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新采了幾株靈芝,原本是準備拿到縣裏去賣的,既然你是收草藥的,那就賣給你算了。”楚三寶笑嗬嗬的說道。
周彩霞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巧的事情,隨後兩個人休息了一陣之後便直接說說笑笑的,朝著楚三寶的家中而去。
“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剛剛回到家裏的楚三寶正巧碰上即將要出門的嫂子,這才如此詢問道。不過看嫂子手中拿著的我鋤頭,看來這是想要下地去做農活啊。
“我以為你在地裏幹活,便準備去幫你忙,沒想到你現在就回來了。怎麼這身上弄的都是水啊,這個姑娘是誰啊!”一直對自己關愛有加的嫂子,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好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兔子。尤其是當她看向站在楚三寶身旁的那個女孩子的時候,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敵意。
隻是這一切都是一閃而逝,至少楚三寶是完全就沒有發現。現如今聽到嫂子的問話之後,連忙將自己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尤其是當夏悠悠聽說楚三寶後背被一根鐵筋紮了之後,臉色當時就白了。不說是夏悠悠,就連站在楚三寶身旁的周彩霞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因為從頭到尾她都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為了救自己身上竟然被鋼筋給紮到了。隨後在這兩個人強製性的要求之下,便直接撩開了楚三寶身後的衣服。果然就在這衣服掀起來之後,兩個人可以清晰的見到,此時就在他後背那裏有一個三四公分深的小黑洞。
見到這一幕之後,夏悠悠的眼中忍不住就流出了淚水。雖然說現如今那裏已經不再出血了,但是可想而知,能夠把那裏卡出這麼深的一個小洞,當時得有多疼。不說是夏悠悠,就連那比較大條的周彩霞也是不由得心都跟著咯噔一下。
“你後背都那個樣子了,剛才怎麼不說啊。”周彩霞有些惱怒的瞪了楚三寶一眼之後如此說道。隻是現如今周彩霞的這番話語聽在夏悠悠的耳中,反而有那麼一絲撒嬌的意味,這讓夏悠悠忍不住身子再次顫動了一下。隨後不由得又釋然了,英雄救美,正是讓一個小姑娘迷失感情的時候啊。
最後又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事情,不由得臉色帶著幾分黯然。尊尊之間就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拋出去,連忙攙扶著楚三寶就往房間裏麵走。反倒是這個做派,讓楚三寶感覺到相當的不得勁。因為現在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根本就屁事沒有。
“我說嫂子,我真沒事兒。你放心吧,我要是有事又能不和你說嗎。”但是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順手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夏悠悠的手上。本來是想把夏悠悠的手扳開,他自己走,這樣讓別人攙著,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可是就在二者觸碰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好像自己過電了一樣,那種舒爽的感覺,讓他舍不得鬆手。
夏悠悠的身子也是跟著顫動了一下,不過轉瞬之間又恢複了常態。隻是此時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臉色,早就是已經填了幾分紅潤!就得幾個人朝著屋子裏麵走去的時候,安雅也是大大咧咧的,從裏麵跑了出來。
楚三寶家大門到他家的房子,中間間隔的並不是很遠。也就是說這個院子很短,也正因為如此,楚三寶他們在門口那裏說的話,自然而然也被安雅聽得真真切切。不僅安雅聽到,我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母親,也是聽得真真切切,隻不過現在他是幹著急,沒辦法,因為他站不起來。
“哎呀,小流氓,你沒事吧。”結果就安雅一著急就把自己給楚三寶起的外號叫了出來。當然,這話叫出來之後,就是接到了夏悠悠給她的一個白眼。夏悠悠明確的和安雅表示,絕對不能這麼叫。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夏悠悠覺得安雅要是這樣叫很危險。之所以怎麼個危險法,也許隻有她自己心中才清楚。
“放心吧,我沒事,現在一丁點兒都不疼了。你們不要把我當個病號似的,我沒有那麼矯情。”楚春寶說完這話之後,便率先朝著房間裏麵走因為眾人的聲音,他相信母親已經聽到了,他必須要讓母親第一時間看到自己安全無恙。
結果他到房間裏麵和母親備案去了,卻不知道外麵三個女人一個個眼神閃爍的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哈哈,英雄救美耶。周彩霞是吧,那麼下一步你是不是準備以身相許呀。明明已經得救了,自己還不離開,這分明就是以身相許的前奏啊。”三個人一邊往這裏麵走,安雅似乎是不經意的就說出這樣一句話,就讓正在往前行走的周彩霞不由得腳步頓了這麼一下。
“哎呀,這位大嬸是誰呀。您的皮膚保養的真好,看來我得向您取取經。要不然再過個幾十年,我也不成黃臉婆了嗎。”周彩霞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當時讓安雅的臉色就變成了豬肝色。隨後掐著小腰,就準備和她掐架。也多虧這個時候,夏悠悠站在兩個人中間把這事情給壓了下來。
不過夏悠悠心中也不由得感慨,自己這個小叔子還是真的能夠招惹女人。按照道理說,她應該為楚三寶,感覺到開心才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開心不起來,而且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媽,您別急,你看我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不要聽嫂子她們的,她們就是願意誇大事實。實際上我什麼事都沒有的血都沒出。哦對了,最近我學習了醫術,現在我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我給您把把脈。”
楚三寶來到母親的身旁笑嘻嘻的如此說道,隨後連忙就要給母親切脈。可是給母親切脈,和給其他人切脈,完全是不同的概念。給別人切脈的時候,直接搭在對方手臂上的寸關尺就可以了。可是母親雙臂都已經截肢了,自然而然也就沒有個寸關尺。
而楚三寶這個時候,把自己的三根手指直接搭在母親的脖子上。在人體脖子上麵有一根動脈血管,隻要把手指放在上麵,依然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對方體內病情的變化。隻是這樣做不太方便,所以大多數的人都願意用寸關尺,這樣會診斷的更加詳細一些。
楚三寶微微的閉上眼睛,在那裏仔細的感受著。隨著脈搏的變化,慢慢的他掌握在母親整個體內,究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他現在完全掌握了醫術傳承之後,可以說,他現在絕對能夠稱得上是一個標準的神醫了。可正因為如此,現在他心中可是起伏不定。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母親是一個尋常的百姓。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然而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錯了,母親身上有故事,而且恐怕還有這一段不鮮為人知的故事。
就在他先前把脈的一瞬間,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在母親體內竟然有著一股微弱的元氣在緩緩的流淌。體內擁有元氣,那麼母親如果不是一個修真者,那麼就是一個修武者。可不管是哪一個,這都絕對不是普通的凡人,可是現如今母親為什麼會達到現如今這地步,他實在是不知道。
這個時候他也忍不住回憶起,自己小時候,母親臉上經常流露出的那種追憶的神色。而且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小時候,母親有幾次下農田,回來的時候卻是身上有很多的傷勢。當時隻以為母親沒有雙臂,行走的時候摔了跟頭。但是現在看來恐怕並不簡單,甚至他覺得在這幕後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收起自己心中的思緒,開始專心致誌的看著母親身體裏麵的病患。母親之所以達到,現如今臥床不起和急火攻心倒也是有點關係,但並不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因為他發現現在母親身體裏麵的經脈寸斷的,這也導致裏麵的那些元氣不能夠正常的運轉。
如此一來,在元氣堆積之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股阻滯。如果照這樣子再繼續囤積下去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母親真的就無法治愈了。即使是現在,想要把母親治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要把那破碎的經脈全都捋順,這一點除了自己用針灸之外,還需要一些特殊的藥物才能夠做到。
所以它的傳承記憶之中有一種叫做培元丹的丹藥,也隻有運用這種丹藥才能夠徹底解決母親體內的病患。然而要煉製培元丹,可不是先不說裏麵所需要的那數十種藥材。就是煉丹所需要的丹鼎他也是沒有。所以現在看來,唯一的辦法也隻能先穩住母親體內的傷勢,自己的慢慢的想辦法。
楚三寶,利用推宮過穴的方法,先幫助母親活動了一下體內的血液。如此一來,可以減輕母親一定的痛苦。這讓躺在那裏的母親臉上露出一絲舒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