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錢如雪

“城主,這裏就是你的家鄉啊,太美了。讓我能夠在這裏住上一天,哪怕是死了,我都願意。”天宇跟隨在楚三寶的身旁,一邊走,一邊不由得感慨。到處的高樓大廈,到處的現代化的科技,讓他看得有些目不暇接。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鬧了一個笑話。那就是一腳踢飛了一台汽車,也幸好沒有人員傷亡,可即使是這樣,開車的那哥們也嚇得夠嗆。不過當自己的車被踢飛起來之後,在楚三寶喝止的情況下,天宇及時搶救,把自己踢飛的這台車又穩穩當當的平放在地上。

隨後兩個人迅速的逃之夭夭,不過當他司機昏昏決絕的從車裏麵走下來,一致性的認為自己剛才遇到個神仙。不過對於這哥們的想法,楚三寶可不想過多的解釋。帶著天宇在這裏逛了一圈,回來之後便開始製作各種各樣的護身符。明天就是開業現場,楚三寶也怕不安全。

所以他這一次離開,直接把楚家絕大多數的戰鬥力全都留在了別墅之中。已被不應隻需。而楚真和楚倩兩個人,是這一次的主角,所以楚三寶非常擔心他們的安全,給兩個人的身上各自掛了二十幾個護身符,這才算滿意。又知道製作護身符,無非就是用上好的玉石。

如果若是以前的話,他還無法尋找到,不過現在他卻玉石嗎?不僅在這二人的身上個各自給了這麼多的護身符,就連天宇和自己的身上護身符也是不少,而且這次的工作人員,每一個人他都送了三塊以上的玉並且囑咐所有人全都帶在身上。雖然大家不認識,這是護身符,不過眾人卻是知道這是上好的玉石。

楚三寶這一次出手可謂是大方,整個公司的員工一百多號,每一個人送個三塊以上這樣好的玉石,這簡直就是,比年終福利還令人振奮。有一些識貨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符都是心情振奮,因為他們赫然發現這些玉符的造價可不低,即使是最便宜的,恐怕也得幾萬幾十萬塊錢。

原本還有一些人,以為三寶集團畢竟是在金陵剛剛誕生,即使是所給出的福利待遇,比別人家強,恐怕,所謂的年終獎等一些東西也強不到哪裏去,甚至會多有不如。可是今天他們見到自家老板出手,那叫一個暢快,一個個對三寶集團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歸屬感。

眾人哪知道,楚三寶給他們的這些玉,純粹是想讓他們保住性命。如果能夠平安那麼自然是無礙,自己就當是花錢免災,可是一旦要是有特殊的情況發生,那這些玉佩就是他們保命的手段。

眼看著天色漸黑,第二天早上的首映式即將展開,楚三寶,讓眾人先回去休息,自己也準備去修煉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家裏麵缺少了一個客人。這是一位美女警官,二十幾歲的年紀,頭長發自然飄蕩在身後。頭上戴著警帽看上去威風凜凜,五官端正,瀟灑大方,尤其是走起路來,風風火火。

要說唯一的一點,那就是這個人似乎沒什麼女人想。除了長得比較漂亮之外,似乎渾身上下透出的全都是一個標準的男人範。楚三寶,不知道這位美女警官為什麼會找到自己?不過倒也不覺得如何,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對方應該不會亂來。

“楚先生你好,我是刑偵科第三大隊大隊長錢如雪。根據我們最近得到的有關情報,現在整個市內最少都有20個人,朝晚想要取你的性命。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這一次這幫黑手黨竟然敢進入我們華夏的地盤?那麼我就要把它們完全繩之於法。所以還希望楚先生配合。”

楚三寶聽到這話之後,沒有太大的驚訝,他早就已經判斷出,恐怕這一次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現在想一想,也的確是如此。這些家族一直以來都在觀望,那麼做不了別的,雇傭一些殺手對付自己應該還是可以的。說句良心話,他對地球上的這些殺手還真就有點恐懼,如若不然,也不會在這幾天煉製這麼多的護身符。

“你好,不知道我應該如何配合你們?如果要是允許的話,我也很願意配合。”對方沒想到楚三寶如此好說話,如此少年,多金的人,大多數都是一副臭傲的脾氣,最起碼也是一個霸道總裁的性格。可是沒想到這個人一丁點兒也不能接觸這倒是讓錢如雪,多少長出了一口氣。

“實際上倒也不需要,楚先生怎麼樣的配合,隻需要你千萬這幾天不要去參加公眾的場合。值得我們將所有的落網之魚完全做出之後,到時候楚先生就可以自由行動了。”這也是最保守的辦法,既然對方最終的目標是楚三寶,那麼隻要把楚三寶保護起來,隨後再進行排查和抓捕一切自然就萬事大吉。

錢小姐,你沒開玩笑吧。明天我公司化妝品的首映式,我怎麼可能不參加。所以說不在公眾場合露麵,這一點幾乎是做不到的。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提出一個建議,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引蛇出洞。隻要到時候你們準備充分的話,就可以將對方一網打盡。

聽到楚三寶這話錢如雪,先是本能的就想反駁,畢竟楚三寶若是參加這種公眾彙演,對他簡直有太大的危害。而且自己也沒有能力百分之百保護對方的安全,畢竟像這種首映式上,大多數都是陌生人。你總不能將所有的人全都擋住,不讓他們進來,那麼如此一來的話,也算不上首映了。

“楚先生希望你三次,如果要是在首映式上,有人突然放冷槍怎麼辦?即使我們給你穿上防彈衣,也未見得百分之百就會安全。因為有很大的可能性,對方會直接爆頭。難道在首映式上你就脫一個防彈頭盔不成?”聽著錢如雪,提高個幾分嗓音的話語,楚三寶也是露出一絲苦笑,自己怎麼可能在家裏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