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淩啊趕快去吧,你劉姨被那虎哥攔住了,說再不給錢就揚言要挖你們家的祖墳。”之前告訴李淩他二叔在診所的那鄰居著急的跑著過來道。
“媽的!!”李淩大罵一聲,直接出了診所,葉小柔急忙跟了上去。
“特麼的找死,老林啊,部隊調過來沒有?”張金龍邊下樓邊說道。
“我已經帶過來了,一個營。”林一飛回道。
“老林啊,看來得大清理一次了,居然發生這種事情,敢欺壓百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張金龍臉色憤怒道。
“自然,這一次非得將整個市區,縣區清理一遍不可。”林一飛大怒道。
一個營的軍隊全部荷槍實彈整齊的跑了過來,而李淩此刻朝著自己家而去。
隻見前麵七個人,正在毆打著劉姨,李淩再也忍不住了,瞬間消失在原地。
“哢嚓!!”
李淩出手就是重拳,一個莊稼漢被李淩廢了腿。
其餘六個嚇了一跳,急忙退到了一邊兒,李淩急忙將劉姨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小淩,帶著小柔趕緊走,要不然,晚了,你們倆是誰也走不了的。”劉姨推著李淩督促道。
“沒事的,劉姨。”李淩說道。
“李淩。”葉小柔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誰讓你跑的,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李淩有些生氣道。
“我不是擔心你嗎。”葉小柔在心中無比甜蜜。
而那虎哥六人,看到葉小柔,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看著葉小柔,一臉的貪婪之色。
“放幹淨你們的狗眼,要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葉小柔有些受不了虎哥六人的貪婪眼神,十分的厭惡道。
“哎呦,還是一個小辣椒啊,老子喜歡,怎麼樣,跟著老子,老子保管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虎哥一臉的獻媚道。
葉小柔則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李淩身旁。
那虎哥看著李淩,頓時的想了起來,不由得嘲笑道:“原來是李瘸子的侄子啊,嘖嘖嘖,聽說還是個大學生啊,怎麼穿的這種吊樣啊!”
可是六人卻忘了地上還躺著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人。
而四周的村民越聚越多,紛紛看著熱鬧。
“放肆!!”林一飛跑了過來,指著那虎哥大怒道。
那虎哥再傻,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誰,頓時怕了。
“陳縣長,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縣長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連知道都不知道。”林一飛指著陳蘭州道。
陳蘭州嚇的不敢吭聲。
“啟稟首長,一營營長趙龍奉命前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對這張金龍行禮道。
“將這裏包圍起來。”張金龍下令道。
“是。”那營長敬禮,轉身,頓時軍隊將這裏全部包圍,那些村民站在外麵看著。
“啟稟首長,部隊帶到,等候指示。”張金龍一路小跑到李淩跟前恭敬的敬禮道。
“首長!!”四周的村民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淩。
“他啥時候成首長了?”
……
四周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而那虎哥六人嚇的臉色慘白。
“我二叔怎麼你了?嗯,給我一個讓我放過你的理由。”李淩朝著那虎哥走去,不怒而威道。
但是葉小柔知道,李淩實際上已經怒了,隻不過他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子動手而已。
那虎哥哪裏還能夠回答上來,連市長都來了,他再囂張也不敢再吭聲。
而劉姨此刻指著那虎哥憤恨的說道:你二叔去郵局裏麵取你給他郵過來的東西,然後被他撞見了,結果看到裏麵是你郵過來的三萬塊錢。
他帶著人來到你二叔這裏,硬是說你二叔欠他十萬塊錢,你二叔根本就沒有欠過他的錢。
那知道他跟村長串通一氣,說你二叔前年借高利貸,欠他們十五萬了都。你二叔不承認,被他帶著人打了一頓,昨天你二叔在床上輸著液還被他拽到地上打。”
李淩聽到,終於還是忍不住,一耳光扇了上去。
“媽的,我看你特麼找死!!”李淩踩著那虎哥的臉頰大怒。
“林市長,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情,也很正常,你不可能全部知道,你是一個清官,但是底下的縣長和鄉長不知道嗎??你要是不管,那麼我們管。”葉小柔冰冷至極的看著林一飛說道。
林一飛和張金龍嚇的差點兒坐在地上,這要是讓李淩親自動手,那就不是動手了,那叫屠殺。
“首長,請放心,一天之內,保證清調查清楚。”隨後林一飛拿起電話,開始著手準備調查。
李淩揮了揮手,那營長跑了過來。
“將你手上的槍給我。”李淩下令道。
“是首長。”那營長急忙將手中的槍遞了過去。
張金龍不停的吞咽口水,他知道事情不好解決了。
“認識這是什麼吧??”李淩一腳淩腳下的虎哥踢飛了出去,看著那五個人說道,
“撲通!撲通!!”
五人頓時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尿都出來了。
“我父母去世的早,但都是老實人,一輩子老實巴交,沒有對不起過人,我二叔在我六歲的時候,和我嬸子辛辛苦苦的養育我,供我上學,我還沒來得及好好孝順,結果出現這種事情。
我嬸子呢也出世了,隻有劉姨,幾年如一日的照顧著我二叔,你們可以看不起我們家,但是我絕不允許你們侮辱我們家。”
“砰!!”
李淩直接連開了五槍,五個大漢全部被槍打中了小肚子。
“啊!啊!啊!”
五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著。
四周的村民那裏見過這種場麵,有的都忍不住的嘔吐了出來。
“來人,將六人就地槍決。”張金龍直接下了命令。
“是。”很快,十二個軍人走了出來,李淩將槍遞給了營長,帶著葉小柔和劉姨朝著家而去。而林一飛則是回去,著手開始調查。
那縣長陳蘭州和村長等人已經被逮捕,而市公安局和縣公安局都出動,朝著這裏而來。
劉姨家,李淩看著劉姨,說道:“等我二叔好了,我帶著你們回東山市,去哪裏居住,你和我二叔也該成個家了。”
“你劉姨可是一個不幸的人,我做了誰的妻子,也都是克夫之人。”劉姨深深的低著頭。
“誰說的,我李家可不是什麼忘恩負義的人,您啊,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嬸子了,我二叔也願意的,再說了,你和我二叔還年輕,要個孩子也不遲啊!”李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