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欽應該算是玲瓏心的一個人,對此也毫不在意,更沒有說什麼,表麵上還是笑嗬嗬的,跟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一個特色的走地雞上來了,特色的走地雞用的是原始的烹煮方法,保持著走地雞的甜美嫩滑的味道,大家吃著都感覺不錯,尤其是這種原始的美味,特別的符合劉半夏這些年紀大,對健康特別講究的人。
大家都尋這一道走地雞十分的滿意,就在大家吃的高興的時候,一雙筷子帶著不滿的情緒被丟在了桌子上麵,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李科員,這個家夥又要鬧什麼?
在場的人為了疫情已經辛辛苦苦的忙碌了一整天了,直到現在還有點時候吃點東西,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特派專員,什麼事兒都沒有幹,還在這裏耍起了性子來了,頓時讓人對他感官不滿了起來。
劉站長嚇了一大跳,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科員,可畢竟是省裏來的,他一個市裏的站長,可不敢得罪李科員,小心翼翼的詢問了起來,“李科員,是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嗎?你跟我說,我去給你處理一下。”
“這雞怎麼能這麼做呢,好好的食物被這樣的浪費了,這是做給叫化子吃的嗎?你看看這裏是什麼環境?哪裏有點檔次了?”
李科員從進來之後,就對這裏的一切都不滿,現在摔筷子,隻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話不能這麼說啊。”蔡欽提醒著李科員,在現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好惹的角色,尤其是像是張紹玄,劉半夏這些在醫界那是赫赫有名的大師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人員,走到哪裏都是一群高官擁護的人物,你一個小小的科員,就在這裏甩起了臉來,這算什麼回事?
“什麼叫話不能這麼說?老子出差這麼多縣市,就你們這裏招待最寒磣了,連貧困縣都不如。”
李科員把不滿掛上了嘴邊,吃沒吃好,喝沒喝好,連環境都不好,他早就不滿了,隻是一直在防疫站,他也沒有辦法發火,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在這樣的地方接待自己,虧得自己還高興的以為,劉站長終於開化了,知道要好好的招待自己了。
“李科員,咱們來這裏不是來吃飯的,而是有事情要談的,在場的人可都是些德高望重的前輩,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分寸。”
蔡欽雖然性格溫和,但是他也惱怒不已,他是東道主,好好的招待著大家,卻沒有想到被李科員給敗了興了,這讓得蔡欽十分的不滿,但是蔡欽還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並沒有出言不遜,隻是點醒著李科員,差不多就行了,別太放肆了。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一個縣醫院的掛名院長,信不信我分分鍾讓你從院長的位置上離開?”
李科員大言不慚,一副自視甚高的模樣,氣的蔡欽真想揍這王八蛋一頓,就算是揍了他,就算是揍了省防疫部門的老大,蔡欽都不用擔心,蔡天明可是省衛退休的老大,如今防疫部門掌權的幾乎都是蔡天明的學生,可是這個李科員,顯然沒有鬧明白他來的是什麼地方,接待他的是什麼人。
“好了,好了,李科員,要不這樣,今天就將就一下,明天我安排到酒店裏,再給你擺一桌,今天這裏的都是趕來幫忙的專家,要注意政府形象啊。”
劉站長借著政府形象來給李科員施壓,同時也是點醒李科員,他不是一個個人,他代表的是政府,他的行為將影響到一些不好的印象。
“哼。”
李科員冷哼了一聲,大家對於這個李科員都很不滿意,埋頭吃飯,金不換瞄了一眼李科員,李科員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惡心的看著在場的人。
“一群傻X。”
雖然李科員罵人的聲音很小,刻意的壓低了,但是他顯然是有意的讓人可以聽到他所表達的不滿,所以這一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都聽到了李科員罵人的話了,一下子所有的人臉上都難堪了起來。
劉半夏的臉也黑了,劉半夏是名醫,同場的很多人都是名醫,這些人到了哪個地方,不是各地衛生部門的座上賓,如今卻被一個小小的科員給罵傻X了。
“孺子不可教也。”
劉濟疾的性格算是十分好的了,也被這個李科員給激出了溫怒,雖然劉濟疾不善罵人,但還是感歎了一聲,這個李科員已經算是沒救的人敗類了。
“你是在說我嗎?老家夥,你算個什麼東西?”
李科員一聽劉濟疾敢說他,頓時氣的拍案而起,正愁沒有機會找碴,這一下他哪能放過劉濟疾,指著劉濟疾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哼。”
劉濟疾冷哼了一聲,長這麼大,他走到哪裏不是受人尊重,今天還是頭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真是氣死他了。
“你手給我放下。”
金花生氣的站了起來,這個混蛋,敢指著她師父的鼻子,這讓金花接受不了了,劉濟疾不但是她的師父,也是她的養父,她是孤兒,打下是劉濟疾養大的,在金花的心中,師父就是父親,她可以受辱,但絕對不能讓師父在她麵前受辱。
“臭娘皮,挺爆的啊,我就不放下來,你咬我啊。”
李科員見到金花長的還行,雖然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是一雙大眼睛生起氣來,顯得更大更水靈了,忍不住的調侃了起來。
“她不會咬你,但我保證這隻手會被人打斷。”
終於金不換出聲了,有些事本來不想計較的,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必要的人,而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可惜這個李科員,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指著劉濟疾的鼻子出言不遜,老實說金不換對於劉半夏的感覺都沒有劉濟疾的感覺情,劉濟疾這個但宜師叔,可是幫了金不換不少的忙的。
“小子,你放什麼屁呢?”
李科員開了髒口了,說出來的話,就沒有一句能夠聽得入耳的,句句磨人,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給激怒了,他才會開心一樣。
“李科員,你得自重。”
蔡欽有心點醒李科員,但是蔡欽也抱著一些自己的心理,該讓這個李科員吃些苦頭了,惹上金不換,就算不要他的命,他也好過不了的,金不換可不是什麼善類,不要以為醫者就都是好人,金不換顯然在醫者裏麵,屬於一個特例,這家夥在醫上有著仁慈之心,可是在為人處事上麵,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我自你個XX,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老子麵前叫囂。”李科員不但沒有領情,反而對著蔡欽大罵了起來,蔡欽微微的冷笑了一聲閉上了嘴,有道是找死的人是誰也救不了他的,所以還是讓金不換教他如何做一個人吧,至少教會他如何管住自己的臭嘴。
李科員顯然沒有意識到他又闖禍了,更不了解金不換這是一個禍星,依然對著金不換嚷了起來,“你信不信,我讓人吊銷你的行醫執照。”
金不換眯起了雙眼,忍不住的站了起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子可沒有什麼行醫執照,老子遊醫數年,學醫數年,治人不說上萬,少說數千,救命不說上千,少說幾百,你丫的有本事去告我非法行醫啊。”
“嘿嘿,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李科員得意的指著金不換的鼻子,“我告訴你,別跑啊,現在老子就讓你來抓你,非法行醫,不死也得脫層皮。”
“哎,你想多了。”
金不換突然友好的叫了一聲哎,然後說李科員想多了,李科員愣了愣,什麼想多了,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兒,金不換揮手一打,一根金針落在了李科員的膻中穴,李科員整個動不了了,但是意識又是十分清醒的,整個人緩緩的摔坐在了下來。
李科員嚇壞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是說不出口,金不換湊到李科員的麵前來,伸手把金針給拔了出來,“小子,感覺不錯吧。”
“你,你……”李科員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見識了金不換這一手,他終於明白,眼前的家夥似乎沒有他想象當中那麼好欺負。
“我可是省裏的公職人員,你要是弄傷了我,你要吃不了兜著走。”
李科員想用自己的身份嚇唬住金不換,然而金不換根本就不搭理他,輕輕的伸手拍了拍李科員的臉蛋,“讓你別想那麼多了,我要弄你,別說你隻是一個公職人員,你就是省長我一樣弄你。”
金不換說著,伸手抓著李科員的頭皮,直接把李科員從椅子上拖了下來,把李科員甩到了一張空桌子上麵,隨手抓起一把筷子,用力的插在了李科員的手掌上,當然金不換控製好了力道,隻是讓李科員感受到錐心的痛,卻沒有刺穿他的手掌。
金不換把筷子挑進了李科員的嘴裏,李科員嗷嗷的痛叫著,金不換咧了咧嘴,“感覺怎麼樣啊,要不要我找根線,幫你把嘴給縫起來啊?”
“不要,不要,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李科員開始求饒了起來,金不換的筷子在李科員的嘴裏攪動了一下,弄得李科員的牙齡咯咯直響兒。
“你不能碰我,我叔叔是可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你傷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李科員又開始威脅起金不換來了。
金不換哈哈大笑了一聲,“你又想多了,他就是公安廳長,我要弄你,一樣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