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我是狙擊手

比如說總壇受到了危機,那麼這個時候不管你修為夠,不管你戰鬥力夠不夠,隻要上麵的人一句話你就必須衝上去,哪怕是死也不能後退。仍然麵對這種自由任務的時候,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包括那個九級殺手也是如此。

“不錯,非常好。那些貪生怕死的家夥都已經退走了,現在這個任務是你的。畢竟你的修為還很低,所以為了讓你更好地完成這次任務,我們將贈送你一把七品仙器。到時候實在不行把七品仙器獻祭,也能將這人斬殺,這是你應得的待遇。”

忽然之間聽到這話,楚三寶有些奇怪,這在跟誰說話?隨後連忙朝著四周一打量,讓他感覺到無語的是整個大廳裏麵空空蕩蕩,隻剩下自己一個。原本本楚三寶也想告訴對方一聲,我也有事兒,告辭後會有期。不過看著飛向自己的這把七品仙器,他心中略有一些猶豫,正如對方所說,實在不行獻祭,這把七品仙器也能將對方斬殺。

不過自己出去一趟,可下得到一把七品仙器還獻祭出去了,什麼也得不著,這種事情他還真不想做,也正因為如此,哪怕七品仙器已經飛到他身旁,他卻並沒有出手去接。那老者見到這一幕之後,不由再次哈哈大笑:“真是一個貪心的小家夥。如此也好,那我就提前先把獎勵給你。不過拿到獎勵之後你必須要完成任務,即使是死也要把任務完成,否則我們會尋找你的魂魄,把你的魂魄徹底拍散。”

隨著這一句話說完之後,隻見到那老者再次的一揮手。隨後楚三寶發現在自己的眼前多出了一個令牌。在這令牌上刻著兩個大字仙罰。楚三寶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對方便開始慢慢的講解著:“這就是傳說中的仙獸令牌。這仙界裏的仙獸都被趕到仙罰森林之中。”

“原本把這些仙獸感到仙罰森林,隻不過是想擴大人類自己的地盤兒,但是沒想到天長日久之下,仙罰森林裏的仙獸越聚越多,以至於直到最後就連仙帝也不敢輕易涉及。擁有這仙罰令牌的人可以進入仙獸森林,出來的時候也隻需要啟動這個令牌就可以被傳送出來。不過切忌這個令牌隻能夠使用一次。”

楚三寶聽到這話默默地記住。但是楚三寶萬萬沒想到的是,就由於今天的少問了一句話,日後差點兒沒被自己害死。這種令牌絕對能算得上至寶,至於是楚三寶他也能明白,如果自己有這令牌到裏麵去尋找一些寶物,如果遇到危險在瞬間傳送回去,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而且楚三寶還知道,如果自己要是完成任務的話,還有額外的獎勵。這次講的最讓他感覺到不能夠拋棄的,實際上並非是剛剛給自己的這兩樣物品。而是對方承諾的一個移動洞府,這個移動洞府具有一個特殊的本事。屏蔽規則。也就是說隻要自己在這移動洞府之中,就可以屏蔽仙界的一切規則。這才是楚三寶最想要的寶貝。

從這裏離開之後,他心中就開始合計,想殺一個大羅金仙可並不容易,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做想來想去,他忽然之間想起地球的狙擊手,如果自己要是當狙擊手的話,想必應該很有很大的成功率。狙擊槍自己這裏倒是有關鍵的,是那種子彈根本就不可能。射穿大羅金仙的身體,所以就楚三寶也在不斷的憂慮,該用什麼辦法才好。

這次把這大胡子的資料拿在手中仔細的觀看,直至片刻之後忽然之間被點各自所吸引。山脈,這大胡子相當的小心謹慎,生怕有人殺自己,所以他根本就不在城中居住,而是在外麵的一片山脈之中。而且這大胡子又在自己住的洞府的四周布置個不少的陷阱,如果有人貿貿然前來的話,必然會遭到陷阱的伏擊。

如果要是仙君高手出手,自然是輕而易舉地將它斬殺,但是在殺手組織裏頭也有他們自己的準則,那就是絕對不會越階殺人。當然之所以定下這個準則還是有一定原因的,畢竟是若是仙君級別的高手出手的話,所得的待遇也是相應的要提高。而刺殺一個大羅金仙所給的待遇自然不可能滿足一個仙君級別。

就是讓同等級別的人前去刺殺,都有些得不償失。所以最好的就是天蠍或者金錢的級別前去刺殺,如此一來殺手組織才會有賺頭。千萬不要以為低階別的人就無法殺他們,畢竟他們是殺手,殺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就像現在的楚三寶想了一會兒之後,忽然之間眼神就是一亮兒。隨後楚三寶直接到外麵開始收購一些草仙草仙藥。收購齊全之後回到自己的住所,便開始閉關煉丹。如此的一幕讓殺手組織的高層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楚三寶究竟在搞什麼鬼。不過他們相信既然殺手接了這個任務,那麼就必須完成,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如此,過了一天之後楚三寶一臉疲倦地從房間裏麵怎麼出來,這一次他一共是練了三爐丹藥。等他把三顆四品仙丹放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忍不住嘴角含笑。以前用仙界的丹藥使用的時候,都能夠讓那些仙獸們起到效果,現如今自己煉製成四品仙丹,不知道效果會如何。

在接下來的時間他又開始改造自己的狙擊槍,最主要的就是把口徑變大。把原本射出子彈變成射出彈藥,說1000到1萬,他還是想做一個狙擊手。將這一切全都準備妥當之後,楚三寶這才直接出發。

目測了一下距離,他選擇了一個和對方相距不到300多米的一個小山頭。整個人趴在這山頭上,用狙擊槍瞄準那裏,靜靜地等待著一動不動。如此這般一過就過去了半天的時間,那裏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處分寶依然就像是一個蟄伏的士兵一樣,趴在那裏連動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