹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
隻有多跑兩遍,才能讓雙方都滿意,好像這些武者,使喚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得到某種變態的滿足感似的,一群王八蛋,馬東興再次咒罵一聲。
臨出門時,他突然被坐在門邊的一個監武使,用煙頭燙了一下屁股,馬東興瞬間怒了,抓著警棍,就要拔出。
一回頭,他對上那個指間夾煙的監武使的陰冷的眼神,她硬生生憋下這口氣,轉身跑出休息室。
在休息室門關上的那一刻,休息室裏十幾個監武使中,忽然爆發出一陣哄笑之聲,剛才那個對馬東興使壞的人,笑著說道:“這小夥子,性子夠烈,還想對我動手,也不看看姐妹們是幹什麼的?”
“就是,就是,不過還別說,這警隊裏,男人不少啊,不像咱們監武部,全特麼是女人。”有人附和道。
這人話音剛落,又有人說道:“話說,姐幾個,今天收工了,要不要找幾個開開葷。”
“要的,要的。”有人淫笑。
“……”
後麵的話,越來越不堪入目,如果讓馬東興聽到,怕是得氣死,這那是一群監武使啊,分明是一群女流氓。
武者必須是女的,因此如監武部這種特殊機構,成員都是女人,而像普通的交警,男人也是可以勝任的,隻是比較少而已。
馬東興回到車前,例行公事的對楚青說道:“他們請你過去檢查。”
楚青皺眉,出聲道:“讓他們過來。”
得,這邊又是一王八犢子,馬東興也不廢話,轉身就走,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摸著自己屁股上,被煙頭燙出來的洞,滿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