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在耳內真的是溫暖無比,何衝等於是無形中又狠狠的撩了一下菲莉帕那對他春心萌動的內心,隻不過何衝不自知罷了。
果然,菲莉帕臉色微紅的低下頭,嘴角含笑,在為何衝說的話而欣喜,但隨即臉色卻變得更堅定起來。
“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去了。”菲莉帕堅持道,“我不能讓你為我去送死。”
“送死?”何衝笑道,“不存在的,你看他們家是龍潭虎穴,在我看來他們家不過是一個麻雀窩,隨便一腳就能踩個稀巴爛。”
“可是我……”菲莉帕還是不想何衝冒險。
“好了,相信我,沒問題的。”何衝目光中滿是自信,“那種地方,想困住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算我真的無法敵對,也能全身而退,難道你忘了我在野狐的十多條槍下是怎麼製服他們的了?”
這話的確是最有力的證據,雖說那天菲莉帕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槍聲卻是實打實的傳到了她的耳內,而何衝也的確毫發無傷。
“行了,咱們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何衝見她還想再說,示意打住,“還有啊,那天你是要跟我一起去的。”
“什麼?我也要去?”菲莉帕一怔,“這個時候不都應該讓我在家等你回來嗎?”
“你自己在家很不安全,還有個天道會在旁邊虎視眈眈。”何衝搖頭,“所以在天道會消失之前,你必須全天候的在我身邊呆著,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距離何衝見到約翰已經過去了四五天,到現在天道會也沒有什麼動靜,估計是在籌謀什麼更大的計劃來對付自己,而野狐雇傭兵也好像約定好了一樣同樣沒異動,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接下來一定會很瘋狂。
如果何衝將菲莉帕單獨留在家裏,那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是她被抓,自己處於被動,所以必須時刻將菲莉帕帶在身邊才行。
說到這裏,何衝卻想起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身上一直帶著的那個全玉書的籽料隨形吊墜。
當初要來是為了給周憲防身用的,結果還沒等用上這東西,周憲就帶著他們一家回國了,這吊墜自然又回到了何衝手裏。
在那之後何衝將這東西一直丟在自己的儲物玉瓶裏放著,都快忘了還有這麼個玩意,此時說到這裏才想起還有此物存在,要保證安全,自然還是有著賈乙丙渡氣過的吊墜最保險,比什麼防護都管用,此時給菲莉帕戴上正好合適。
雖說那是需要自主催動才能生出防護罩的,但並非需要內力,而是需要一套催動的手法,故而何衝也能讓菲莉帕自我催動出來,這樣一來等去到赫德森家族的時候就更有安全保障了。
“吃飯吧,不是說還要帶我看看你們這裏的夜景嗎?”何衝喝了口飲料,“咱們現在保持愉快的心情,別讓這些破事壞了氣氛,如何?”
“好吧。”菲莉帕也知道再這麼說下去真的是太讓人鬱悶了,隻能點頭,帶著對何衝滿滿的愛意以及深深的擔心,將飯局進行到底。
兩人飯後觀賞了下盧達郡的美麗夜景,以及這裏當地的夜市,還有各色風味小吃,歡聲笑語傳遞在街道的每一處角落,兩人似乎將剛才的憂慮盡數的丟在了腦後。
“回去吧。”正玩的高興,何衝很突然的說道,“走。”
“還有個地方沒去呢!”菲莉帕不解,“你不是很想去看看嗎?”
“以後再說吧,現在先回去。”何衝似乎很著急,“走了,別磨蹭。”
雖然不理解何衝的用意,但菲莉帕還是乖乖的開車帶著他一起回到了家裏。
洛克菲勒這會兒已經睡覺了,畢竟時間到了近十點,何衝回到他們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隨形的吊墜翻了出來。
“這個送給你。”何衝將吊墜交給菲莉帕,“這是一件防身用的寶貝,能給予你最大的保護,甚至連子彈都打不穿,不過隻有兩次機會,我現在教給你一套簡單的催動手法,一定要記住,但不能嚐試,要等到關鍵的時候去用,明白了嗎?”
“真的假的?”菲莉帕看著吊墜滿臉的不信,“這東西能保護我?”
要不說這全玉書就是個敗家子,賈乙丙渡氣的吊墜隻有五次使用的機會,他之前為了逗何衝就浪費了兩次,第三次是為了對付馬家的那個使軟劍的高手時用掉的,所以現在隻剩下兩次機會。
“相信我!”何衝很鄭重的說道,“我現在教給你,一定記好,如果想練熟的話,就將吊墜摘下來練習,但一定記住,除此之外這個吊墜要貼身佩戴,無論什麼時候,明白嗎?”
“好的,我明白。”雖說還是不相信何衝說的話,但菲莉帕卻是心裏美滋滋的,畢竟是心上人送的東西,管他作用是什麼呢,權當是定情信物了。
手法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但好在菲莉帕很聰明,一個小時後就徹底熟練了,何衝又看著她練習了幾遍這才放心。
菲莉帕怎麼可能有睡意,從認識何衝到現在,他倆是第一次出去遊玩一整天,而且還經曆了傑拉德尋釁的事情,此時的她倒有些想談談心調調情的意思。
但是何衝卻有點一反常態,雖說往常他很排斥跟菲莉帕有什麼跨越式的接觸,但一直都是臉帶微笑,可從到家的那一刻起何衝臉上就是嚴肅的表情,似乎有些生氣。
在被何衝的嚴肅的拒絕後,菲莉帕隻能不情不願的洗漱睡覺去了,躺在床上的她甚至還氣的一頓狂揍布娃娃,似乎是拿這布娃娃當成了何衝來發泄。
反倒是何衝,並未回自己房間,而是來到了客廳,不開燈也不看電視,就那麼坐在了沙發上,好像在等什麼。
又過了一個小時,何衝似乎等的有點不耐煩,居然站起身直接走出了房子,來到菲莉帕家的小院裏,月光下的他安靜的站著,周圍除了蟲鳴以及偶爾駛過的車輛聲音外再什麼動靜都沒有。
“朋友,跟了我一路,又監視了兩個多小時,是該出來見見了吧?”突然,何衝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