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尚家並不知道月家有多少實力,甚至覺得月家和他們一樣,就隻有一個辟穀期強者,但是當他們得知月家有開光期強者的時候,已經嚇住了,所以急忙下令讓人在東山市調查,當時的武老還在京都,這件事他並不知道,他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不過這件事已經能被尚家的人給擺平,武老想要翻案也無跡可查,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李淩當初進入那天地夜總會的時候,滅那些人的時候,在尚家的那年輕人身上找到了那一封信。
其實尚家是派他來調查月輕雪的,因為月靖當初走的時候,帶走了月家兩大鎮族之寶當中的銀月劍。
此劍威力可不低,當年月靖第一次進入秘境的時候,就是用這把銀月劍以一敵十,最後全部被斬殺,也因此而一戰成名。
這把銀月劍也因此而出名,隨後眾人才知道,這把劍居然是月家的兩大鎮族之寶,都紛紛的眼紅起來,但是月靖直接亮出來了自己修為。
當時還想圍攻他的那些人,全部愣了,人家即便沒有銀月劍,也一樣可以碾壓他們,因為那時候的月靖就已經是辟穀期第五層修為。
而那些跟他一起進入秘境修煉的那些優秀弟子,才築基期而已,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人家鬥。
不過月靖也不是一個殺戮之人,也沒有做得太絕,也就放了他們一條命。
不過這月靖的名聲也因此而傳出,隨後也被選為了月家的族長。
所以尚家的人派人過來,就是為了找這把銀月劍的,因為他們認為,月靖既然已經隕落,那麼這把銀月劍也應該會傳給月輕雪的,自然就有了這一幕。
可是尚家的人也想不到,他們派過來的人會被李淩滅了,而且那封信也被李淩得到。
而姚思雨的爺爺也是因為這把銀月劍,月靖則是利用姚思雨爺爺親來,就找了替身,然後把他們的容貌變換成了他和他妻子的模樣。
不過姚思雨的爺爺畢竟隻是一個小家族的族長,並不知道月靖是辟穀期強者。要是他知道了,他斷然不會出手的。
而此刻的李淩看著月靖,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站在海灘上,看著那浪花,心中漸漸的平靜起來。
月靖和李淩並肩站在一起,“李淩,你的任督二脈還沒有恢複吧?”月靖突然說道。
李淩聽到月靖的話,對於他能夠看出來自己體內的傷勢也沒有多大的驚訝,反而覺得很正常。
“對啊,經脈斷裂豈是那麼好修複的,我收集了整整兩年的時間,走遍無數深山才把藥材找全,現在就差最後一株了。”李淩無奈的歎息一聲道。
月靖則是笑了笑,看著李淩道:“我沒有那種藥材,據我所知,你所要的那一株藥材,應該是在相術門內。
但是相術門已經很多年沒有現世了,所以你要是找他們,幾乎沒有希望。”
李淩當然知道,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也知道,但是相術門如今根本沒有蹤跡,我也無法找。”
但是月靖卻笑了笑道:“但是有一種藥材和你所要的那一株藥材的功能一模一樣。”
“嗯!”李淩聽到,一臉好奇的看著月靖道:“難不成你有?”
月靖沒有隱藏,點了點頭道:“對,我有那一株藥材,也就是化靈花,那是我在北部一處山峰下發現的。”
李淩此刻聽到,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而月靖見此,右手一揮,白光一閃,一株鮮豔欲滴,隻有一寸大小的花朵出現在他的右手中,此花正是化靈花。
李淩低頭看著月靖手中的化靈花,雙眼內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月靖知道李淩急需想要恢複體內的任督二脈,所以知道這朵花對他的重要性。
“拿去吧。”月靖說完,直接把手中化靈花給了李淩。
李淩拿著手中的化靈花,身體都顫抖起來,他太想恢複體內的任督二脈了,隻有恢複了體內的任督二脈,他才能夠進行突破。
“突破吧。”月靖看著李淩道。
李淩此刻看了看海灘,知道現在沒有多少人,也就點了點頭,直接盤腿而坐,雙手掌心合在了一起,那朵化靈花就在兩掌心之間。
隨後李淩運轉了體內的功法,開始煉化那朵化靈花。
月靖此刻看著李淩,雙眼內盡是欣賞,因為他看不透李淩,他隻能隱約看出李淩體內的一些傷勢,所以才會拿出來這朵花,畢竟這是自己女兒喜歡得男人,他作為父親自然要好好的幫他一把。
整整三個小時,李淩才煉化了那化靈花,而此刻他的修為直接飆升到築基期巔峰,隻是半步踏入了辟穀期。
李淩現在有把握,再次遇見弑神,他現在有把握擊殺他,甚至神家的哪一位他也有把握擊殺。
他現在的修為是半步辟穀期,可以說,隻要沒有遇見開光期的強者,他有絕對的把握稱霸。
“呼!”
李淩這時候睜開雙眼,起身站了起來。
而月靖見此,看了一眼李淩,知道他已經恢複了修為。
“恢複了吧。”月靖看著李淩笑道。
李淩點了點頭道:“恢複了,多謝了。”
月靖卻搖了搖頭道:“沒事,我也是在幫我女兒。”
李淩自然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他的妻子月輕雪,那個他辜負了一生的女人。
“嗡!”
但是李淩卻右手一揮,手中出現一顆丹藥,一顆白色的丹藥。
“你......你.....怎麼可能有這種丹藥!”月靖突然死死的盯著李淩手中的那顆丹藥,身體劇烈的顫抖的起來。
李淩則是笑了笑道:“我相信這顆混水丹應該可以讓你突破到金丹期巔峰吧。”
好久,月靖才反應過來,看著李淩道:“可以,這是三級丹藥,正好可以讓我突破。”
李淩點了點頭道:“拿去吧,算是回報你給我的化靈花。”
月靖見此,也知道李淩不願意欠別人什麼,也就伸手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