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一劑針方

這個時候拍賣玉肌丹,到底是什麼用意呢,玉肌丹是冥醫的這點不用懷疑,除了冥醫外,就隻有一個人有了,可是這個人現在在藥王殿啊。

“這個暫且不知,家主,會不會是寒蝋這臭娘們呢?要知道上一次的玉肌丹拍賣,就是這個寒蝋舉行的,當時這臭娘們還把我孫家與狗擺在一起,不讓入場呢。”

孫回春氣憤的說著,上一次玉肌丹拍賣會寒蝋可是禁止狗與孫家的人入場呢,每當想起這些,孫回春都恨不得把寒蝋給碎屍萬段,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如此的羞辱他們孫家。

“不可能。”

孫造生想都沒有想,斷定的道,這絕對不可能是寒蝋,寒蝋在藥王殿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就算是孫造雲也不一定知道,但是身為孫家屯的一家之主,孫造生雖然不管理藥王殿,卻知道藥王殿很多的事情的,寒蝋可是藥王婆婆親自從孫家屯接走的。

“家主為何如此的篤定呢,這寒蝋曾經說過要舉行七輪拍賣會,可是上一次隻舉行了三輪,想必這一次應該是為了補足上七輪所欠數目。”

孫回春的心中一動,孫造生憑什麼那麼肯定不是寒蝋呢,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麼,寒蝋聲名鶴起,卻突然消失無蹤,年前還跟孫如夢在一起,現在沒有一點兒的蹤跡了,莫非是藥王殿下的手?

孫造生哪裏知道孫回春心中想的是什麼啊,不過寒蝋在藥王殿的消息,暫時還不能透露出去,孫造生擺了擺手,“我怎麼能知道呢,不過我猜想那丫頭肯定手上沒有玉肌丹了,當初我們藥王殿的人曾在華南找到這寒蝋求藥,可是這寒蝋根本就沒有藥,所以不可能是她。”

孫造雲皺起了眉頭來了,要是藥王殿的人去找過寒蝋求藥,沒有理由他會不知道,孫造雲不解孫造生為什麼要騙孫回春,不過他也不好多問,還是等孫回春不在麵前時再問吧。

孫回春沉吟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寒蝋就在華南了,但是這又說不通了,寒蝋與金不換的關係莫逆,而且寒蝋還是一個醫道至上的人,此次的毒疫鬧的這麼大,以寒蝋的性格,沒有理由不過來查看情況的,更何況金不換現在有難,寒蝋又怎麼會坐視不理呢?孫造生這是在撒謊麼?可是孫造生為什麼要撒謊呢?

孫回春這是百思不得其解,暫且把這個問題先放一邊吧,以免讓孫造生對自己生起懷疑來了,“既然如同家主所言,那麼斷定不是這寒蝋所為,可是除了寒蝋之外,就隻有這金不換有玉肌丹了,如今金不換被家主追的如同喪家之犬,他怎麼會突然跑到京都去拋頭露臉,拍賣玉肌丹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又不是冥醫那小畜生,我怎麼知道那小畜生心中想的是什麼,這樣吧,造雲你通知孫家屯,讓他們在來神農架的路上,在京都多逗留一天,查查這京都拍賣玉肌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孫造生也是滿腦子的疑惑,要說金不換逃到京都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以現在的交通方便度,金不換有半天時間就可以到京都了,如今他們找了兩天都沒有金不換半點影子,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可是金不換不去神農架,跑到京都去幹嘛呢?

“那,家主,我們是現在起程趕往神農架,還是稍等休整,靜候京都傳回來的消息?”

孫回春見在孫造生這裏探不出什麼口風來,也隻好作罷,再問多了,怕引起懷疑,還是步步為營的好。

“我們先趕路吧,等到湘南城再做休整,到湘南城去,離鄂北也近些。”孫造生想了想,還是先離開這裏吧,冥醫下落不明,誰也不知道冥醫暗在何處,先去湘南城再說吧。

“是,家主,我已經準備妥當,要是家主這邊也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起程上路了。”

孫回春趕緊的表示他這邊沒問題了。

湘南城,濟世堂裏,丁老爺子扶著腰站了起來,丁香的父親趕緊的迎了上來,“父親,腰又犯病了?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就是坐久了,所以才腰疼的,我沒事,這都是老毛病了。”丁老爺子擺了擺手。

“我給你按按吧。”

丁香的父親趕緊的不意老爺子坐下來,幫老爺子按起了腰來,這時候一個國字臉走進了藥堂,四處張望了一圈,似乎對藥堂的布局十分的有興趣一般的觀賞著。

“小兄弟,你是來看診,還是來買藥?”

腰部在兒子的按摩下稍有緩解,丁老爺子趕緊的起身迎客,向金不換走了過來。

金不換手上原本拿著中成藥在看著,這時候把藥給放回原處,“老爺子,你這腰疼成疾,應該有些年頭了吧。”

丁老爺子伸手扶了扶腰,苦笑了一聲,“是有些年頭了,年輕時常入深山,人老之後,又常坐不動,所以形成了這勞疾。”

“這應該是濕毒入侵,血液不暢所導致的,常藥不可醫也,理由針灸入穴,引出這濕毒,才能解症。”

國字臉說著來到堂台,提筆寫下了穴位,針法,“按此方法施針,有個十天半個月,濕毒應該盡所排出,到時腰疾自然而愈。”

丁老爺子並不懂針灸術,拿起方子仔細的看了一圈,微微的點頭,“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略知一二。”

國字臉說完,微微的搖了搖頭,“告辭了。”

“哎,小兄弟莫走,敢問小兄弟何許人也。”

丁老爺子趕緊的拉住了國字臉,國字臉擺了擺手,“區區賤名,何足掛齒。”

看著國字臉離開了,丁香的父親,接過針方看了起來,“父親,這針方真能治你的頑疾?”

“我總感覺我們與這人見過,可惜我想不過在哪裏見過,到底是什麼人,會有這樣的醫術呢?”

丁老爺子卻是眉頭深鎖,這人行事的風格,他絕對是見過的,隻是他對這人實在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們開藥堂的,每天接待幾十人,忙時數百人,哪裏人人都可以記得清楚呢,父親,不如這樣,我拿著這針方去問問郝伯伯,以郝伯伯在針灸術上的成就,應該能看出點端倪來。”

“恩,你去一趟也好,對了,丁香那丫頭回來也好幾天了,這些天她都在幹些什麼啊?”

丁老爺子詢問起丁香的事來了,丁香也回來有好幾天了,丁香也不來藥堂看看,他的時間大多都地藥堂裏,所以也沒有機會跟丁香細談一下。

“不是很清楚,她沒怎麼出門,父親,我先去找郝伯伯了。”

“去吧。”

丁老爺子歎了一口氣,真是女大不中留,現在都不聽他的話了,他老了,有時候想跟孫女聊一聊,了解一下孫女心中的想法,孫女也不跟自己說,真是沒有辦法。

“爺爺,爺爺。”

正丁老爺子想孫女的時候,丁香跑了進來,“爺爺,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

“我剛才在監控裏看到你腰疾又犯了,所以我趕緊的趕過來了,我父親去哪裏了。”

丁香說著扶著丁老爺子坐了下來,“我給你針灸一下吧,興許會有作用。”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針灸術了?”

丁老爺子疑惑的看著丁香,劉半夏雖然為名醫大師,但是劉半夏並不會針灸術,這一點丁老爺子還是知道的,丁香又從哪裏學會的針灸術呢?

“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地方學了,再說了爺爺,我多一分本事,你應該很高興才是啊,不過爺爺,我針灸術成就並不怎麼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治你的腰疾。”

丁香事先聲明一下,她的針灸術就隻有瑪依的身上實施過,那還是她借瑪依的身體練手,說實在的丁香並沒有底。

“你既然會針灸術,你幫我看看這個方子,這是一個國字臉的小夥剛剛留下來的。”

丁老爺子說著拿起針方遞給丁香,丁香還沒有接過針方,就忍不住的詢問了起來,“什麼國字臉啊。”

“你不是在看著監控麼,怎麼你沒注意到他?哦,對了,你趕緊是趕來的路上,所以錯過了。”

丁老爺子說著把針方遞給了丁香,丁香接過針方,仔細的查看了起來,“好厲害的針方,這是出自九虛針經裏的手法,爺爺,那人在哪裏呢?”

“九虛針經?”

丁老爺子嚇了一大跳,騰的就站了起來,“你說這針方出自九虛針經?”

“不是,爺爺,不過這施針的手法應該是出自九虛針經。”丁香十分的肯定的道。

丁老爺子緊盯著丁香,“你怎麼知道這施針手法是出自九虛針經?”

“爺爺,我學的這針灸術,就是九虛針經啊,這裏麵的手法我可全都會,像這個撚尾彈針的手法,就是九虛針經裏獨有的。”

丁香解釋完又繼續追問了起來,“那人在哪裏,他多大,長相怎麼樣?”

“差不多二十多歲吧,國字臉特別的明顯,長的略顯清秀。”

丁老爺子還沒有說完,丁香就疑惑了起來,“不是他啊,會是誰呢,九虛針經知道的人並不多,除了我跟他之外,應該沒有別人知道了,難道是趙冬青?不對啊,趙冬青一口連嘴胡須……”

“你說的他是誰啊?”

丁老爺子聽著丁香的呢喃,緊張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的孫女有了什麼奇遇,竟然學會了這九虛針經,不過這個人是誰,是什麼人,會不會對丁香不利,做長輩的,總是要擔心的。

“哦,金不換了。”

丁香說完趕緊的閉上了嘴,丁老爺子眉頭鎖的更深了,“金不換不是死了麼?”

丁香正準備解釋一下金不換還沒有死,父親就帶著郝大通回來了,“老丁,你腰疾又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