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目光落在了金不換的身上,打量著金不換,金不換雖然隻是坐在那裏,但是平靜的與自己對視著,這種平靜,在自己剛才的暴力之後,這讓得年輕人心中有著一抹高深莫測的感覺。
“你認識蕭笑曉?”
“認識。”
金不換微微的點了點頭,蕭笑曉金不換並不熟,但她現在也是拳館的人,也就是自己的人,怎麼能夠不認識呢。
“很熟?”
年輕人再次詢問。
金不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熟又不熟,說不熟又熟,金不換與蕭笑曉隻見過幾次麵,但是蕭笑曉跟著苑清靈她們在一起,要說不熟也說不過去。
年輕人向金不換走來,不過年輕人一動,保安們也跟著動了起來,年輕人猛的回身,一腳將一個保安給踢飛,然後一拳打趴一個保安,回身一個三段踢打,踢翻兩個保安,瞬間將所有的保安給打趴了,這才緩緩的收腳,“別跟著我,除非你們想死。”
前台小姐想要按警鈴,年輕人卻是瞪了過來,“手不想要了,你就按吧。”
年輕人來到金不換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金不換,“你是什麼人?跟她什麼關係?”
“這麼說吧,她現在是我的人。”
金不換想了想,要說自己是蕭笑曉的老板也不好聽,倒不如直接說她是自己的人,這也沒有錯,現在蕭笑曉為自己辦事,不就是自己的人麼。
“你的人?”
年輕人呢喃了一聲,猛的一錘子對著金不換的腦袋砸了下來,金不換縮了縮脖子,整個人後靠到沙發上麵,錘子砸下,金不換麵前的大理石茶幾被直接砸碎。
年輕人並沒有罷手,掄著錘子再次對著金不換的砸了過來,金不換已經緩過來了,一腳蹬在了年輕人的胸口,年輕人被蹬的連退了三步,錘子也砸了空。
盯著金不換,嘴角露出一抹弧度來,“果然是藝高人膽大,不過今天你的命我收了。”
年輕人的鐵錘對著金不換掄圓了砸了過來,金不換一個翻身,從沙發上麵翻到了沙發的後麵,鐵錘砸在了沙發上麵,沙發直接被砸出一個坑來。
“無上的千足魔神……”
南菇茹直接動用巫祖力量,而麗花則是揮著雙手,掐著手印,要動用蠱術,後麵金不換的一雙大手壓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別亂來,一切有我。”
“有你,一會兒就沒有你了。”
年輕人一腳踏在沙發上,整個人高高的躍起,一錘對著金不鐵的麵門砸了下來,金不換退無可退,後麵就是牆壁了,隻好一拳迎著鐵錘砸了過去。
拳錘相交,金不換感覺到自己的拳頭打在了石頭上麵一樣,堅硬無比,而且力道十足,用力一頂,將年輕人給頂的空翻了一個,落地之後,又連退了三步。
年輕人驚訝的看著金不換,“以拳頭力抗我的大地錘?”
“似乎這錘子還是輕了一點兒。”
金不換揉著拳頭,別說,這年輕人的蠻力可不小,但不能跟金不換比,可是這錘子確實難纏,堅硬無比,縱然年輕人力道不如自己,錘子還是讓自己的拳頭微微的生疼。
“遊戲該結束了。”
聽到金不換的嘲諷,年輕人冷笑了一聲,念力瘋狂的包裹著大地錘,然後對著金不換一錘砸了下來,看著大地錘對著自己瘋狂砸來,感受著大地錘上包裹著的念力,金不換知道沒有武器的自己,硬接的話,隻能吃虧。
如果沒有這個錘子,金不換隨便的虐他,可是這錘子的古怪,卻讓得金不換不能用身體去硬抗。
“館主。”
這時候蕭笑曉輕喝了一聲,一對鳳刺飛向金不換,金不換一個空翻躍起,淩空接過鳳刺,鳳刺迎著大地錘而上。
大地錘與鳳刺相交,金不換後撤了一步,年輕人則被彈的倒滑出去三米,這才穩住身形。
年輕人回身看著蕭笑曉一行人,“蕭笑曉,你竟然把鳳刺給別人,你忘了麼,奇兵鳳刺,刺在人在,刺亡人亡?”
金不換拋了拋手中的一對鳳刺,然後甩給蕭笑曉,“你們兩人似乎有些故事,不如這樣,我們就來聽聽故事先。”
“你以大地錘欺負人,你還有理了,你難道不知道,大地錘之下盡亡魂,你想殺人就殺人?”蕭笑曉接過鳳刺,緩緩的走到年輕人的麵前來,年輕人把臉別到了一邊。
“那也不是我的錯,誰讓他敢沾汙你。”
年輕人的話,氣的蕭笑曉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神重,你再胡說八道,休怪我對你下殺手。”
“我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他親口承認的。”神重輕哼了一聲,這話可是金不換說話,可不是他說的。
“我說你現在是我的人,可能是我表達能力不夠,或許是有人理解能力不行。”
金不換聳了聳肩,一副我很無辜的模樣,讓得大家冷汗直流,金不換這話是誠心要讓人誤解的。
“混蛋。”
蕭笑曉說著一對鳳刺對著神重的腰肋刺了過去,神重掄著大地錘將鳳刺給砸開,後撤了一步,“蕭笑曉,你別以為我處處忍讓,就怕了你了。”
“誰讓你忍讓了?你給我滾。”
蕭笑曉說著鳳刺再次對著神重的胸口刺來,神重退了一步,見到蕭笑曉再攻來,再退。
“這家夥什麼人啊?”
金不換看向譚勝,譚勝翻了一個白眼,金不換這是唯恐天下不亂,“神重,奇兵門的鑄器大師,這是一個鑄器瘋子,不好惹,我都不敢惹他。”
“他們是師姐師弟?”
金不換驚訝的看著還在糾纏的蕭笑曉與神重,原來這兩人是同門啊。
“童養媳。”
譚勝幹笑了一聲道,金不換驚的嘴都張成了O型,“有這麼狗血嗎?她們看著年齡應該差了七八歲了吧。”
“年齡不是問題。”譚勝的話落下,金不換就不懷好意的幹笑了起來。
“說你跟輕煙姑娘呢?對了,輕煙姑娘這次怎麼沒有來呢?”
譚勝好像沒有反應過來,“這次太危險了,我不讓她來,讓她在啞姑姑那裏等我回去接她。”
“卟哧。”金不換還有苑清靈一行人都笑了起來,譚勝這才反應過來。
“你,你套我話。”
“你心裏不就這麼想的麼,你嘴笨,我幫你把真心話給說出來,這樣清靈姑娘就放心把姐姐交給你了。”
金不換嘿嘿的幹笑了一聲,苑清靈微微的點了點頭,讚同金不換的話,“我姐姐好不容易的治好了腿,為了我付出這麼多,也該讓她找個可靠的男人,享福了。”
“你們……”
譚勝把臉別到了一邊,默而不語。
“卟……”
神重一頭撞在了前台上麵,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蕭笑曉衝了上去,鳳刺對著神重的胸口刺了下去。
所有的人張大了嘴,想不到蕭笑曉真的會下殺手,神重手中的錘子掄起,最後無力的放了下去,閉上了雙眼,靜等死神的到來。
“哼。”
一聲不滿的嬌哼,鳳刺紮在了前台上麵,前台的台麵被刺穿,蕭笑曉轉身回到了苑清靈一行人當中。
“我還以為你真要殺他。”
苑清靈搖了搖頭。
“他是師父唯一的血脈,我下不了手。”蕭笑曉苦笑了一聲。
神重緩緩的睜開眼來,從前台跳了下來,看著蕭笑曉,“我還會回來的。”
“且慢。”
神重要走,金不換卻是叫了起來,神重看著金不換,“別碰她,否則我遲早要取你的腦袋。”
“我要碰她,你攔得住嗎?我找你有事。”
金不換站了起來,向神重走去,神重疑惑的看著金不換。
金不換微微的搖了搖頭,“你犯不著那麼緊張,女人不能硬來的,你這不叫癡情,這叫傻帽。”
“哼。”
神重冷哼了一聲,對於金不換所說的權當是放屁了。
“你是鑄器大師,那麼我問你一下,你有沒有聽過飛鳶與千機弓?”
穿雲道長一直沒有辦法讓飛鳶與千機弓合體,金不換想要問一下神重,或許神重這個鑄器大師會有辦法。
“魯班飛鳶與千機弓?”
神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金不換,“你有?”
金不換很是風騷的撩了一下自己的短發,“我沒有,不過我知道在誰的手上,而且隻要我要,我就能取回來。”
“什麼代價。”
神重遲疑了一會兒,雖然懷疑金不換有沒有這兩樣東西,不過對他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他確實想要見到這兩種東西,哪怕給他研究一下都行。
“給你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你幫我看看如何讓它們合體。”
金不換這純粹就是給神重送福利,神重看向蕭笑曉,幾乎沒有猶豫,“真的隻是這樣?”
“隻是這樣,而且你可以明正言順的跟在我身邊,就像他們一樣。”
金不換指了指蕭笑曉一行人,意思很明顯,隻要他同意了,他就能近在蕭笑曉的身邊,哪怕蕭笑曉不樂意,也不能趕他走。
“館主。”
蕭笑曉想要打斷金不換,金不換回過身來,“能有一個對你一往情深的男人,你應該很慶幸才是,別等到老了之後,再來後悔。”
“可是……”
蕭笑曉還想說什麼,金不換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心中想什麼,你在想,你打小把他當弟弟,可是打小他把你當成他的女人,有些事總要去嚐試的,如果實在不能勉強自己的話,到時候再跟他說明白,何必攪的見麵就像仇人一樣呢?”
“不錯,你從來沒有給過我機會,怎麼就知道我一定不行呢?”
神重也站了出來,蕭笑曉隻會一味的躲避他,從來就沒有麵對過他,他怎麼能夠甘心,如果蕭笑曉試過了,確實無法接受自己,神重也不是不願意放手。
“試試吧。”
譚勝也勸了起來,“試試吧,你也不希望神重的性格越來越孤僻吧,感情這東西,原本我們不應該插手,可是有些時候,旁觀者更清一些,誠如我跟輕煙姑娘,一直以為我們都沒有點破,實際上誰心中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