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初你們衝進來的時候,可見到漫山遍野的屍體,或者說這些屍體你們是否逐個驗證過。”掌門聽到這話之後略有些尷尬:‘人都死了還驗什麼驗,直接一手揮個大坑便把他們都埋了。’聽到這話,楚三寶歎了一口氣。
“趕路吧,到達地點之後,把這幾個服務交給戰家。而且把那俘虜先前說的話和戰家人說一遍,想必不用我們出手,占家人自然會為我們討回一個公道。”聽到楚三寶這話,萬古劍宗的掌門略一猶豫,隨後詢問到:‘你該不會是懷疑大夏皇朝吧?他們這樣做,對他們自己沒有一丁點的好處啊。’
“掌門,我懷疑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戰家的人會懷疑誰。戰家的崛起對大夏王朝是一個之名的威脅,再加上這一次戰家流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如果大夏王朝要是不落井下石,那才叫怪。不過這件事情暫時還隻是猜測說不得準,等我們到達目的之時。如果出來迎接我們的是大夏王朝的人,這件事情幾乎就能斷定百分之八九十,如若不是恐怕還有變故。”
淩淵刀穀的人聽到我出聲一份分析之後,也是點點點頭他們覺得楚三寶把這件事情非相當透徹,十有八九差不多。兩路人馬合在一起再次向前趕路,幾乎就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再敢偷襲了。畢竟兩大門派的高手加在一起,人數可不少。
一路之上並無故事,半個月之後,他們就已經到達了指定的地點紅河灘。紅河灘名字叫的好聽,實際上這裏是背靠大海,麵朝青山。景色倒是一等一的優美,不過這裏卻是天然的戰場,據說上古戰場的入口就在這附近。以至每一次十大門派大比都會把位置定在這裏。
一是為了緬懷仙人,至於這第2點吧,也有那麼一絲尋寶的意味。畢竟這裏是遠古戰場的入口附近,說不定就會有什麼寶貝出現。不管是弟子們得到,還是門派之中這些高層得到這都是一場不小的機緣。
而且事實也是如此,每隔百年一次的十大門派大比,總會有一些機緣不錯的弟子得到這樣那樣的寶貝。這一次究竟誰會有特殊的機緣,暫且還未知。不過前來這裏的十大門派的弟子都是躍躍欲試,如果要是能夠得到這種機緣的話,絕對可以讓他們上升幾個台階。
楚三寶等人這一路行來轉眼之間半個多月之後,他們就已經感到了這紅河灘是是是。實際上楚三寶覺得這裏叫做紅海灘更好一些,畢竟他背靠大海,一路之上眾人來到這裏的時候無驚無險。就在眾人剛剛來到這紅河灘這裏。便見到前邊有這一行人走出來迎接,楚三寶不認得,這一行人是誰,但是這兩大掌門可認的。
“萬古劍宗,淩淵刀穀的道友,你們來的也很早啊,現在就差靈犀閣和殘缺門的人,等他們這兩大門派到了之後,咱們這十大這就聚齊了。”從裏麵出來的這一夥人,其中為首的那一個笑嗬嗬的如此抱拳行禮。兩大掌門忍不住朝著他的方向望去,淩淵刀穀的人臉色不怎麼好看。早在楚三寶當初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們就覺得這不可能。
要知道這大夏王朝的身份可是比他們要強出許多,,怎麼可能會在這裏迎接他們。然而今天出現的這一幕,不得不讓他多做思考。難道派來截殺他們的人真是這大夏王朝的,若真是如此的話,這大夏王朝其心可誅,為了和戰家人在這裏爭排位,竟然要犧牲他們淩淵刀穀。當然直至目前為止,這些僅僅都隻是猜測而已,具體如何暫且還並未可知。
“夏瀛洲,得你今天親自相迎,實在是讓我感覺到三生有幸。隻是不知道你今天迎接出門,是不是想看看我們到底死了多少人。不過恐怕又讓你失望了,除了一些深受輕傷的,其他的地方完好無損。”
這淩淵刀穀,掌門這句話一說出來直接讓現場的氣氛就變得一致。就連楚三寶都無語了,這人簡直就是狗肚子存不住二兩香油。這種事情是拿過來直接擺在明麵上說的嗎?你說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直接這麼說,這不是找病嗎。
“劉掌門,你搞錯了。大下皇朝的人又不是藥穀的人,他們可不會罵人療傷的丹藥,,不過你要是管他們討要一些倒應該是可以,想必作為江湖同道他們應該不會吝嗇這點療傷之物。”經過楚三寶一番提醒之後,萬古劍宗掌門直接在那裏如此說道。
淩淵刀穀的掌門又怎能不知道這個道理,隻不過他也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如此一來,這根本就拿不到台麵上。若是說白了的話,會被別人反咬一口,到那個時候他們是啞巴吃黃連反而被動無比。
現如今見到萬古劍宗的掌門,幫他打了一個圓場,他自然而然也不會再找不自在。而至於迎接過來的這位夏瀛洲,臉色也是陰晴不定。想什麼隻有他自己清楚。眾人一直往裏走,也沒怎麼言語最後相互抱拳,各自告辭離開。
“小兄弟你智慧過人,現在我是真心求教,希望小兄弟給我們出個辦法。”等大夏王朝的這些人離去之後,淩雲刀穀的掌門便如此對著楚三寶說道。
“王真人,這種頭疼的事情,既然你們不擅長。那就交給擅長人去辦。找兩個你們都脾氣火爆的,讓他們把那幾個俘虜給戰家送去。而且讓戰家給個交代。放心,到時候占家自然會為你徹查這件事情如此一來坐享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聽到楚三寶這話之後,淩淵刀穀的掌門,王真人仔細的想了一下之後,最後一拍大腿大聲叫好。
緊接著便派門中的兩個脾氣比較火爆的長老,押著半路之上抓到的那幾個父母,便浩浩蕩蕩的直接去了戰家。可以說此時戰家對這一切完全都不知曉。結果等淩淵刀穀的這兩個長老過來之後,站到外麵就是一陣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