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君看著李淩,不由得歎息一聲,坐在了李淩身旁,一臉的悲傷,其餘幾個長老也好不到哪裏去,心中各自在悲傷著。
李淩到是有些不解了,看著拓跋坤道:“說吧,我盡力而為。”
“好。”拓跋坤雙眼紅紅的,看著李淩緩緩的開口道:“在三年前,我飛仙台,武道閣,還有三個隱世的勢力,進行大比,我女兒在和武道閣閣主的關門弟子比武時,本來已經戰勝了他。
可是哪知道,那人暗使暗器,我女兒猝不及防,被暗器擊中腹部,然後中了一種不知名的毒液,修為從煉氣期第五層一落千丈,至今為止隻有煉氣期一層的修為,而且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
所以才鬥膽請副台主過來,畢竟你在世俗界被稱之為神醫,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李淩聽道,和他預料的差不多,也就點了點頭道:“走吧,帶我去看看,或許我可以。”
“好好好。”拓跋坤急忙起身帶著李淩出了大殿,和眾長老一起帶著李淩來到一處閨閣前。
“那就是小女。”拓跋坤指著閨閣前的一處花園,在一座小亭下,坐著一個女子。
李淩看了一眼,不免有些驚訝,這女子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玄女。
皓齒如貝,黛眉櫻唇,長發齊腰,瓊瑤玉鼻,特別時是那雙眼睛,清澈見底,極其的漂亮。
女子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頭看到自己父親,急忙起身,但是李淩看到的並不是充滿生機的身材,而是被病魔侵蝕的幹瘦身材。
“爹爹。”女子對著拓跋坤行禮道。
“來,雪影,爹爹給你介紹一個人,這位是咱們飛仙台的副台主李淩。”拓跋坤攙扶著自己女兒介紹道。
“副台主!”女子捂嘴震驚的看著李淩,這怎麼可能?這人這麼年輕,他有何德何能能夠做到飛仙台的副台主,不過自己父親都說了,她也不能夠說什麼。
“見過副台主。”女子行禮道。
李淩則是點了點頭,而拓跋坤則是看著李淩介紹道:“這是小女拓跋雪影。”
此刻李淩看向石桌上的宣紙,看著上麵寫的一首詩,字跡工工整整,透露著大家閨秀之氣。
“《如夢令》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的如夢令,
婉約詞派的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稱,可惜,人願天不願,終於還是帶著遺憾而去。”李淩拿著手中的宣紙道。
拓跋雪影略微有些驚訝,沒有想到此人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對詞也有些碗研究,看來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沒有想到你對她的詞也有研究,還真是讓小女意外。”拓跋雪影的聲音讓人聽道,如同沐浴在春風當中一樣,很舒服。
“略懂而已。”李淩放下手中的宣紙,看著拓跋雪影的臉色,直接右手抬起,瞬間拓跋雪影的右手漂浮了起來,拓跋雪影有些生氣,剛要準備出聲嗬斥,但是她父親拓跋坤卻對著她搖了搖頭。
無奈,拓跋雪影隻能忍著心中的怒火,畢竟這樣無禮,著實不是君子之風,可是李淩並沒有碰她的手,而是手中用靈力凝聚出來一條白色的線條。
拓跋坤等人看到,不由得驚訝,居然對靈力的控製程度如此好,就是拓跋影都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隨之而來的是慚愧,她還以為李淩不禮貌呢,但是這一看,分明就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拓跋雪影自幼學習的是四書五經,遵守的是古代之禮,雖然也知道世俗界的一些生活,但還是不習慣。
李淩雖然在世俗界生活,但是不代表他不懂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這個規矩,所以才如此做。
李淩此刻眉頭緊皺,這拓跋雪影的脈象居然如此亂,而且她的心髒處還有一層黑色的液體覆蓋,顯然就是之前拓跋坤所說的那種毒液。
“嗡!”
靈力消失,拓跋雪影的玉手也放了下來,而李淩此刻拿起來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了五行行楷字跡,很是漂亮,拓跋雪影看到,不可思議的盯著李淩,就是拓跋坤等人也不免有些震驚。
因為現在的世俗界都是用的簡體字,哪有人會繁體字的,隻有那些老一輩的人才用,年輕一代哪有人會,可是李淩卻會。這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按照上麵方子去抓藥,半個月後藥到病除,不過修為需要重新修煉,但是也算是因禍得福。
第二次修煉,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感受,甚至會讓你得到更多的修煉心得。”李淩把手中的宣紙遞了過去,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按照副台主說的去做。”拓跋坤說完,急忙追趕李淩而去,拓跋坤等人也隻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可是沒有想到李淩居然真的可以治療,實在出乎意料之外。
李淩此刻在四周散著步,看著這裏的一草一木,到是讓他的心平靜了下來。
很快,李淩來到一塊兩丈多高的石碑前,看著上麵鐫刻著的古文,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拓跋坤此刻站在了他的身旁,看了一眼李淩,出言道:“謝了。”
“嗬嗬,舉手之勞而已。”李淩淡然一笑道:“這上麵介紹了飛仙台的曆史,第一代是從封神之戰之後建立的,如今已有不下千年的曆史,你已經是第三百二十代台主了。”
“對,咱們飛仙台曆來不出世,除非那些家族拿著咱們飛仙台的令牌前來,我們才會出手。”拓跋坤說道。
李淩笑了笑,也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被莫善仇兄弟倆追殺,京都的那幾個家族還真是肯下血本啊!
“令牌總共能用幾次?”李淩問道。
“三次。”拓跋坤回道。
李淩聽到,瞥了一眼他,道:“看來京都的那些家族還要出手一次。”
拓跋坤自然知道李淩說的是什麼意思,當初派莫善仇兄弟倆去執行任務的就是他,自然明白李淩的話。
“葉家不足為慮,關鍵是尚家這個龐然大物。”拓跋坤臉色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