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攻擊持續著,這些人合力強攻,五嶽四象陣雖然固若金湯卻也不是能長久不碎的存在,更別說現在尊主也在同時進攻著這層防護。
暫時性的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但如果再這麼持續下去,勢必會遭到全麵性的破壞,到時候楚家可就是真的徹底完蛋了。
一個半小時後,已經痊愈的何衝站在門口看著外麵不斷閃現泰山影像並且已經布滿了裂紋的防護屏障,他知道已經沒辦法再持續太久的時間,如果再這麼抗一個小時下去,必然全麵破碎。
“咱們怎麼辦?”薛平穀急聲問道,“要不讓我去操控陣法吧,這樣也能讓你大師兄休息下,而且我境界要高一些也能撐的久一些。”
“不行,換人就有一瞬間的空擋,絕對會讓他們鑽了空子。”何衝沉聲否定,“一旦讓他們鑽空子闖進來,一定會有以外發生,而且就算還你去支撐最多有就是再多堅持一個小時,根本就是無濟於事的。”
“那怎麼辦?”柏夢虎上前著急道,“咱們就這麼幹看著?等著他們強行破陣?”
熊鵬飛跟柏夢虎的傷勢也都好了,包括薛平穀在內,他們雖然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勢,但本身的素質都夠強悍,而且又被改造過,再加上翠飲泉水的作用,自然恢複起來要更快許多。
至於全玉書那就更不用說了,他之前就沒受多重的傷,一早就恢複了,要不是何衝攔著,之前救楚韶策的時候便衝了出去。
“當然不是。”何衝搖頭,“咱們得先發製人,拖延時間!”
“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行不行?”全玉書在旁邊是真急了眼,之前說十天後才會發起進攻,哪想這不過是故意散布的假消息,不僅提前了甚至提前了大半的時間,真的是什麼準備都沒有,“快說應該怎麼辦!”
“五嶽石還有沒有了?”何衝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問道,“我記得以前我曾說過臨時找來的五嶽石都不太完美,大師兄是否派人去找了更好的回來?”
“這我們哪知道?”全玉書一怔,“這你得問大師兄去啊。”
“我去問!”薛平穀應了一聲轉身便消失了蹤影。
關於五嶽石的事情,當初何衝布置陣法之後曾讓賈乙丙來試陣法的強度,後來賈乙丙兩招給屏障打的出了裂紋,那布陣的五嶽石自然也就有了損傷,於是何衝便將這件事對楚天舒說了,當時還言明現在找到的五嶽石隻是臨時的品質不算太好的,真正的好石頭必須是要山中,越中間的越好,如此才能將防禦力最大化。
但當時何衝真就是說說而已,因為他也沒想到這麼快便會麵臨陣法的啟用,而且還是如此強悍猛烈洶湧的攻擊。
沒用上兩分鍾,薛平穀重新出現在大家麵前,剛穩下身形便連續點頭。
“找到了,你大師兄說雖然找不到山體最中間的,但是楚家主通過各方麵渠道找到了深處的巨石,並且已經運送了回來。”薛平穀說道,“即便是現在用的這些也非當初你布置的那些,而是後期重新找來的。”
“太好了!”何衝一拍手,扭頭將楚家子弟召來,“你們速去把大師兄弄回來的五嶽石搬出來,按照我標注的地方埋下去,注意不要碰著之前就埋好的五嶽石,快點!”
聽到何衝的話,那些楚家子弟不敢有半絲懈怠,急忙的就跑了開去,薛平穀他們唯恐出錯也都紛紛跟了過去,倒不需要用時很久,隻是怕他們弄錯了位置。
何衝這明顯就是在重新布置陣法,五嶽四象陣的防禦根本在於五嶽石上,越是在山體中間深藏的五嶽石產生的防禦效果就越好。
但是想要取得山體正中的石頭那顯然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年頭開山鑿石,尤其是對這種名山的開鑿那就是違法的,所以楚天舒這幾塊五嶽石還是托了好大的關係在一些老藏家手裏找到的老五嶽石,總算是都給湊齊了,而且質量也非常好。
過了約莫有十分鍾,薛平穀他們重新回到了何衝旁邊,看樣是都安排妥當了。
“將你們儲存翠飲泉水的瓶子拿出來。”何衝沉聲道,“全部都灌滿,不需要節約,以保證安全為首要任務!”
“呦嗬,摳門衝這回學會敞亮了?”全玉書到這時候也不忘調皮,“難得啊,你這是怕以後喝不著了,所以想讓我們多喝兩口嗎?”
“等打完這一仗,我非收拾死你不可!”何衝話是這麼說,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出去要小心,不要魯莽!”
“怎麼?”熊鵬飛聽到何衝後麵的話,“終於能出去跟他們拚一場了嗎?”
“不是拚,是拖延時間。”何衝給他們把扁酒壺全部灌滿,跟著看了看時間,“我們需要拖延五個小時!”
“為什麼?”全玉書反問,“直接幹掉他們不好嗎?”
“憑我們五個根本辦不到。”何衝搖頭,“我本來是想聯和少林他們五大派來一起對付尊主的,但現在時間上也不允許了,隻能咱們自己去做,我事先讓你們埋下的東西還需要五個小時才能發動,所以我們必須撐到那時候才行!”
“成,咱們直接殺出去嗎?”全玉書將青璃劍抽出來,躍躍欲試的哼道,“讓這群龜孫子壓著打了這麼久,我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
“真要這麼衝出去,那咱們可就成餃子餡了!”何衝當然搖頭,“全部都到樓頂去!”
於此同時,外麵的尊主等人還在努力的強行攻擊著陣法的屏障,他本以為最多一個小時便能徹底搞定,哪想到都快兩個小時了卻還沒有完工,這讓他不禁更為憤怒。
“廢物!都是廢物!”尊主大怒之下一掌一個接連拍死了三個手下,中掌之人皆都臉色發黑,顯然是身中劇毒而死,並且表情痛苦,可想而知這種劇毒有多可怕,“我要你們這些廢物都有什麼用!”
看著尊主的暴怒,冉輕萍跟燕南信都不敢有太多言語,悶著頭繼續朝著屏障攻擊,就連那宰新銳似乎也老實了許多,不敢多嘴廢話。
“嘿!”忽然,何衝從大門出來,走到屏障前,朝著外麵的尊主先是一笑,說道,“我又來了,你這次覺得能殺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