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6章:精怪大軍再現

楚三寶這一次外出直接將精怪大軍消滅了6萬多,這件事情回來之後在整個人族駐地裏麵掀起了一陣狂潮。家家戶戶聽說這個消息之後,家家戶戶是敲鑼打鼓在那裏慶賀,這絕對是近千年來最讓他們值得開心的一件事情。以往家裏麵的人出去之後,哪一個不是提心吊膽?因為等自己的家人回來之後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被對方斬殺。

即使能夠安穩回來的這些家人們,每一次與精怪之間的戰鬥都是他們心裏麵最大的一根刺。畢竟麵對著這麼多的精怪,十人隻上陣一人回。在這種瘋狂廝殺之下,要說還有人主會喜歡那些精怪這根本就不可能。可以說人族有一個算一個,都恨不得這些精怪死絕了才好,因為隻有如此他們才能過上太平的日子。

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想法始終都是一個奢望。不說是讓這些精怪死絕,就是連駐守在他們這裏的那1萬多個精怪他們都無法將其戰敗,隻能躲避。這麼多年他們都是躲躲藏藏級即使是躲藏在這小世界之中,依然感覺到有些不安全。然而今天他們得到消息,不僅外麵駐守的那1萬多的精怪全都死了,就得額外又派過來的幾萬精怪大軍也是一個沒剩。

可想而知當地的百姓心中是怎樣一種高興。那種喜悅和興奮堅決不能言表。以至於直接家家戶戶拿出虎虎在外麵一邊敲著,一邊唱著,一邊笑著。楚三寶又閉關了,這一次楚三寶閉關主要是感悟自己領悟的這天賦神通。具體的運用和如何將其提升?現在外麵一時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精怪,自然他暫時就沒有必要和那些精怪去戰鬥。

楚三寶這一次閉關,除了自己的天賦神通之外。他準備再開啟一個傳承。實際上自打九節竹第三節身子完全融合在一起之後,他就可以開啟了,但是始終他都沒有開啟。原本一開始他以為以自己現如今的靈魂力承受九節竹的傳承,應該非常簡單。不過後來九節竹的靈魂高中處三寶,他的靈魂想要開啟傳承還弱一強一些。

現如今九節竹再開啟的傳承,自然是和凡間開啟的那些完全截然不同。信息量龐大,不說這其中所蘊含的大道也是截然不同的。這就好像小學的一加一的數學題,你在複雜。實際上他也是。相當簡單的。可是當給你一個真正方程組,讓你去解的時候。哪怕最簡單的方程組和上小學的數學題也無法相比。

所以說這一次對楚三寶來說是相當重要的,在他閉關之前曾經和熊飛說了一嘴讓他給自己護法。楚三寶進入閉關狀態,有雄飛這個門神往那裏一站,簡直是謝絕所有的來客。不說別人就連程峰師兄等人想要接近都是不能。在楚三寶閉關的期間,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如果要是有人接近熊飛就會將其阻止,若是不停他就會武力解決,他,可不管你對方是誰。

“三寶師兄呢,三寶師兄還沒有出過嗎?你讓我進去去找三寶師兄。精怪大軍反撲。這一次經過大軍直接帶了十幾萬人過來,如果三寶師兄在不出關的話,人類真就危險了。”廣宇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雖然他知道這熊飛在這裏守護,但是沒辦法自認為和熊飛兩個人關係還不錯,所以這才強製性硬著頭皮過來的。

“師兄閉關,所有人止步。但凡有靠近者,殺無赦。”此時的熊飛哪裏還是他們萬古劍宗的弟子?那活生生的就是一個門神,站在那裏絕對是不講任何的情麵。王宇聽到這話嘴角是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原本以為以自己和熊飛之間的關係應該能說得上話,但是現在才知道根本就沒門兒。

這段時間,楚三寶一轉眼已經比過了七八天。在這七八天的時間,十大門派的弟子由於有100個戰利品的緣故。所以每一個都進入到了是血池裏麵,感悟了一下屬於自己的天賦神通。所幸的是他們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再加上本來感悟,第一個天賦神通就是一個相當容易的事情。

當然這第一個天賦神通也是相當於最弱的一個,也正由於這個天賦神通是最弱的一個,所以感悟起來也是相當的容易。不過這第一個天賦神通大多數都不低於戰鬥。像比如身上多個翅膀啊。長出三頭六臂呀?甚至有人直接給你長出十幾個耳朵,讓你相當無語。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種天賦神通也是相當不錯的,各有各的用處,不能夠作為主外用攻擊,但是作為輔助的也不錯。所以在這七八天的時間中,人可以說都各有所收獲。所以說對於這收獲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就像神刀門的那位,一樣感悟天賦神通,他也是如此。別人的天賦神通,哪怕就是長它十個耳朵,他也有其他的用途,畢竟耳朵一多這。靈覺和感覺也要比別人高出幾百倍。

而他所感悟的天賦神通,就連他自己都不敢拿出來。當時感悟玩這種天賦神通被別人看到之後,所有人都是用一種極為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因為那簡直就是看變態。別人的天賦神通都是有例可循,唯獨他的卻是無跡可循。他的天賦神通明明就是一把鞭子。瘋狂的在抽打著一個在地上不斷翻滾的女人。

這個神通究竟有什麼作用?說句良心話,就連他自己都沒弄明白。當時,老族長看到這個天賦神通之後,也是驚訝了好半天。最後才吐出了幾個字:“這個人的血脈太駁雜了。”一開始眾人並沒有明白這是其中的什麼意義?不過回去之後他們開始仔細思索,這才一個個豁然省悟。一個人族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其他很多的血脈,這不現實。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本身就不純粹。神刀門的這人自打天賦神通出現之後,走在大街上,但凡有人看向他的時候,他都感覺到這人似乎是在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