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史對其報以冷笑:“張宗倫?我找的就是他!”
與幾個黑幫大佬站一起的張宗倫麵色微變,想不到這小子有如此大的魄力,竟敢找到這裏來,難道就不怕把小命丟在這裏嗎?給不遠處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便冷笑起來:既然你有膽來,我就有膽要你的命。辛史的話讓得大廳裏的人不禁小聲議論起來,對辛史產生了猜忌,究竟是初生牛犢不怕死的小生,還是大有來頭的牛b哄哄的大人物。距離辛史不遠處的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裏,嚴詩詩的爸爸嚴侯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這小子是瘋了嗎,上次在他家把張小豪打成那樣還不夠,現在還要在張宗倫舉辦宴會的時候來搞破壞,這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眯著眼尋找張宗倫的位置,瞅見張宗倫在哪的辛史強烈的殺意頓時迸發出來,讓得後邊的龍魂一驚,少主這得對那人有多大的仇恨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殺意。不等辛史踏出幾步,門口便衝進來一群大漢,很明顯是張宗倫剛才使眼色讓手下叫人進來的,來人足有上百號人人,氣勢洶洶地向辛史他們奔來,想要將他們一舉拿下。不等辛史出聲,龍魂們便朝著大漢們衝去,他們根本沒有要讓辛史出手的意思,他們的動作狠厲異常,每出一拳,便有一人倒下,每出一腳,便有一人倒飛而出。一麵倒的局麵讓得大廳裏的人難以置信,上百號人讓二十五個人如同宰羔羊一樣虐著打,這也太驚奇了吧。要是常人還好,可是這是一群經常拿著砍刀幹架的人啊,這完全不符合實際啊。上百號大漢被撂倒,看著麵色平靜的龍魂們,大廳裏的人更加難以置信了,好歹也是剛經曆了一次群架的人,為嘛就沒有一點喘氣或者臉紅的意思呢,他們到底是不是人啊。嚴侯整個人都已經呆滯了,這個辛史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他會有眾多如此能打的人才,他真的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嗎?嚴侯不禁陷入沉思。在他們呆愣地看著龍魂們的時候,辛史已經走到了張宗倫的麵前,充滿殺意的冷冽目光注視在張宗倫身上,恨不得上去三兩下就將他給弄死,好為龍會的兄弟們報仇雪恨。很快就有一群人擋在張宗倫前邊,謹慎地盯著辛史的一舉一動,以免辛史突然暴起傷到張宗倫。感受到辛史目光裏的冷冽殺意,張宗倫竟顯得有些不安,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年輕人,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死啊,你覺得憑著你的那二十幾號人就有資本讓你在這裏囂張?”
辛史笑了:“對,就憑著我這二十幾號人,你能奈我何?”
“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裏?”
張宗倫也笑了,笑得無比猖狂,“就你這二十幾號人,我的手下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你們給淹死,根本就不需要動手!”
“那便來戰!”
辛史冷聲道,冰冷的目光注視在張宗倫身上,如同注視著一個將死之人。望著那冰冷目光,張宗倫感覺自己仿佛掉到了冰窖當中,加之覺得那目光與那死去的黑道龍頭辛史的目光十分的相似,他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辛史的回答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辛史的前世是張宗倫的老大,他的身手辛史再清楚不過,再算不清楚張宗倫的底細,辛史對自己的身手也有著絕對的自信,所以他絲毫不懼張宗倫。很快,人們就在大廳中讓出一塊大空地,並且圍在周圍,而辛史和張宗倫則站在人群之中相對而望,彼此的眼中都帶著強烈無比的殺意,每一個人都想將對方置於死地。“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
張宗倫擺好陣勢,臉上帶著凝重的神情出聲問道。“隨時可以開始。”
辛史雙手插在褲腰帶,一臉的輕鬆而隨意,仿佛這根本不是生死局,而是過家家一樣。辛史的舉動讓得不少的人心中暗罵:裝bi,他們覺得如此裝bi的辛史很快就會被張宗倫擊敗,甚至擊殺。一想到這,他們就莫名地興奮:趁現在還有機會,就好好地裝吧,晚了你就沒命裝了。見辛史如此地隨意,張宗倫怒火中燒,幾個踏步衝到辛史麵前,右手碩大的拳頭就往辛史臉上砸,大有一副要將辛史的臉給砸扁的架勢。眼看著張宗倫的拳頭快要落到辛史的臉上,不少人已經腦補出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事,有的人嚇得閉上了雙眼,隻有站在一旁的龍魂們雙手抱胸,淡漠地看著,沒有絲毫的擔心。拳頭砸來之際,辛史快速地後撤兩步,輕而易舉地將這一拳躲了過去。張宗倫仿佛早就料到了這一步,取得先手的他借著剛才出拳的前衝之力再次向辛史衝去,又是一拳轟擊而出。辛史的雙手不再插在褲帶中,左手張開成爪狀,不僅擋住了張宗倫的這一拳,而且還抓住了他的拳頭,猛的用力一拉,巨大的拉力讓得張宗倫的身體不由地往前傾,與此同時,辛史的右膝提起,很明顯,這是要給張宗倫來一個膝撞。可是張宗倫好歹不是善茬,在身體前傾的過程中他用力將辛史的手給掙脫開,左右手緊握,掌心向下,將辛史這一膝撞給擋住,不過巨大的力道讓得他接連往後退了幾步。張宗倫的眼中開始充斥有驚懼之色,辛史的速度與力道是如此的變態,這樣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勝算啊,難道要被他給打死?見張宗倫停了下來,辛史笑了:“怎麼,是不是覺得打不過我,然後認輸了?”
“癡人說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張宗倫心裏的氣勢弱了,但嘴上的氣勢卻沒有落下去,“剛才隻是試一試你的身手,現在已經摸清了你的情況,我要動真格的了。”
說著,再一次朝辛史撲了過去,展開了猛烈的攻勢,每一次出手,都是直奔辛史的要害而去。然後,在張宗倫猛烈的攻勢下,辛史仍然顯得遊刃有餘,完全沒有招架不住的情況出現。張宗倫越打越心驚,他感覺到辛史十分地了解他,自己還沒出下一招,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一招是什麼,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抵擋,這不得不讓得張宗倫感到驚恐。瞅見張宗倫眼中的驚恐,辛史笑了,前世的他曾與張宗倫不知切磋過多少場,自然對張宗倫的招式無比地熟悉,這就自然而然地能在張宗倫還沒出下一招的時候就已經提前知道了。兩人間的交戰在圍觀的人群看來,以為張宗倫占據了上風,辛史被張宗倫打得沒有絲毫還手之力,隻有一昧地抵抗。隻有少數人看出來張宗倫早已落入了下風,落敗隻是遲早的事。“過家家結束了,該到我反擊了,做好落敗的準備吧。”
辛史的這句話讓得那些以為辛史落入下風之人忍不住笑了:這人真會裝bi,那些少數人則眼睛一亮,做好了即將要看到辛史吊打張宗倫的場麵,而張宗倫聽到這一句話,他的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辛史開始做短距離衝刺,在即將抵達張宗倫麵前之際,雙腳重重地踏擊地麵,隨之高高躍起,整個人在半空旋轉一周,右腳一記強有力的旋踢提向張宗倫的胸口。一連套的動作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張宗倫根本沒有躲避的時間,無奈之下隻能硬憾,咬著牙,雙手交叉橫於胸前。“砰!”
一聲悶響,辛史落到地上,而張宗倫則麵色潮紅,往後退了幾步。落地後的辛史沒有絲毫的停頓,一個大踏步來到張宗倫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素一拳砸向張宗倫的胸口,還沒緩過來的張宗倫不但避無可避,而且還沒有抵擋的機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拳砸在自己的胸口上。拳到,強大的力道居然讓得張宗倫整個人倒飛而出,而且在倒飛的過程中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才重重地摔倒在地。張宗倫躺在地上,鮮血從嘴角流出來,這一幕讓得那些以為辛史要輸的人難以置信,難道不是張宗倫一直占上風嗎,難道真的像辛史所說,先前的真的隻是過家家?早知辛史會勝利的那一部分人同樣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知道辛史會贏,但沒想到辛史能贏得如此之快,僅僅兩招,張宗倫就落敗了。張宗倫同樣不可置信,為什麼自己連他的兩招都接不了,如此年輕的他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而且又如此地了解自己的招式。辛史的雙手重新插進褲帶,一步一步地向躺地不起的張宗倫走去,這一次再也沒人說辛史裝bi,因為辛史他用他的行動證明了自己。張宗倫的一眾手下竄出來擋住了辛史前進的道路,張宗倫的落敗是他們意想不到的,可是無論如何他們都要護住自己的老大。
不鬧分部,直接來他舉辦的宴會上鬧,而這導致的就是宴會這裏根本沒有多少人,而且就算有,也是身手稀疏平常的,這根本就是給辛史用來虐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