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速度,金不換跟趙冬青相視了一眼,金不換自問自己都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這個看似有點傻的瘦女人,瞬間的震懾了在場所有的人。
“誰在我的麵館裏鬧事啊。”
金剛走了出來,大咧咧的叫囂著,“嘿嘿嘿嘿……”
瘦女人對著金剛嘿嘿的傻笑了起來,金剛的目光看著桌子上麵的碎了的手機,金剛認為這瘦女人對他的嘲諷,“別以為你是個娘們,我就不揍你了。”
金剛揮手向瘦女人打去,瘦女人如同閃電一般的退到了一邊,金剛愣了愣後,氣急敗壞的追了上去,瘦女人如同鬼魅一般的退開,拍著雙手興奮的叫道,“嘿嘿,好玩好玩。”
“傻的。”
金不換愣了愣,身手這麼快的瘦女人,竟然是個傻丫頭。
“罪兒,回來。”
肥頭大耳的漢子叫了一聲,傻女人嘟著嘴,對著金剛哼了一聲,“不跟你玩了,爹爹叫我回去了。”
傻女人坐了回去,胖成球的婦人,摸著傻女人的腦袋,“罪兒,乖乖吃飯,吃完了,娘親帶你去見銀角伯伯。”
金剛湊了過來,他氣啊,在老板的麵前,他被人當成猴一樣的耍了,要是不做點什麼,以後老板怎麼看他啊。
“喂,我說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帶著一個傻子,你們是不是想砸場啊。”
金剛長的壯,又聲音大,他這麼一喝,顯得整個人頓時有一種強大的氣場,金剛得意的昂起了腦袋。
“不,不,不,我們沒想過要砸場。”
肥頭大耳的胖男人趕緊的解釋了一聲,金剛滿意的點了點頭,“算你們識相,趕緊的把人家的手機錢賠了。”
“我們不砸場,我們就是想收拾一下蠢豬。”
肥頭大耳的胖男人猛的一把抓著金剛的腦袋,金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胖男人狠狠的給磕在了桌麵上,桌麵被磕出一個大坑來了,金剛慘叫了一聲,鼻血橫流。
何意趕緊的走了出來,準備處理這事,金不換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這三個怪人,都是絕對的高手,何意上去那就是自討苦吃。
金剛捂著自己的臉,痛苦的蹲在地上,肥頭大耳的胖男人,一臉笑眯眯的盯著金剛,“下次再說我罪兒傻,我會把你的嘴給縫起來。”
“犯不著下次,他驚到罪兒了,現在我就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胖女人看著受驚的傻女人縮著脖子,端著碗躲在角落裏,氣的隨身掏出了針線來了,那針是用鉛筆那麼粗,線就是細麻繩。
看得出來胖女人不是來搞笑的,她是真的要用針線縫住金剛的嘴,金不換再也不能看下去了,金剛吃點虧,金不換也不會管,這家夥有點愛顯擺,可是也不置於要縫他的嘴。
眼見胖女人抓著金剛提了起來,金不換趕緊的打斷了胖女人,“這位大嬸,他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不如就此算了。”
“小子,這可不關你的事兒。”
肥頭大耳的男人對著金不換嗡聲嗡氣的嚷了起來,示意金不換不要多管閑事。
趙冬青輕笑了一聲,“咦,話不能這麼說,本來呢,這也不關我們的事兒,可惜的是你們砸壞了麵館的桌子了,這就關我們的事兒了。”
“哦,關你們什麼事了?”胖女人看著趙冬青道。
“呐,其實也沒有什麼,很不巧的是,這麵館的老板,正是區區在下了,那這位大廚呢,也就是為我的人了,這樣吧幾位,你們的飯我請了,東西也不用你們賠了,至於那手機,我也賠了,你們放了他可好。”
金不換並不想惹事,這三個怪人身手不凡,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哦,這麼一說,我們確實占便宜了。”
肥頭大耳的胖男人點了點頭,一臉笑意,很顯然他們打了人,砸了東西,什麼都不用他們負責了,他們確實是占大便宜了。
“好說,就當交個朋友。”
金不換心中鬆了一口氣,應該可以收場了,就在金不換以為可以收場的時候,傻女人罪兒跑了出來,“爹爹你說過,不能占人便宜的。”
果然聽了罪兒的話,胖男人頓時拍案而起,“你當我們漁翁二人是什麼人了?我們是那種占便宜的人嗎?我告訴你,今天嘴要縫,東西不賠,至於那要手機的,我敢賠他們敢要嗎?”
霸氣的話,讓得金不換覺得一陣的牙疼,“犯不著為了一句話,就大動幹戈吧?”
“你說的對,所以不關你事,你們閃開,漁婆子,給我縫。”胖男人對著女人道。
女人應了一聲,“漁老翁你放心吧,我會縫的比魚網還要好。”
漁婆子的針紮了下去,金不換的腳也踢了出去,金不換並不想傷人,隻想阻止魚婆子,腳也沒有踢人,而是踢在了漁婆子的手腕下,擋住了漁婆子下針的手。
“漁老翁,這小子力道好大,我縫不下去了。”
漁婆子對著漁老翁叫了起來,漁老翁愣了愣,看向金不換,猛的甩手,一巴掌對著金不換狠狠抽來,這下金不換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蒲扇大的巴掌了。
金不換還沒有動手,趙冬青幹笑了一聲,右手雙指呈劍,指向了漁老翁的手腕,漁老翁的手一抖一顫,就收了回去。
“好厲害的兩個後生崽子。”
“兩位,得饒人處且饒人。”
金不換勸慰了起來,就在這時候一道閃電衝到了金不換的麵前,金不換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巴掌抽在了金不換的臉上。
金不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趙冬青嚇了一大跳,一巴掌抽向了傻女人罪兒,罪兒被一巴掌給抽的倒拋了出去,砸在了桌子上麵,直接把桌子給砸塌了。
傻女人罪兒爬了起來,又蹦又跳的哭了起來,“爹爹,娘親,好疼,他欺負罪兒,罪兒不高興了。”
“今天這店,老子拆定了。”
漁老翁大喝了一聲,手在腰間一拍,一根釣竿出現,釣竿一甩,魚線對著趙冬青的脖子纏繞過來,趙冬青連退了兩步,魚線纏在了桌子上的杯子上麵,漁老翁用力一甩,杯子被切割成兩份。
金不換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這哪裏是魚線,這根本就是鋒利無比的刀片啊。
這時候魚婆子手中的針,對著金不換的麵門紮了下來,金不換翻身一腳踢向了漁婆子的胸口,漁婆子被金不換踢了一腳,她的身子僅僅晃了晃,而金不換卻是被肥肉給彈的從桌子上麵給滑了下去。
漁婆子並沒有打算放過金不換,手中的針再一次的向金不換紮來,金不換抬手金針迎了上去,金針穿過了漁婆子的針孔,向漁婆子的脖子紮來。
漁婆子萬萬沒有想到,金不換也是一個玩針的高手,眼見金針向自己的脖子紮來,漁婆子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距離太近了,速度太快了。
金不換大手一張,金針刺破了漁婆子脖子上的皮膚,鮮血流了出來,可是金針也停了下來,金不換感覺到漁老翁的魚線對著自己纏繞而來,金不換瞪向了漁老翁,“隻要我的手用力一握,金針就會洞穿她的脖子。”
“好,今天算是我們栽了。”
漁老翁把魚竿收了起來,恨恨的歎了一口氣,萬萬想不到,金不換竟然達到了念力控物的地步,而且控製的這麼精準。
“漁老翁別管我,殺了他們……”
漁婆子張了張嘴,對著漁老翁叫道,可是她這一張嘴,因為肌肉的牽動,所以她人的被金針又刺入了一分,痛的隻咧氣。
“我怎麼能讓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呢,你漁婆子死了,我漁老翁還有什麼好活的。”
漁老翁搖了搖頭,把雙手給遞到趙冬青的麵前來,“要殺就殺,希望你們殺了我們之後,能夠幫我照顧罪兒,罪兒她隻有八歲的智商。”
“我們又不是屠夫,無端端的要殺你們做什麼?”
金不換揮手把金針給收了回來,看著傻眼的漁翁兩人,“你們漁翁兩人是什麼人,還有你們想要做什麼?”
見到金不換沒有殺他們,還放了他們,漁老翁看向漁婆子,漁婆子輕哼了一聲,“別以為你們不殺我們,我們就會對你們感恩戴德,不殺我們,我們現在走了。”
“且慢。”
金不換喚了起來,漁婆子把罪兒給拉到自己的身後來,“怎麼,你想出爾反爾?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隻好大開殺戒了。”
“看我你們的罪兒挺喜歡我們這裏的麵的,她那一碗都撒的差不多了,還舍不得放下。”
金不換說著看向何意,何意微微的點了點頭,扶起金剛,金不換對著金剛道,“金剛還能煮麵嗎?能的話,去給罪兒重新煮碗麵。”
金剛按著自己的鼻子,“老板,給我五分鍾,我處理一下傷口。”
見到金不換一臉的真誠,漁老翁歎了一口氣,“我們夫妻是洞庭漁翁二人,這次來,是應恩公的邀請,以圖謀大事,具體的其他事,我們也不知道更多了。”
“會不會是二爺?”
趙冬青看向金不換,金不換搖了搖頭,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可以問一問漁翁二人,“你們的恩公叫什麼名字,姓什麼?”
“不知道,恩公很少在外麵走動,我們隻認恩公的人,並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來自哪裏。”
漁老翁解釋了一聲,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不論這個恩公是什麼人,看樣子自己也該去打探一下才是,所謂的圖謀大事,到底是圖謀什麼大事?這些人應該聚集在神農架這邊,洞庭離神農架可不算近,他們的目標會不會就是神農架呢,如果是神農架,那麼唯一的目的就是藥廬。
何意端著麵來了,“老板,麵來了。”
“嗯,你去打包一下,給罪兒送去。”
打包好了,遞給罪兒,罪兒這才把碗給放了下來,拿著筷子就要吃,漁婆子卻是打斷了罪兒,“娘親先嚐嚐。”
“你不用擔心,這麵沒下毒。”
金不換知道,漁婆子是擔心麵裏下了毒,她以身試毒,安全後才給自己的女兒吃。
看著漁翁三人離開了麵館,金不換招呼了一聲,“何意你收拾一下,手機你陪給客人。”
“老大。”趙冬青想說跟上去,金不換擺了擺手,打斷了趙冬青。
“不著急,他們都是高手,警惕性也很高,咱們不能跟的太近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想要做什麼。”
金不換很擔心,這些人的聚集起來,是要對付藥廬的,所以金不換準備暗中打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