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李淩此刻在心中很是不解,因為之前他也是出現過這種事情,可是卜一卦都會出來的,如今怎麼算不出來。
其實說白了,算卦,對於如今的李淩來說,他已經可以隨心所算,也就是說他想怎麼算都可以。
不過算卦也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你要算誰,算什麼,必須心裏麵有數,要不然,你算出來的,根本不對應。
他隻是算的古冰月,葉小柔和王微二女,並沒有算其他人,所以自然而然算不出來,這是很正常的。
李淩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這時候心也開始揪心起來,這讓他很是無奈,最後匆匆的買了魚開車朝著禦景園而去。
“回來了?”古冰月此刻在廚房內忙碌著,聽到門被打開,知道是李淩。
“這是魚,已經殺好了。”李淩來到廚房內,把魚放到了水池旁。
“怎麼了,一臉的愁眉苦臉的?”古冰月一看李淩的表情,有些不解道。
李淩卻直接從後麵抱住了她,緊緊的抱著。
古冰月見此,急忙擦了擦手,轉身看著李淩道:“到底怎麼了,怎麼看上去這麼累,是不是哪裏受傷了啊?”
古冰月一臉的擔心,在李淩身上檢查著。李淩不由得哭笑不得,搖了搖頭道:“不是,今天我眼皮一直跳,而且心也在揪著,我卜了一卦,你,小柔,小微都沒有什麼事情。
但是就是不知道,心一直在揪著,而且眼皮跳的厲害。”
古冰月聽到,在心裏麵想了想,開口道:“你太累了啊,好了,去沙發上躺會兒去,一會兒我做好飯叫你。”
李淩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客廳,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而,古墓派這裏,整個門派全部震動了,龍涵此刻瘋狂了,因為他她的女兒龍思思不見了。
“找到沒有?”大長老此刻著急的問著三個長老道。
可是三個長老卻一臉的失望,大長老頓時眉頭緊皺,在原地來回走動著,“這樣,去古墓派裏裏外外給我找,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以放過去,哪怕是橋梁上也要給我找。”
“知道了大長老。”那三個長老點了點頭,轉身帶著人而去。
可是整整找到深夜,都沒有找到。龍涵此刻坐在大殿內,以淚洗麵,大長老等人著,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勸說,因為她們知道龍思思對龍涵的重要的性,而且她們也都知道那是她和李淩的孩子。
思思要是找不到。那麼無疑是在證明李淩將沒有後人,這怎麼能夠讓龍涵接受的了。
“掌門,長老。”大長老的弟子此刻從大殿之外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隻鞋,龍涵此刻看到,一把閃身來道她的跟前,將鞋子奪了過來。
“思思呢?”龍涵看著那弟子著急道。
那弟子不由得一臉的難看,好久才開口道:“掌門,我們是在門派下方的河流旁發現的,可是我們把河流哪裏,全部找了一遍,隻有這隻鞋,沒有小姐的身影。”
“噗!”
龍涵聽到,猛然間突出一口血,嬌軀向後倒去。
“掌門。”大長老等人急忙閃身來到龍涵身後,攙扶住了她,可是龍涵已經昏迷了過去。
大長老直接下令道:“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是長老。”那弟子行禮,急急忙忙出了大殿。而大長老等人把龍涵送到了閨閣內,除了大長老出去帶著人繼續尋找,其餘幾個長老全部在這裏守護著。
不到兩個小時,龍涵也醒了過來,但是雙眼空洞無神,被淚水充斥著。
“掌……掌門。”那幾個長老看到龍涵醒來,急忙起身,但是她們剛走了一步,龍涵直接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頓時幾個長老一時間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還是二長老帶著其餘幾個長老走了出去,不過卻在門外守護著。
龍涵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痛哭了起來。
“李淩,對……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女兒找……找不到,嗚嗚嗚嗚……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我的女兒。
嗚嗚………思思你在哪兒啊,媽媽……媽媽好想你,你回來……回來好不好……”
龍涵捂著被子,手中緊緊的握著那隻鞋,門外的二長老等人,聽到,不由得黯然落淚。
李淩沒有死的消息,古墓派是不知道,就是南少林個北少林也不知道,知道的也就那些人而已。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龍涵也哭的累了,沉沉的睡了過去。二長老等人不放心,輕輕的推門而進,看了看龍涵,見她沒有事情,也就鬆了一口氣。
而此刻,在玉皇山這裏,三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抱著昏迷不醒的龍思思單膝跪地,而三人的跟前還站著一個雙手背於腰間的男子。
“少爺,帶來了。”抱著龍思思的男子回道。
“嗯,將她送往京都尚家,交給弑神,既然這是李淩的子孫,那麼就讓李淩知道好了,到時候,武老他們就沒有辦法讓李淩出手,那時候,我們神家就可以進入東山市。”
“是,我們這了就送過去。”三人隨後離開,帶著還在昏迷當中的龍思思快速的離去。
“嗬嗬,李淩,縱然你不死又能夠怎樣,一樣鬥不過我神家,最後的贏主,絕對是我神家。”這男子乃是神不韋的孫子,神離,也是神夢雲的親哥哥,他父親也就是如今的神家家主神克。
不過,神家怎麼會知道龍涵的女兒是和李淩生的,可是這不應該啊。
不過這件事說出來,是一個人做的,那就是神家的那位辟穀期強者,他也會相術,他知道武老會拍派李淩過來,所以對李淩卜了一卦。
結果算出來他和龍涵有個女兒,進而,才有了龍思思被帶走的一幕。
看來,神家的那位辟穀期強者,也不簡單啊。能夠突破到辟穀期,想來也不會太簡單,至少也是成名已久的存在。
而龍思思此刻已經被帶到了飛機上,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沒有挽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