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哥哥,你是不是被我戳到痛處了?不過你放心,那種毛病還是能夠治的,我就認識一個老中醫,如果你能夠手下留情的話,之後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微信號喲!”
決定以後,柳泰一邊後退,一邊人畜無害的說著,而且,十四歲的劉泰長了一張娃娃臉,此時看起來很童真,很可愛,使人忍不住上去咬上一口。
“小兔崽子,”你他媽的是在找死知道不?老子我今天不把你打殘,我卞昌的名字就反過來寫。”
這個時候,聽到柳泰如此說道,卞昌的臉色變得紫紅紫紅的,很明顯,他快被這個十四歲的柳泰給氣死了。
“哈哈哈,大哥哥,你就這麼不自信嗎?就連做個賭注,也要強調自己的那裏長,唉,其實不用這麼心虛的,我就說了,我認識一個老中醫。”
看到卞昌的臉色越發的鐵青,柳泰頓時鬆了一口氣。
今天他做為柳家第一個出場的人,顯然沒有想到卞昌會是他的對手。
那一刻,他確實有點懵,可是想到自己的昨天的新老師教自己的這些技巧,他心中頓時有了底氣。
畢竟在他的眼裏,自己的新老師,完全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什麼都會,而且做得還出神入化的。
“嘿嘿,這個小家夥還真是有天分,我就教他那麼一點兒,他竟然能夠發揮得如此好,這樣下來,我看那卞昌這節奏恐怕就要亂了,如此一來,局勢就對他非常的有利。”
望著場中的變化,辛史一邊暗自點頭,一邊不停的喃喃自語。
這個時候,他現在忘記了,自己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絕世大美女,關鍵這個美女還是他的老板。
“辛史啊,辛史,你剛剛還死不承認呢,怎麼現在說漏嘴了吧。”
話音未落,黎美伸出自己的魔鬼小手,便在辛史的腰間掐了一把。
黎美的力道雖然不大,但是掐的位置非常的刁鑽,很顯然,這是她長期以來掐出來的經驗,眼下,隻一下便把辛史疼得齜牙咧嘴的,大呼手下留情。
“辛史,他才14歲呀,完全就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怎麼能教他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在誤人子弟。”
柳泰長得很清純又很可愛,很明顯,黎美非常的關心他。
其實這一點辛史完全能夠理解,畢竟前兩天,他看到柳泰的第一麵,也非常關心這個小家夥,因為實在是太可愛了,完全無法拒絕。
後來知道這個小家夥竟然要代替柳家參加的奪龍大賽,辛史顯然上心了許多。
私下裏,他探了探柳泰,知道了對方的功夫深淺以及擅長的地方之後,他思考再三之下就教了對方一些,除了自身實力以外的小竅門。
眼下看來,取得的效果非常的好。
“小美,你知道嗎?我也同樣非常關心這個小家夥,可是比賽是殘忍的,在奪龍大賽的擂台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眼下不論用什麼方法,首先要保住命才是最為關鍵的。”
當然,自己明白是不夠的,身為保鏢,安撫好自己的老板也是必修的功課,因此辛史極其老氣橫秋的說著。
“這麼殘忍嗎?那,那你做的對,辛史,對不起,剛才是我對你太粗魯了,也是我考慮的不足。”
突然,黎美開口了,而且是在道歉。
聽到這些話,辛史顯然覺得自己有些幻聽了,不停的搖著自己的頭。
看到這裏,黎美頓時噗嗤一聲笑了。
……
這個時候,場上的情況無比的嚴峻。
看台下的觀眾們也是十分的緊張,他們懼怕於卞家的強硬,可是看到柳泰那麼可愛卻又受到卞昌的打殺,心中顯然十分的不忍。
“大哥哥,我真的認識一個老中醫,可以治你的病,咱們商量一下好不好?你不要打我了。”
眼下,柳泰一方麵不停的用話語刺激的地方,另一方麵不停的逃遁,因此,這麼長時間下來,卞昌根本沒有怎麼碰觸到他的身體。
看到這裏,辛史不由得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來。
他倒不是對這奪龍大賽上心,而是很擔心柳泰的安危。
前兩天的試探中。他發現柳泰的忍耐力,抗擊打能力非常的好,因此經過他的改造之後,大大提升了對方身法,身形的逃遁躲避能力,這樣的話,就能夠更好的去纏住對方。
“看來,這個小家夥還真是個天才啊,我隻是拋了一個磚,就能引出來這麼好一塊璞玉。實在是太難能可貴了。”
辛史很少誇別人,這是第一次,很明顯,他對柳泰很滿意。
這個時候,擂台上,由於怒火攻心的卞昌連續的撲空,臉色竟然泛起了絲絲的蒼白來。
“小兔崽子,你他媽給老子停下來,這是打擂台,不是玩捉貓貓,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讓裁判判你輸了。”
如今半炷香都過去了,卞昌還沒有真正的碰到柳泰,很顯然,他此時有些急了。
“嗬嗬,大哥哥,裁判叔叔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要聽你的,如果聽你的話,不是說明裁判和你有,不正當的交易關係嗎?”
“小兔崽子,老子今天就不信逮不著你了,就算你是一條泥鰍,老子今天要剁吧剁吧把你給燉了。”
此時,卞昌看到裁判一臉冷峻沒有要幫助的意思,臉上不由得一陣尷尬。
實際上,在奪龍大賽開始之前,他們便已經收買了這位裁判,可是剛才經過,柳泰這麼一說,裁判顯然不可能冒不韙的風險而幫助他。
“呼呼……”
擂台很大,柳泰顯然躲的得心應手的,眼下,如果碰到很好的機會,他還時不時的想要反擊一下。
這弄的卞昌心中無比的憋悶,今天這場比賽,是他這麼多年來打過最難受的一場比賽。
“這小兔崽子上輩子莫非真的是泥鰍轉世?”
本就氣急攻心,眼下又連連出手撲空了那麼多次,卞昌的體力顯然有些不支了。
“你媽的什麼情況,卞昌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不快點把那個小-逼崽子弄死,還讓他像狗一樣在那裏亂叫。”
如今,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卞家人了,隨時柳泰時不時的罵幾句,弄得他們臉色一陣陰沉,如果不是考慮著正在比賽,他們都會無比瘋狂的衝上去,把柳泰給狂揍一頓。
“好機會。”
這個時候,時刻在關注著擂台的辛史眼神頓時一凜,因為在視野中,剛才卞昌一陣撲空以後,動作停歇了一下,而柳泰很巧妙的繞到了他的身後。
“砰!”
一聲悶響傳出,圍觀的人們眼神頓時呆滯了下來。
眾人的眼睛裏,隻見柳泰抓住那個千載難逢的契機,用盡全身的氣力狠狠地踢在了卞昌的後背上。
如今之下,全場的觀眾全都屏氣凝神的望著這一幕,這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剛才還是獵人的卞昌竟然被柳泰給踢了一腳。
而且由於借力打力的關係,此時卞昌的身體直接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就這麼輸了嗎?”
此時此刻,擂台下圍觀的群眾心中均是有這樣一個疑問,他們不敢相信,十年前奪龍大賽上,那個天才的青年在十年後竟然被一個14歲的小少年打敗了,而且敗的是一塌塗地。
“砰!”
沒有任何的意外,本就是借力打力,柳泰又用盡全身的力氣踢得這一腳,不過瞬息之間,卞昌便摔在了擂台的下麵。
望著這一幕,群眾們顯然有些目瞪口呆。
第一場比賽就這麼結束了嗎?
滿心疑問的他們,望向了大賽的裁判。
“裁判大人,我的年齡小,聽長輩們說,從第一屆奪龍大賽開始,就有這樣一個規則,任何一位選手跌下擂台,不管是什麼原因,就判定這位選手失敗,到底是不是啊?”
就在他們即將開口之時,柳泰竟然搶先開口了。
而且雖然是問的話,可是話中的逼宮之意不言而喻。
裁判聽到以後臉皮子不禁哆嗦了幾哆嗦。
可能裁判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狗血的事情,畢竟在奪龍大賽的擂台十分的巨大,一般打雷的人,腦子稍微正常一些,根本不會到邊緣處。
可是這個卞昌沒想到隻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子,竟然被一個14歲的小少年逼到這般境地,還氣的滿臉紫色都要爆了。
“裁判,第一場比試到底是誰勝了?你快點裁決啊?”
這個時候,圍觀的群眾幾乎全都望向了裁判,因為他們也想知道,這一場比賽的勝利到底判給誰。
察覺到人們的眼神,裁判的老臉不禁一紅,用眼角的餘光望了望卞家的方向,發現卞家的家主的卞洪滿臉的鐵青之色,眼神也格外的陰沉。
可是眼下他有什麼辦法呢,盡管他有心偏袒卞家,可奪龍大賽的規則就擺在那裏,跌下的舞台,就是失敗者,他總不能現在說柳泰利用詭計勝之不武這些話。
因為這些話說出來,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和卞家的臉,畢竟柳泰的年齡才14歲,利用陰謀詭計,坑了一個30多歲的高手?這樣的話說出去,能夠服眾?
內心焦灼,百般無奈之下,裁判隻好硬著頭皮宣布道:“我宣布,第六屆奪龍大賽第一場,柳家柳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