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同時也說明他們很清楚何衝的真正實力,所以他們的第一反應確實很正確,隻要手中有籌碼,那就不怕何衝來攻擊,打不打得過在此刻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可以借此鉗製。
就算到最後對何衝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起碼還可以跑掉,甚至還可以在暗中做點手腳傷害下全玉書他們。
說起全玉書,他以及熊鵬飛跟柏夢虎三人現在還是那種迷離的狀態,眼睛似閉非閉的,嘴裏念念叨叨也不知在說點什麼,但他們一水的隻能動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顯然是那百香神仙散的藥性還沒過,而且這三個家夥嫌他們念叨所以封了穴位,讓全玉書幾人隻能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威脅我?”何衝哼道,“你們應該很清楚我的為人吧,也應該很清楚威脅我是什麼下場吧?”
“我們可跟你之前遇到的人不一樣!”那人手中的兵器抵的更用力了,甚至都戳破了全玉書的皮膚流出的鮮血,“休想耍花樣!”
“當初山主想威脅我,結果死了!雪羽和張華融也想威脅我,還是死了!馬家的人想威脅我,被我連根拔了!”何衝也不動,隻是說道,“還有個太叔家,不止威脅我,還想來耍我,最後可想而知,他們家全都完蛋了!現在你們又來威脅我?你們覺得自己很強大?”
“不要拿我們跟那些廢物相提並論!”那人喝道,“今天要是讓我倆走了,你兄弟的命我還能留下,但要是你敢有丁點異動,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兄弟怕不怕失血過多!”
何衝現在的確不太好弄,全玉書三人都在對方手裏,雖然隻有全玉書被控製了,但他可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兄弟。
而且何衝似乎也在拖延著時間,他將雙手背後,卻張開五指,對準遠處一攤因為管道失修而積累下的小水窪,突然散發出一團玄色的氣息直奔而去。
那小水窪裏的水似乎受到了感召,居然緩緩的升了起來,迅速化作數十水做的錐子,但隨即便開始化冰,也就是五六秒鍾的時間便成了堅硬的冰錐,散發著陣陣的寒氣。
那些冰錐在何衝而操控下緩緩前行,盡數躲在他的身後,萬國梁倒是看的真切,滿臉驚愕的表情顯然難以置信,不過因為他是站在旁邊,裏麵的人卻是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是要開門跑麼?”何衝看向正在開門的那人,“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的好!”
“何衝,你是想讓你兄弟死在這嗎?”挾持人質那家夥還以為他是要阻止自己兩人逃走,喝道,“別忘了你兄弟在我們手上!”
“忘不了,我眼睛又不瞎。”何衝撇嘴,“我隻是好言提醒,打開門可不要後悔!”
“哼,後悔?”開門那人一邊開著門一邊哼道,“放心,我們也不傻,走的時候會帶上人質的,隻有我們徹底安全了之後才會放了他們。”
“但我還是建議你們不要開門,否則後悔了可不要怪我!”何衝說道,“我可是肺腑之言!”
“你隻不過是想讓我們留在這裏讓你尋找機會罷了,我知道你的速度很快,但休想我們會聽你的!”開門那人已經將門打開,轉身就想去拉柏夢虎作為挾持。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彎下腰的瞬間身後陡然出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身上,隨即便飛了出去。
而另外一人完全沒有想到在密道裏居然也會有敵人,竟是在匆忙間有些失神,何衝知道機不可失,身後數十冰錐齊齊發動,一半的冰錐全部照著對方持有兵器的右手而去,其他則是散亂的紮了過去。
這家夥本就被分了神,此時猝不及防的冰錐攻擊,他又怎麼可能防禦的住,更別說冰錐射來的同時還有何衝的疊加攻擊。
沒有任何懸念的被冰錐紮的全身是傷,尤其是他的右胳膊連帶著右手,已經被紮成了馬蜂窩。
別看他是仙武境中期,但在水雷珠的力量前照樣沒有任何的用處,當初玄武獸跟何衝跟照麵的時候,甚至都沒用化冰的能力,就已經給他打的沒有了還手之力,而那時的何衝正好也是仙武境中期,可想而知如果用上化冰的能力得有多麼的強大。
“我都說了,別開門,你們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後悔了吧?”何衝踩著手臂被紮成馬蜂窩的那位,“就你這腦子還跟我較勁?我都說了別威脅我,就是不信!”
“怎麼可能……為什麼那門後麵會有……”那人難以置信的說道,“絕對不可能!”
“說你蠢你還真的蠢!”何衝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我的生死兄弟有四個,你們抓了仨,剩下的在哪呢?”
“薛……薛平穀……”那人睜大了眼睛,“他……他不是應該在……”
“這都下半夜了,怎麼著都該回來了。”何衝哼道,“我都在這,他怎麼可能不在呢?”
綁票的這幾個家夥也不知道是腦子真不好使還是怎麼,反正很愚蠢,居然忽略了薛平穀的存在,還想從密道逃走,不吃虧那才叫見了鬼。
何衝既然知道了這裏有密道,那就定然不會省略,讓薛平穀守在密道裏是必然的,那門的質量也是不咋地,裏麵說的話都被外麵的薛平穀聽得一清二楚,這才有了開門後突然襲擊的場景。
“玉書他們怎麼了?不會有危險吧?”將這三人的穴位全部封住,薛平穀急忙上前查看,急聲問道,“怎麼嘴一張一合的卻不出聲?”
“封住穴位了,而且被百香神仙散作用到了,看情況下的量還不少。”何衝皺眉說道,“我先給他們把百香神仙散的藥性稀釋掉,隨後隻能等他們自己蘇醒了,至於穴位暫時先別解開。”
“為什麼?”薛平穀不解,“穴位解開又不妨礙。”
“他們這念念叨叨的你不覺得煩啊?”何衝翻個白眼,“等他們醒了再解,我先開始給他們稀釋藥性了。”
“你為什麼不用翠飲泉水?”薛平穀問道,“我知道了,又是不舍得,真摳!”
“我靠!”何衝哭笑不得,“剛才在房間裏我就說了這東西不是毒,泉水對它沒用,你都不聽嗎?你居然也說我摳,真是……”
“反正是摳,我覺得玉書也沒形容錯你。”薛平穀哼道。
何衝滿臉的黑線,也懶得再去說了,展開水雷珠的力量開始為他們仨稀釋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