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差那最後一下,硬是沒能打的下去,何衝也是相當沮喪。
“何殿丞,還望你不要違逆府主之令!”來人冷冷說道,“否則小人也十分難做。”
“可惜了!”何衝指了指眼前的袁田,“隻剩一條腿!”
袁田這會兒都嚇傻了,更是疼傻了,他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罪,但更怕何衝繼續對自己出手,急忙向後挪,卻更加疼。
“要不……我打完再走?”何衝笑嘻嘻的問道,“也不差這一條了吧?”
“何殿丞!”那人也很無奈,大聲喝道,“還望不要讓小人為難!”
“開玩笑啦!”何衝哈哈笑道,“行了,我知道,不動手了!”
何衝生怕對方不信,連著向後倒退三步,這才站定,同時雙手背後,示意自己真的不會動手。
“何衝,你給我等著!”有了人保護,袁田就又不是他了,大聲吼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死!”
“袁大管家,你信不信我敢違逆府主的命令,直接將你斬殺!”何衝的聲音驟然沉下,好像忽然速凍的寒冰,讓人聽著發顫。
不僅如此,他的身前更是浮現出陀脈劍,源力擴張,不斷的輸送到劍神上,隻要一個念頭,便足夠讓那袁田身首異處。
哪想到剛才還嘻嘻哈哈的何衝,驟然就變了臉色,袁田頓時嚇得不敢再動。
甚至來傳令那人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好像自己隻是空氣一般,隻要何衝想殺人,就算十個自己也阻攔不住。
“殿丞,還請不要為難小人!”這是第三次說出這話,不過那人卻直接單膝跪下,大聲且懇求的說道。
“安啦,安啦,我怎麼可能不聽府主的呢?”何衝一轉身,好像沒事似的,雙手放在腦袋後麵,“但是袁田你給我記住,下次再跟我麵前如此嘚瑟,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你!”
言罷,何衝大邁步離開了府主府,剩下那袁田以及傳令人卻都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冷汗卻還是在冒。
出了府主府,何衝當然是直接回去會館了,他中午回來再到現在,就沒休息過,他隻想睡一覺。
至於剩下的等明兒再說好了,反正又死不了人。
會館裏,卞非跟耿博都不在,說是起雇傭市場轉悠了。
那裏的新鋪子已經蓋好,現在到了收尾階段,他倆是想看看怎麼布置一下裏麵。
何衝懶得管這些事,反正以後都是他們自己管理,自己那時候早就不知道去哪了,也不能事事都讓自己操心。
回到房間,何衝卻發現自己睡不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路上還挺困的,躺下就精神起來。
幹脆爬起來,在會館裏慢慢轉悠,閑著也是閑著,反正沒事幹。
“你……”忽然,廣寒思跟他打了個照麵,很是不情願的模樣,眼睛看著別處,還是問道,“府主找你幹嘛?”
“嗨,別提了,給他錯過了治療時間。”何衝笑道,“給我好一個收拾。”
“啊?”廣寒思頓時大驚,“那你有沒有事?”
“沒有啊,就是罵了我幾句,沒大礙。”何衝擺擺手,笑道。
“那就好。”廣寒思鬆了口氣,看向何衝的目光也柔和許多,“你這幾天去哪了?”
“去打獵啊,雲仙山,不是說了嗎?”何衝攤攤手,“話說對麵刀幫的老巢,發現什麼眉目沒有?”
“沒有!”誰想廣寒思突然拉下臉來,氣哼哼的說道,“再見!”
說完就走,這廣寒思的生氣來的莫名其妙,何衝更是看的一頭霧水。
“這怎麼了?”何衝撓著後腦勺,“我剛才說錯什麼了?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正當他一腦門問號的時候,那彭元瑞卻是推開房門出來了,隻是麵色有點痛苦,顯然是讓那酒給鬧的。
“彭老哥,這就睡醒了?”何衝笑道,“還沒到晚上呢!”
“殿丞?”彭元瑞醒了酒就是好同誌,“我這是在哪?”
“當然是我們雨淩宗的會館,你不是我的保鏢嗎?”何衝笑道,“酒好喝嗎?”
“還不錯,勁大,味道也好。”彭元瑞點頭,卻忽然想到什麼,“壞了,還得去府主府呢!現在什麼時間了?”
“時間?馬上傍晚了!”何衝笑道,“再去府主府也晚了吧?”
“傍晚……”彭元瑞聽完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叫,“喝酒誤事啊,我這腦袋可是不保了!”
看到這家夥的模樣,何衝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確實有點意思。
“你笑什麼!”彭元瑞氣呼呼的站起來,“要不是你拖著我喝酒,我至於嗎!”
“這能賴我?”何衝笑道,“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好吧?”
“就是你,你不拿出來我能喝嗎?”彭元瑞氣的大叫,“我要是死了,就天天晚上來找你,讓你睡不著覺!”
“哈哈哈哈哈!”何衝笑的更開懷,“被你打敗了!”
“你還笑!”彭元瑞氣的都快掉淚了,“就沒點同情心嗎?”
何衝還是忍不住笑,卻是走到他旁邊,一把摟住肩膀。
“放心吧,下午我就去過府主那裏了,沒事。”何衝笑道,“不就是治療時間錯過了嗎,都解釋清楚了。”
“真的?”彭元瑞有點懷疑。
“要是假的我還能站在這?”何衝翻個白眼。
“這倒是。”彭元瑞這才相信。
“得,反正也是閑著。”何衝看著他那模樣,“你收拾一下,跟我出去轉轉。”
“要去哪?”彭元瑞問道。
“雇傭市場吧,瞅瞅進行的咋樣了。”何衝深吸一口氣。
兩人很快來到雇傭市場,一進來就有人跟何衝打招呼。
畢竟幹掉刀幫就是等於在解救這些勞苦大眾,焉能不感激。
一路來到新鋪子,果然是建好了,而且還是兩層的,非常不錯。
“殿丞,您看這樣行嗎?”指揮建造的工頭跑了過來,問道。
“非常好!”何衝點頭,“感謝!”
“殿丞您言重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工頭說完便告辭忙別的去了。
何衝繼續參觀著,沒多久便找到了卞非他倆。
“師叔,這東餘商行挺奇怪,似乎在這市場的鋪子不幹了!”聊了點裝修的事,卞非忽然說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東餘商行?不做了?”何衝一愣,“你確定嗎?”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都在那往外搬東西呢!”卞非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