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人可就站在張奇的麵前,甚至之前的三人也都是如此,可他們倒下的都是如此莫名。
尤其是第一個,先胳膊斷了,跟著被一起砸暈了,可張奇卻偏偏是一點都瞧著,這份實力已經超過他太多了。
“是誰,究竟是誰!”張奇也終於慌了神,這種可怕的敵人還隱藏在暗處,那根本就是完虐的下場,適才還強忍著沒表現出來的他此刻也不得不慌張起來,“有本事出來,在暗中下手算什麼能耐!”
“大哥,這究竟是怎麼了?”何衝還是一臉無辜相,“我們是不是要死了?不要啊,我剛來上界,還沒旅遊觀光呢!”
這何衝飛升了一回倒變的跟全玉書有點接近了,居然開始插科打諢的說話,不過倒也是有趣。
“是你!一定是你!”那張奇實在找不到別人,隻能重新看向何衝,“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
“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剛才看見我動了嗎?”何衝委屈的要死,“你不能誣陷好人啊,我真的是良民,而且我才剛飛升上來的!”
這話似乎很有可信度,那張奇聽完臉色也緩和了很多,但精神卻沒有放鬆,始終警戒著周圍。
就在找他這時,張奇身後忽然出現一道殺氣,猛的朝著他後脖梗撞來,竟是想讓他跟之前那四人一樣的下場。
這似乎是很穩的事情,卻不想那張奇居然在最後一秒做出了最快的反應,狼頭錘突然出現,硬是擋在脖子後麵,與那偷襲的東西撞在了一起。
那偷襲的力量雖然沒有用上全力,卻也不是張奇的狼頭錘所能抗衡,竟是直接給砸的龜裂開來,更撞在張奇身上,硬生生的推著他向前踉蹌數步這才停下。
“大哥,你沒事吧?”何衝趕忙上前詢問,“你這是怎麼了?羊角風犯了嗎?”
“是你,一定是你!”張奇慌張的甩開何衝的手臂,指著他卻又指著那偷襲自己的東西,“你不是飛升來的,你是雨淩宗的高手,你們究竟是什麼目的!”
此時再朝那張奇之前戰立的位置看去,狼頭錘雖然沒有徹底碎掉,但也是不瞞裂紋,此時跟死了一樣落在地上,而在半空赫然正是何衝的魚腸短劍,隻不過是化形出來的,而且還是劍柄迎麵,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那些人隻是暈而不是死了。
最早那個想抓何衝衣服的家夥當然是被他直接打斷的胳膊,誰讓這小子不長眼想對何衝動手動腳的。
憑何衝的速度,隻要灌注風靈之力,這些家夥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都捕捉不到他的蹤影。
雖然還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境界劃分,但何衝本能的感覺自己實力一定是比較強大的類型,至於為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反正很有自信。
這個張奇在何衝眼裏就好像在下界對付天級的選手似的,不止是沒有壓力這麼簡單,甚至都能做到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說什麼呢?”何衝當然還是要很無辜的樣子了,“我當然是剛飛升來的,你看我這身裝扮跟你們就不一樣。”
何衝現在還穿著在下界的衣服,至於那張奇甚至在場的其他人包括宇文弦三人在內俱都是古式長袍,倒是挺有範,但明顯有著差距。
“休想蒙騙我!”那張奇就認準了何衝,手中掐訣,強行將已經滿是裂紋的狼頭錘重新喚醒,“就算你今天殺了我,道鳴宗也絕對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
他這話說的倒是挺硬氣,但其實就是在裝樣子,無非是妄想用宗門的名頭嚇唬何衝而已,色厲內荏的典型。
何衝見慣了這種情形,根本就不拿這家夥當回事。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是高手呢?”何衝哈哈一下,“大哥,咱倆嘮嘮,你剛才說的那個跟你走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還……”
“受死吧!”張奇似乎不想再交談下去,他現在的心態是崩潰狀態的,畢竟適才自己四個師弟怎麼暈的他都沒看到,大吼下狼頭錘赫然發動,閃著綠芒直接撞向何衝前胸。
麵對這一道綠芒的狼頭錘,何衝卻沒有閃避,而是長長的歎上一口氣。
“何必呢?”
隻見那狼頭錘來勢凶猛,卻被硬生生的攔在半路,甚至連掙紮的餘力都沒有,隻是抖動兩下跟著便發出“哢哢”的聲響。
跟著那狼頭錘竟是跟黃土泥塊似的,突然炸裂,硬生生的碎成一個個小碎片,散落在地,當塵埃落定之時,呆滯的張奇赫然發現何衝伸出了右手,而他的手裏還握著狼頭錘的碎片。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張奇徹底的恐懼了,他本以為何衝是雨淩宗的高手,但適才那一下卻顛覆了他的設想,要知道就算是自家宗門的宗主都沒這個能力直接捏碎狼頭錘,但何衝卻辦到了,這簡直就是恐怖到極致的實力,“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一邊說著,張奇一邊往後倒退,他已經沒有了戰意,他不想死,他隻想活,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隻有逃跑。
“你就別走了!”何衝怎麼可能讓他走掉,省的一會兒再搬救兵來那可就麻煩了,“起碼得等我們離開後再走!”
話音一落,何衝莫名的出現在對方伸手,一巴掌拍在張奇肩膀上。
“你……你……我……我……”張奇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你為什麼……”
“為什麼速度這麼快?”何衝一笑,“說了你也不懂,還不如不說,你先睡會吧!”
手起刀落,何衝的手刀直接砍在對方的脖子上,那張奇雙眼一翻,甚至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也暈了過去。
“壞了,忘了嚇唬嚇唬他別把這事說出去了。”何衝歎口氣,“算了,還是先弄醒這些人再說吧。”
何衝看了眼躺在的地上的張奇,踩了踩感覺一時半會醒不來這才走到宇文弦旁邊,先是給他號了下脈,發覺也沒什麼大問題,隻是受了些內傷,醫治也不困難。
可是此時身上沒有別的療傷藥,隻有翠飲泉水,這就讓何衝有些心疼了。
沒想到一上來居然是給這種人喝翠飲泉水,何衝心裏很不樂意,但為了能早點啟程,還是給對方喂了下去,不過這次隻有半瓶蓋。
很快,那宇文弦在翠飲泉水的作用下有了好轉,眼皮子一顫一顫的似乎是要醒過來。
“要醒?我先裝暈,省得讓他看出端倪來!”見狀,何衝趕忙跑到旁邊躺下,腦袋一歪,舌頭一伸,暈的那叫一個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