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的事情,我們這些做奴仆的怎麼得知。”萬般無奈之下他也隻好如此說道。不過這心裏麵也有疑惑,眼前這人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不過他看了一眼這高峰滿是疑惑的目光,和那完全沒有絲毫作為的神情,感覺到就是可能是真的。
“那你把這神匾交給我,我給主人帶回去。”高峰聽到這話,剛剛準備要把這神匾低過去,卻是忍不住又停了下來:“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楚神醫的仆人,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知道楚神醫長的是什麼樣子嗎?如果到時候你是假的,把這麼重珍貴的神匾給弄丟,到時候怎麼辦?我上哪兒找你去?”
這高峰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幕,更是讓眼前的這個大漢感覺到渾身都疼。本以為就是到這裏一個挑釁簡簡單單的事情,怎麼忽然之間變成了認親之旅,這對方也認得這如果是自己,一時之間,弄不好恐怕到時候真就吃不了兜著走。
“我自然是我家主人的仆人,這一點無需證明。”高峰聽到這話小心翼翼的把這個牌子抱在自己的懷中,眼神之中流出一絲警惕。
“你楚神醫長的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竟然敢在這裏冒充是楚神醫的奴仆,你居心何在?”隨著高峰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在這裏準備看病的眾人也總算是明白了,這楚神醫的確是確有其人,而且的確是仙主的弟子,在這仙界是身份顯赫之輩,隻不過眼前這個家夥是假的,他並非是楚神醫的仆人。
“你一個假冒的,你到這裏來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敗壞仙主徒弟的名譽不成?我們就說吧,堂堂的仙主的徒弟怎麼能夠如此心眼兒小。沒想到是由於你這個冒牌貨所致。忽然之間這大漢被群情激憤的眾人在這裏指著鼻子一陣狂罵,讓他心中也是生出一股無奈,哪裏知道這次的語文這個簡單的任務會生出這麼多的麻煩。”
萬般無奈之下隻好偷偷放出一隻紙鶴求救,臉色難看的戰隊這裏,聽著眼下這些人對自己的辱罵,心裏麵憋分無比。而此時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那個指揮使也是走了過來:“你這人究竟是誰受什麼人指使,竟然敢在這裏胡說八道。先主他老人家什麼時候收了一個徒弟,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指揮使走過來之後如此詢問那人就是想不回答都不行,因為一股無形之中的力量將他壓迫,根本就逃脫不掉。可是現在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要是麵對其他人的話,他還有一些把握,但是麵對這隻會使他是一丁點兒把握都沒有。就在他既將要承受不住的時候,忽然之間從遠方傳出一聲聲的大喊聲。
“手下留情,指揮使大人手下留情。這人的確不是楚神醫的仆人,確切的說他還沒有正式成為楚神醫的仆人。數天之前這人趕過來之後非要拜在楚神醫的門下為仆為奴,楚神醫,現在還並沒有同意。我是楚神醫身旁的一個老仆,有什麼事情您問我就好。”
“在數日之前,仙主老人家直接收了一個閉門弟子。據說這人他已經收了很長時間,隻不過一直沒有對外公開身份。直至數日之前就仙主在一家酒樓喝酒的時候,無意之中說漏了嘴,這人們才知道有這件事情。所以指揮使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老仙主收下的這個徒弟,原本是凡間之人。”
“那人在凡間之時就得到仙主的機緣,從而修煉成仙。不過飛升到仙界之後,就連那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師傅實際上乃是仙主大人。所以這位剛才所說楚神醫到了仙界拜在歐陽神醫的門下,這件事情我雖然不知,但想必也應該確有其事。如若不然的話無法解釋我家楚神醫,那出神入化的醫術究竟來自於何處?”
“這一次我家楚神醫,原本是準備趕到這裏接觸這種疾病之苦。隻是在路途之中遇到了劫匪,我們和我家的主人也就此失散,直到現在也不知他身在何處。而眼前這大漢聽說這裏有一個神醫,由於她一直都崇拜我家主人,所以聽到別人也稱之為神醫,這才憤怒,特意到這裏前來怒斥,實在是我們的不對。”
“這是我家主人的畫像,你們大家看的分明。如果我家主人若是身受重傷或者是被各位所致,還請告知一二。畢竟他來這裏,原本是為了解除大家疾苦的,隻是沒想到他的師兄已經在這裏了。”隨後這人在虛空之中這麼一揮手在虛空上邊出現了一個畫像,這個畫像和楚三寶那是一模一樣,就連高峰看到之後都不由得感慨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楚楚三的長相?
那位指揮時隨後看了一眼高峰,見到高峰,傻傻的見到空中這個影子之後,他就知道這一定是真的。隨後便見到這指揮使撲通一聲單膝跪在地上,對著虛空之中的這個影子不由大聲地說道:“中州神庭副指揮使,現任北方先帝麾下副指揮使,參見少主大人。”
隨著這位副指揮時如此這般話語之後,在場看熱鬧的這些老百姓,包括高峰全都是一起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隨後個字是磕頭參拜。至於那位剛剛趕過個老頭兒見到這一幕,嘴角是不斷的多做,他可不是想為了幫楚三寶揚名的。他今天過來這裏,一是為了解救大漢的尷尬情境,第二可就是想了把這楚三寶的名聲搞的越臭越好,怎麼現在忽然之間感覺到不是這個樣子?
當虛空之中這道身影消散之後,那位老仆人原本還準備再說些什麼,但是這指揮使確實問道:‘作為少主忠實的護衛仆人,你竟然把少主弄丟,還不趕緊去尋找,在這裏你要做什麼?’那人聽到這話之後一臉無奈,一臉尷尬。既然自己選擇了說出這個身份,那麼它也就沒有別的辦法,隻好是拱手抱拳是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