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和葉小柔在墳前待了很長時間,才離開這裏,葉小柔拉著李淩的手,看著他,並沒有說什麼。
直到下午,李淩和葉小柔在李家財和劉姨的陪伴下,朝著村口走去。
“他二叔啊,怎麼了,也要離開了啊!”鄰裏鄰家的村民笑道。
“都活了大半輩子了,我們老兩口啊!也享受不了那福氣,就在家待著吧。”李家財笑道。
“那也是,小淩,可得回家多來看看。”那些村民個個附和道,李淩知道他們看到自己有本事了,所以才這麼說的,倘若自己沒有,他們根本不會這麼說,能夠跟你說句話就不錯了。
“好了,二叔你們回去吧。”李淩走到村口轉身說道。
“在路上小心些,還有啊,照顧好小柔。”李家財叮囑道。
“知道了二叔,嬸子你和我二叔回去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好。”李淩說道。
“嗯,你們路上小心些。”劉姨再三叮囑他道。
而此刻一輛軍用吉普車開了過來。
“首長。”一個軍官從車上下來,對著李淩恭敬的敬了一禮。
“回去吧,我們走了。”李淩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二叔和嬸子,和葉小柔上了車。
李家財和劉姨一直到吉普車看不到身影才離開。
“走吧,就剩下咱們老兩口了。”李家財緊緊的握著劉姨的手,兩人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朝著家而去。
李淩和葉小柔此刻在吉普車上,那軍官遞過來一封信。李淩看了看,有些好奇。
“首長,這是東山市來的一封信,要您親自打開。”
那軍官看著李淩道。
李淩接過去,打開了信。
“李淩,看到信後,後天來醫院一趟,有個人要見你,這個人對你來說,或許是陌生人,但是這是我的私人請求。後天早上八點我在辦公室等你——武老。”李淩看著上麵的字,最後收了起來。
葉小柔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武老的信。”李淩回道。
“有事打電話不行了,這麼麻煩。”葉小柔說道。
“他老人家願意,你能怎麼辦,而且是他的私人請求。”李淩說道。
“好吧。”葉小柔點了點頭。
沒多久李淩和葉小柔到了昆淩市火車站,林一飛和張金龍並沒有來送,這也是李淩的要求,畢竟太招搖了。
“首長,這是您的火車票。”那軍官遞過去兩張臥鋪票。
“多謝,回去吧。”李淩揮了揮手,隨後和葉小柔進了火車站,因為來的時候並沒有拿身份證,按理說其實是進不去的,但是林一飛特意吩咐了,所以他們是直接進入的。
……
晚上,東山市,一處裝飾極其奢華的別墅內,古冰月和他的父母在一起吃著飯。
“爸,您幹嘛派人去尋找那個李淩啊??”古冰月十分不解道。
古千峰看著自己女兒,笑了笑道:“你爺爺的病,隻有他可以出手醫治,你武爺爺特意說的,要我們去尋找李淩的,但是他知道李淩在哪裏,但是卻不能夠說。”
“爸,至於嗎!!”古冰月不相信道,因為他一回想起李淩那一天和她的說的話,她就忍不住的生氣,恨不得扇李淩幾個耳光子。
而她的母親看著自己女兒道:“你啊,總是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家,你說那天在電器城,你幹嘛那樣說話,真是不懂話。”“媽!你是沒見到那人,他那眼神,是多麼的惡心。”古冰月想起來李淩那眼神就忍不住的感到毛骨悚然。
“那是你心態的問題,以後你得和人家小薇學學。”
“知道了媽!!”古冰月吐了吐舌頭,低頭吃著飯菜。
晚上,古千峰在床上躺著,和妻子說著話:“冰家的人也在尋找,而且歐陽家族的也在尋找。不過聽說,歐陽家的那小丫頭被龍虎幫綁架了,就是被李淩救得。”
“千峰,我還不信了,咱們家冰月那也長得是美若天仙的大美女,怎麼,還比不上一個小丫頭不成?”
“也是,可是冰月這丫頭太心高氣傲了,所以,會讓人家反感的,那天要不是我問小薇,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古千峰隻能歎息一聲。
歐陽天此刻坐在沙發上,歐陽傑火也在。
“爸,找不到。”歐陽傑火說道。
“找不到??”歐陽天起身,感到有些驚訝道:“你武叔那裏問了嗎?”
“問了,但是武叔說他也不知道。”歐陽傑火回道。
“嗬嗬,我看不是他不知道,隻能說是有苦衷,不能說而已,罷了,過幾天咱們去醫院尋找一下,總能夠碰到的。”歐陽天說道。
李淩並不知道他現在被三家給尋找著,除去歐陽家族和冰家不說,就光古家,那就不是一個小事情,不過這段時間,尚家到是安生了不少。
他們說的是一個月後,但是如今葉小柔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這段時間,他們派人調查過,在第一人民醫院查看了病單,葉小柔當天就被火化了,他們也放心而去。
不過如今尚家還在尋找著李淩,因為李淩廢了尚文華,所以他們不可能放過李淩,他們要李淩死,而且龍虎幫被滅,給他們造成的損失不計其數。
這龍虎幫是尚家花了三年的時間才建立起來的,結果一夜之間被滅了,殘餘勢力也被吞噬了個幹淨,三年來的辛苦,就這麼化為烏有,豈能讓尚家不怒。
不過尚家的人很奇怪,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可以這麼狠。尚家動用了能夠動用的一切勢力,去調查這件事情。
但是他們的勢力無論如何,也調查不到,公安局根本就沒有備案,他們也無從談起,而且問了警局的人,但都是不知道,這讓尚家的人徹底無語了。
第二天,李淩和葉小柔躺在床上,看著窗戶外的風景。
“到哪了??”葉小柔躺在他的懷中問道。
“不到一個小時了,就到家了。”李淩回道。
葉小柔點了點頭,躺在他的懷中繼續睡著。
武老在第一人民醫院,“副院長到哪裏了?”武老看著吳院長問道。
“還在火車上,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吳院長回道。
武老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了走動。
“他的傷怎麼樣了??”武老擔心的問道。
“還在惡化當中,能夠使用的辦法都用了,但還是那樣。”吳院長搖頭無奈道。
“隻能由他出手了,要不然無人可救。”武天尊搖頭說道。
但是吳院長看了一眼自己老師,有些擔心道:“老師,可是副院長會出手嗎?”
“我也不知道啊,我給他的信裏麵說是有人要見他,是一個陌生人,也是我的私人請求,我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出手啊!”武老坐在沙發上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