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天路?”見到來人,葉安琪立即將眉頭皺了起來,麵色也帶著不快,“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最不屑到這種低檔次的地方吃飯嗎?”
“是啊,這裏的檔次確實太低了。”鬱天路很是得意的微笑道,“要不是看到你來了這裏,我是絕對不會進來的。”
“你跟蹤我?”葉安琪眉頭皺的更緊,語氣也嚴厲了起來,“鬱天路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麼會跟蹤你呢。”鬱天路似乎完全不以為意,“隻是很湊巧的遇到罷了,安琪你總不能不讓我經過這裏吧?”
鬱天路來了這半天,居然連看都不看何衝跟全玉書一眼,好像他兩人是空氣似的,分明是完全不拿他們當回事。
“你誰啊?”全玉書首先忍不住問道,“又沒請你來,瞎湊什麼臉熟?”
聽到這不客氣的質問,鬱天路這才慢慢的轉過頭,很是淡漠的看了他倆一眼,跟著又把頭轉了回去。
“安琪,這兩個是你的保鏢嗎?”鬱天路的模樣越來越不可一世,“你也真是隨和,居然讓保鏢跟你坐在一起吃飯,要換做我,他們隻有站著的份。”
“你是哪來的癟三,你丫才是保鏢,你們全家都是保鏢!”全玉書‘噌’的站了起來,一把拽住對方的衣服,怒道,“你趕緊給我滾蛋,否則別說我不客氣!”
葉安琪見到這個叫鬱天路的人後,表情明顯是非常不耐煩,而且還透著不愉快,就算是傻子都能瞧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擺明了鬱天路是想追葉安琪,但後者死活不同意,於是乎這家夥便開始了死纏爛打的老套路。
“憑你?”沒想到那鬱天路完全不見慌張,隻是反手抓住全玉書的手腕,微微用力便讓其吃痛自己鬆開,“你覺得你有這個能耐嗎?”
“你以為自己很厲害是吧!”全玉書揉著生疼的手腕,卻不肯罷休,畢竟在心上人麵前裝慫永遠都不是一件好事,“有本事單挑,不敢就趕緊離開這裏,沒見安琪很煩你嗎?”
“單挑?”鬱天路好像聽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大笑著,“你也配?想動手是嗎,可以啊,跟我的保鏢打一架,能打贏了再說吧!”
話音一落,隻見後麵立馬跟上來了一個麵無表情的家夥,看著體格倒是一般,但何衝卻能看出來對方是個練家子。
“把這裏清場,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和安琪約會。”鬱天路還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隻見跟著他來的另外一個保鏢直接轉身去了櫃台,先是甩出去十萬塊錢,然後大喝著將所有食客都趕了出去,有那種不聽話的更是直接抓住給丟了出去。
“鬱天路,你夠了!”葉安琪是真的打心底討厭這家夥,厲聲嬌喝道,“我不想看見你,請你馬上離開這裏!”
見自己的心上人發火,全玉書當然要挺身而出,上前一步就想給對方推出去,卻不想那鬱天路的保鏢更快,直接掐住全玉書的脖子就給頂了回來。
“真是螳臂當車!”鬱天路冷冷一哼,“把這兩個不開眼的東西打一頓丟出去,礙事!”
葉安琪見狀大驚,也不知是使了什麼身法,居然一晃眼間就到了那保鏢的身側,一掌斜推而出,直奔對方臉部。
那保鏢似是早有準備,不慌不忙的鬆開掐住全玉書的手,向後倒撤一步正好躲開,卻沒有還手。
這倒讓何衝有些驚訝,沒想到葉安琪居然也會古武,不過回頭想想也對,她母親本就是個古武者,生出的閨女多少也得教一些,哪怕留著防身也是好的。
“安琪,我勸你還是別出手的好。”鬱天路很有把握的笑道,“我的這些保鏢可都是玄級巔峰的境界,你是打不過的。”
“鬱天路,你不要太過分了!”葉安琪通過剛才對方的躲避就判斷出了不是對手,此刻怒道,“這兩人都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敢動他們一下試試!”
“你的朋友?”鬱天路裝作驚訝的說道,“那就更得讓他們滾蛋了,誰知道他們心裏藏著的是什麼念頭呢!安琪,我這可是為你好,這年頭圖謀不軌的人太多了!”
這家夥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分明他才是那個圖謀不軌的家夥,現在反倒說何衝他倆不是好人。
“鬱天路,你……”葉安琪氣惱著還想再嗬斥,卻忽然被何衝打斷。
“嗬嗬,按照你的意思,誰有本事誰就能留在這了?”何衝笑眯眯的問道。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鬱天路一指身後的三個保鏢,“你要是不怕死就盡管去跟他們練練,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要是被打死了可別說我沒提前警告你!”
鬱天路根本就沒把眼前這兩人放在眼裏,在他看來敢在自己麵前叫囂,不論是誰都隻能是死路一條。
“我當然不會動手了。”何衝一指還在旁邊揉著脖子的全玉書,“我說的是他!”
“什麼?”全玉書一怔,沒明白過是什麼意思。
“何衝,你們倆先走吧,這裏由我處理就好。”葉安琪更是心下一驚,卻對何衝的做法有些微議,皺眉道,“全書不是他們的對手。”
人家一個保鏢就能輕鬆搞定全玉書,別說還是三個,何衝這個做法無異是在讓全玉書去送死。
“怎麼會不是對手呢?”何衝卻混不在意,一拍全玉書說道,“玉書在家可是勤練功夫的,上山能打虎,下海可擒蛟,對付這種廢物肯定沒問題的。”
“何衝,你開什麼玩笑。”全玉書雖說想在心上人麵前裝裝樣子,但不代表他就是傻子,聞言連忙低聲說道,“三個人,我怎麼打得過。”
“我說你打得過就打得過。”何衝也跟著低聲說道,“把握好這次機會,你和安琪的事就成了一半,你可別掉鏈子。”
有了這句話作為動力,全玉書當即精神一震,胸脯挺起來完全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對,就是我,你們三個誰先來!”全玉書心底還在打鼓,但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膽怯,不過在外人看來他簡直就和傻子沒什麼區別。
葉安琪有些著急,她不知道全玉書心裏怎麼想的,但她卻知道這無疑於送死,剛想開口勸阻,卻被鬱天路搶了先。
“真是兩隻惹人煩的臭蟲,馬上給他們打殘了丟出去!”鬱天路很是煩躁的喝道。
當先的那保鏢聽到這話,一臉獰笑的走到全玉書麵前,後者鋼牙一咬,閉著眼直接揮出了那隻屬於普通人的一拳。
保鏢冷笑,在他看來這樣的一拳是根本打不到自己,剛想伸手拿住對方的拳頭然後捏斷,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好像被禁錮了一樣,完全動彈不得分毫。
“嘭”的一聲,全玉書的拳頭居然沒有任何阻礙的打在了那保鏢的鼻子上。
不止如此,保鏢本來應該是屬於古武者該有的基本防禦也在此時消失不見,甚至連普通人還不如,竟仰頭飛了出去,血線更在天空劃出了一道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