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兒。”
金不換拿了一瓶飲料遞給罪兒,“自己喝,不要鬧啊。”
“兩位,隨便在床上坐吧,房間椅子不夠。”
金不換示意漁翁二人坐了下來。
“我父親的行蹤,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下午之前,我父親跟如夢是在一起的,所以這一次我們算是找對地方了,相信這兩天,我父親應該會現身。”
金不換安撫著漁翁夫妻兩人,能治這陰胎的隻有金鎮天,金不換透露一點關於金鎮天的消息,對於她們而言,就是一種鼓舞。
“前輩有事,先行離開了,去了哪裏我們誰也不清楚,不過這兩天應該會回來,所以你們別亂跑就行了。”
孫中夢順著金不換的話道。
漁翁兩人點了點頭,“謝謝你們了,冥醫小兄弟,一有令尊消息,還請通知我們。”
“罪兒,我們回去休息了。”
“我要跟哥哥玩。”罪兒要跟金不換玩,金不換哪裏有時間跟她玩啊。
“罪兒乖,哥哥還有事兒,不能陪你玩,你去找申屠靖玩。”
“才不要呢,靖哥壞壞。”
罪兒搖了搖頭,丁香跟柯靈回來了,看著滿屋子的人。
“嘻嘻,姐姐陪我玩。”罪兒拉著丁香陪她玩,丁香笑了起來。
“姐姐要睡覺覺了,不能陪罪兒玩了,罪兒也要回去睡覺覺啊。”
“罪兒,不要胡鬧了,我們回去休息了。”漁翁二人把罪兒強行給拉走了。
“早知道把夢禪給帶來了,讓夢禪陪她玩。”
丁香感慨了一聲,坐到床上,“金不換,今天晚上你去看了恩公,恩公是誰哪?”
“恩公就是醫屠,想不到醫屠曾經在江湖上麵闖蕩。”金不換一直把醫屠歸納為醫道上的人,其實很多醫道中人都把醫屠歸納在醫道一途。
“他聚集這麼多人幹嘛啊?”
丁香疑惑的問金不換,金不換擺了擺手,“行了,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你就該乖乖的呆在家裏,等我回去給你下聘。”
“如夢。”
郝劍進了屋子,直接把孫如夢給抱了起來,金不換輕咳了一聲,“我說郝劍,在我的房間裏,你要不要這麼激動?”
“我嘞個去。”
柯靈罵了一聲,“我先走了,省得辣眼。”
趙冬青張了張嘴,“老大,那個張思馨在等我出去吃宵夜。”
“去吧。”
金不換示意趙冬青趕緊的去,郝劍這才把門給關上,踢了金不換一腳。
“把孫如夢丟在中原為你賺錢,害得我們這麼久見不到麵。”
“話不能這麼說,她不是一樣的在為你們將來賺家業嗎?你要是覺得沒有你那份錢的話,你把錢還給我好了。”
金不換不屑了起來,明明她們兩個人都有錢分,怎麼能算是幫自己賺錢呢?
“如夢,你怎麼樣。”郝劍拉著孫如夢的手,認真的打量著孫如夢。
孫如夢扭捏了起來,“你別這樣,有人在看著。”
“沒事,我們兩人不介意看直播。”
金不換嘿嘿的幹笑了起來,郝劍氣不打一處來,“你就是個混帳。”
“比你好一點兒,至少不是個混球。”
“你們別吵了。”孫如夢趕緊的叫停,“郝劍,我問你,你師父是誰啊,你都忙活一天了,都這麼晚了,才有時間來見我?”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隻知道他是一個道士,他也不讓我叫他師父,而且他隻教了我一些劍法,並沒有教我他的絕學。”
郝劍搖了搖頭,對於這個道士,他隻認識人,並不知道這個道幹的一切來曆,這次道士突然通知他,過來京都了,郝劍哪裏敢怠慢啊,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難道是金劍?他是不是拿著一把金色的劍?”
金不換腦子一過,心想這個人會不會是金劍呢,用劍的高手,今天在江湖聚會上,金不換見過了,也隻有金劍這個道士附合這個形象。
“沒有,他不帶劍的。”
郝劍搖了搖頭,否認了是金劍道長。
“哦?”
不是金劍,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不是金劍的用劍高手,又會是什麼人呢,難道今天沒有去江湖聚會麼?
“算了,不猜了。”
猜不到,金不換也就懶得猜了,“郝劍,我問你,你知道紅葉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嗎?”
“這個我不能說,你也沒有資格讓我說。”
郝劍搖了搖頭,孫如夢如同小貓一樣的纏了上去,“說嘛。”
“不能說,我也說不全,如夢,我現在的工作很特殊,不是什麼事都能跟你說的。”郝劍雖然沒有明著說,但也暗中指出,讓孫如夢別為難他。
“什麼人要對付紅葉?”
既然郝劍不能說,那麼金不換就想問問什麼人要對付紅葉。
“紅葉的人,在酒吧殺了一個紅四代的二世祖,這個人的權力很大,就算是柯老爺子也不想與他硬碰。”
郝劍說完了,卻沒有點明那個人是誰,金不換知道恐怕自己也問不出來了。
“行了,我不問了,不為難你了。”金不換很明白,郝劍不想說的,應該都是郝劍不能說的,所以自己問也是白問,既然是白問,幹脆不問了,省得大家都尷尬。
“你不問了,我卻有事要說。”
金不換不問了,郝劍卻不罷休,“紅葉的人已經撤出了京都,目前大部分聚集在天山的冰湖。”
“他們要幹嘛?”
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紅葉聚集在冰湖幹嘛啊?
“藥王殿的大婚將至,如今數股勢力潛到了天山,天山已經成了一片沒有硝煙的戰場,紅葉就是在那裏守著那片戰場的人。”
郝劍的話,讓得金不換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郝劍這話透露的東西很多啊。
“你是在提醒我注意安全還是?”
金不換還是沒有摸透郝劍的意思。
“我是在提醒你,機會不多,這是個機會,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長了,所以該教訓教訓。”
金不換恍然大悟,“這是表態了?”
“不算是表態,但算是默認了,所以你可以放手而為。”
金不換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雙手連連的搓動了起來,“看來這個局已經布置很久了,二爺你真是神通廣大。”
金不換不明白二爺去見柯老爺子做什麼,現在從郝劍透露的東西裏,金不換有了分析結果了,二爺見柯老爺子,估計是讓柯老爺子發動國家表態。
任何勢力在國家的機器麵前,都是徒勞的,二爺下了一步好棋。
“你放心吧,丁香的安全,滴血他們會負責,我們都是局外人,所以不便摻合進去,明天一早,如夢跟柯靈都會撤走,到時候讓丁香跟她們一起走。”
“局外人?這麼說我是局內人,我跳不出去了。”
金不換早就猜測有人在布置大局,而且安婆婆也說過,她們都是這個局裏的人,現在金不換肯定,自己也是這個局中的人,而且是無法跳出去的人,或許金鎮天曾經想辦法讓自己跳出這個局,可惜金不換自己又跳了進來。
“很難說。”郝劍沒有明確的給答案,而是回了金不一句不清不楚的答案。
“他會沒事對嗎?”丁香不並心別的,隻關心金不換的安全。
“我說不明白,但至少布這個局的人,不會希望他死。”郝劍說完,拍了拍孫如夢的屁股。
“走吧,我們回去休息了,這裏的事與我們無關了。”
“金不換答應我,別冒險。”郝劍跟孫如夢走了,丁香緊緊的環著金不換的脖子,她不希望金不換冒險。
金不換微微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布這個局的人,我原本以為是喬三爺,現在看來,應該不是喬三爺,喬三爺或許隻是其中一環,我懷疑布局的人,有國家的人插手了,所以我不會死。”
“睡吧。”
金不換示意丁香睡了,睡了她就不會胡思亂想了,丁香搖了搖頭,勾著金不換的脖子,“別讓我再等三年,我靠著你的胸口,才會覺得你是真實的。”
“那我先睡了。”
金不換伸手把燈給關了,自己躺好了,任由丁香趴在自己的胸口。
大清早的,就有人來敲門,丁香興許昨天睡的晚,還沒有醒,金不換小心把丁香的手從自己的腰間給拿開,然後下床去開了門。
“麗花?你怎麼這麼早?”
金不換驚訝的看著麗花,這麼早,麗花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爺爺要前往藥王殿,所以讓我來找哥哥,說哥哥會安排好我。”
麗花跟著金不換進了屋子,兩人說話的聲音,把丁香給吵醒了,丁香看著麗花,“金不換,這不是上次在耜縣那個小妹妹嗎?”
“她叫麗花。”
金不換介紹了起來,“麗花,那你跟著丁香姐姐吧,丁香姐姐會照顧你的。”
“我為什麼不能叫嫂子?”
麗花看著金不換,金不換愣住了,然後尷尬的笑了一聲,“你都跟誰學的?”
“我又不傻,我來了,還有菇茹姐姐還在外麵,她……”
金不換拍了拍腦門,“她怕羞是嗎?”
“丁香,起床吧,我去把南姑娘給叫回來。”
金不換出了門,看到南菇茹在電梯門口徘徊著,不由的樂了,“都這麼久的事了,你還放不下?”
“你……”
南菇茹被金不換突然出聲給嚇了一大跳,拍著胸口,“你是放得下,我是女孩子嘛。”
“不就看了幾眼嘛,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女孩子的身體。”金不換搖了搖頭,拉上南菇茹的手。
“走吧,跟我回去,一會兒靈兒會接你們去安全的地方。”
回到房間,南菇茹悄悄的張望著,丁香在洗漱,洗漱好的丁香從衛生間出來,看著南菇茹,“南姑娘,坐吧,別客氣。”
“南姐姐你不開心?”
麗花湊到了南菇茹的身邊小聲詢問了起來,南菇茹搖了搖頭,“她們昨天睡在一起?”
“那當然了,哥哥跟嫂子感情好嘛。”麗花理所當然的道,南菇茹嘟起了嘴來,“死沒良心的家夥。”
“誰沒良心了?”
麗花詢問了起來,南菇茹趕緊的反口,“沒啊,你聽錯了。”
“哦,南姐姐,我肚子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