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何衝冷笑,“你問問他們現在敢動嗎?”
“什……什麼?”馬雷還是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不可能,他們是我馬家精銳人員,是會拚死保護我的!”
“這樣啊?”何衝戲虐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人,“你們倆,敢動一下,哪怕是一根指頭,我就讓你們這輩子都沒辦法再以人類的姿態行走!”
馬飛他倆確實猶豫了,但在聽到何衝的話後整個人都如遭雷羈,全身上下瞬間被冷汗浸透,好像時間被靜止了一般,果然不敢再動上分毫。
“看見沒?”何衝不屑的回頭看向馬雷,冷笑,“你可以再試試你的話好用,還是我的話好用!”
“不可能!”馬雷還是不肯相信,兩個眼珠子瞪的和牛鈴鐺一樣,“你們兩個人,快過來殺了他,真想讓我回去告狀嗎!”
可惜啊,他現在的話半點作用都沒有了,那兩個人在何衝的威壓下早就喪失了最後的那一點尊嚴。
他們不敢動,甚至可以說不能動,因為何衝的威壓好像千斤巨石一樣壓住了他們,光是站著都費了他們好大的勁,更別說動了。
“平穀啊,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付馬雷這個問題何衝當然不會出手,畢竟真正的苦主可是薛平穀,小指掏著耳朵,很是隨意的說道,“你應該不會手軟吧?”
“手軟?”薛平穀這半天都想去KO這個馬雷,手軟這個詞兒暫時性的被他從人生字典裏剔除了,將指關節摁的‘嘎巴’直響,獰笑著走向那家夥,“我今天非給他打出翔來不可!”
馬雷還是不肯放棄,持續的不斷的朝著他的那倆天級保鏢叫喚著,幻想著他們能來救自己,但看著薛平穀的不斷逼近,而那倆人卻連眼珠子都不敢轉的狀態,馬雷內心的那點奢望終於也被消耗的幹淨。
“你……你不能……”馬雷說話都開始了不利索,“我是馬家的少爺,你要是敢動我,勢必要承受馬家的怒火……”
“我去尼瑪的馬家!”薛平穀上手就是一記左勾拳,狠狠的捶在對方臉上,給那家夥打的直接就是旋轉跳躍還閉著眼,跟著便‘噗通’的摔在地上,牙齒也跟著掉了好幾顆。
古擎夫婦倆早就嚇的癱軟無力,兩人相擁在一起,臉上驚恐的表情一覽無遺,卻沒敢說一個字,確切的說是沒辦法開口。
而古雅薇此刻也是滿臉的呆滯,她哪能想得到自己男朋友居然這麼生猛,不是說隻會鑒定古玩嗎,居然還是個古武高手,而且還這麼強悍。
看看薛平穀,再看看何衝跟全玉書,古擎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都顛覆了,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強嗎,這倆人最多也就二十一二歲,居然連馬飛兩個人都能輕易擺平,這是不是有點顛倒了。
好吧,其實全玉書不算在內,他現在隻收拾了一個玄級的家夥,正在跟第二個打的熱鬧呢,看架勢一時半會的是結束不不了。
古擎可是太清楚馬飛和馬才是什麼樣的人物了,在馬家的眾多護衛裏絕對能排上前十名,實力絕對不容小覷,怎麼在何衝手裏就和泥捏的一樣,完全沒有半點作用。
薛平穀這會兒是真的朝著給馬雷打出翔的路子去的,一拳拳一腳腳的絕對不猶豫,但也拿捏住了力道,真要是全力施為的話,馬雷這地級中期的境界早就死了好幾個來回了。
但就是這樣,那家夥仍舊是鼻青臉腫滿臉的生無可戀,而他嘴裏的牙齒也早就被打的幹淨了。
“來來來,咱們仨聊聊。”何衝重新看向馬飛他倆,並且直接走到他倆麵前,“你們兩個,能看出來我是什麼境界吧?”
“天……天級後期……”馬才使勁咽了下吐沫,艱難的開口。
“恩?”何衝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沒看出了自己的境界,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能讓對方心生膽怯就行了,遂又道,“看見馬雷了沒有,你們兩個如果不想重蹈他的覆轍,我問什麼最好就回答什麼,明白嗎?”
“是……是……”馬飛和馬才更加艱難的點頭,卻生不出半點抗拒的心思。
“很好。”何衝滿意的看了他倆一眼,卻將威壓再增加了一些,後才問道,“據我所知你們馬家不過是三流的古武家族,為什麼會忽然變得這麼強大,是在哪得到什麼功法了嗎?”
“具……具體的我們也不太清楚。”馬飛趕緊開口,“隻知道十年前突然來了一個人,那人走了之後家主就多了一部功法和許多丹藥,我們每提升一個境界都會分下來一粒丹藥服用,修煉的速度也是飛快。”
“這麼說你們馬家天級的人很多嘍?”何衝問道,“你們倆也是馬家人吧?怎麼淪落到給馬麵當保鏢了?”
“從……從那以後馬家重新競選家主,馬雷的父親因為修煉的最快,境界最高,殺死了前任家主。”馬才開口道,“從他當上家主後開始施行嚴密的等級製度,但凡不是他們那一係的全部被劃為下人,想要提升家族內的地位就隻能通過境界來達到,我們兩個就是因為境界提升的夠快,才能被委派保鏢的職位。”
感情給馬雷當保鏢還是個憂差,不過想想也是,與其在馬家幹那些苦力活,還不如出來溜達,雖說是保護人,但能有幾個真的找麻煩。
當然了,遇到何衝也算他們倒黴,這真是沒辦法。
“練功室是怎麼回事?”何衝再問到,“丹藥名字叫什麼?”
“家主將功法全刻在練功室裏,並且將練功室劃分出三個空間,到現在我隻學完了兩個空間,剩下那個空間是最關鍵的一部分,也是最精妙的,沒有特殊貢獻是不允許進入的。”馬飛又說道,“那丹藥我們也不知道叫什麼。”
“你們身上帶的嗎?”何衝對這個丹藥是真的好奇,如果真的可以幫著提升境界,理論上自己不會不知道的,而且聽對方形容的樣子,似乎是他們家裏的每個人都有,並非稀缺貨,“還有,十年前那個去你們家族的陌生人是誰?”
“沒……沒帶在身上,我們出門前都會被搜身,嚴禁帶那東西出來。”馬才搖頭,“至於那個人,我們也不知道,他一直蒙著臉,我們都看不到他的樣子。”
這兩人回答的問題雖說不太盡如人意,但也讓何衝大致搞明白了一點,看來真的是有人在暗中幫著馬家,其目的不知是什麼,但一定不會是好事。
還有那個丹藥,等有機會一定得弄兩粒回來看看,而且聽著兩人的話他們馬家有的是這種丹藥,否則也不能沒人都管夠,實在不行就去強搶,反正對付這種家族也不用有什麼負罪感。
“好了,我知道了。”何衝突然手指連點,那兩人雙眼驀然瞪大,身子卻軟軟的癱了下去,“放心,沒廢你們的功夫,不過先暫時封住了,老實在這坐會兒吧。”
問完自己想知道的事,何衝再度回頭看向薛平穀,隻見現在的馬雷已經沒有了人形,骨頭斷沒斷不知道,反正是站不起來了,但也不是躺著,而是不知怎的跪在了地上。
“說!”薛平穀大喝,“薛家在你眼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