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是天下百醫鼻祖,隻要你成為神農的代言人,你就掌控著藥廬與天下百家醫流派,到時候不論藥王殿有什麼手段,都得掂量三分。”
金不換搖了搖頭,“我想知道,神農天降,天下泣是什麼意思?”
“你要找到百草寶典,神農嚐百草,嚐的除了藥,還有毒,天下醫之一道,毒之一道,盡數神農,藥廬以藥為廬,不分醫與毒,百草寶典是一本醫書,同時也是一本毒書。”
劉濟疾說著激動的拍著金不換的雙肩,“這百草寶典向來不外傳,就連曆代百草道長都沒有學到,你跟向問天學過毒術,希望你能找到百草寶典,神農天降,天下泣,指的是一種絕世的毒術,從創始到現在無人可解。”
“那是什麼毒術,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過?”
要論毒術,金不換比劉濟疾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然而金不換卻從來沒有聽過有這麼厲害的毒術。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毒術,傳說當年神農為救天下蒼生,以醫毒之術,力戰水神,神農以一毒之術傾盡江河九洲,後來神農與水神雙雙戰死,千裏洪滔,這才有了大禹治水。”
金不換甩了甩頭,“我沒聽錯吧,不是盤古大神開天劈地,沒有梳理山河,這才有了大禹治水的嗎?”
“這些都隻是傳說而言,古來的曆史誰能考證?但是既然有這樣的傳聞,就說明百草寶典是真實存在的,一醫一毒,盡在兩手之間,隻要你能找到這百草寶典,藥王殿又算個什麼東西,你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好的把腿給養好,忍過這三個月,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知道了師叔。”
金不換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了想法,這百草寶典自己一定要找到。
“滇南古醫繁多,更有苗醫蠱醫巫醫之流,你別以為山高皇帝遠,一旦你被人發現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紅色追殺令可不是鬧著玩的。”
劉濟疾見金不換沒太把紅色追殺令放在心上,又細細的提點了一翻,滇南民族複雜,各種醫流混雜,一個走在街上的叫花子,可能就是一代蠱醫,所以在這地方最容易暴露行蹤了,當然也最好隱藏行蹤,有道是山溝溝近眼簾,跑死馬兒累死人。
“那我什麼時候動身?”
金不換猶豫了起來,讓自己去邊境的位置去,可是自己什麼動身呢,剛買下的樓還沒有動工設計,就要離開了。
“不用著急,讓你去邊境線也不是讓你長期居住在那邊,而是讓你熟悉一下路徑,必要的時候再跑路也來得及,這樣吧,反正你閑著也沒有事,你明天就出發,過去到那邊找一個叫雪莉的女孩。”
劉濟疾給了金不換一個地址,金不換查看了地址後,“那行,我把這裏的事交待一下。”
“丁香,冬青,過來我有事要說。”
來到廳堂裏,大家都坐在一起聊天,金不換把人都叫了過來,“明天我得出門一趟,去邊境線,所以大樓的事,丁香你找人先設計,過兩天我回來看修改方案。”
“你去幹嘛啊?”丁香不想讓金不換離開自己的視線,緊盯著金不換雖然沒有說要跟著去,可是那模樣似乎在說帶我一起去。
“我去探探路,如果仇家找來,咱們有個地方可以轉移。”
金不換拉著丁香手,“乖乖的在家裏等著,別亂跑,最多三天,我就回來。”
“那你要小心啊。”丁香點了點頭,確實他們現在需要一個可以轉移的地方,藥王殿那麼強大,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找上門來。
“嗯,有冬青陪我去,你就放心吧。”金不換回頭看向趙冬青,“明天你陪我去。”
“小哥,出事了。”
藏婦慌慌忙忙的跑了進來,金不換盯著藏婦,“出什麼事了?”
“莊明的父親又死了。”
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莊明是誰啊?”
“上次死的那個。”藏婦說著湊了過來,“小哥,你快去看看吧,我們會不會也死啊。”
金不換撓了撓頭,怎麼這種時候又給自己找事啊,“走,去看看。”
再次來到莊明家裏,進門就看到掛著莊明的遺相,香火還沒有斷,家裏又死了人了,來到房間裏,看著莊明的父親死的不能再死,金不換把衣服給掀開,看著青點的屍斑,“莊明什麼時候下的葬?”
“前天。”
藏婦說著拉了拉金不換的衣服,“小哥,你幫我看看,我會不會也……”
“我讓你們燒了,你們有燒嗎?”
金不換相信,如果把莊明接觸的東西都燒了,把莊明也燒掉,那麼應該不會再出事才是,除非,她們有東西沒有告訴自己。
“除了屍體,全部都燒了。”
藏婦的回答讓得金不換不滿的瞪了過來,“我不是說全燒了嗎?除了屍體,還有什麼東西你們瞞著我了?”
藏婦不說話了,金不換冷哼了一聲,“既然要錢,那你們就不要命好了,還找我幹嘛啊?”
“還有一套宋青瓷。”
藏婦急了,她可不想死,這一套宋青瓷,可是要值幾百萬的,她們當然不願意交出來了,可是現在因為莊明的死也沒有脫手。
“混帳。”
金不換罵咧了一聲,“東西在哪裏,帶我去看。”
“豆巴,把東西拿出來。”
藏婦對著青年道,青年趕緊的點了點頭,來到了廚房,把土灶給挖開,露出一個大約一平方的地洞,青年從裏麵抱出兩個瓷瓶來。
瓷瓶看著沒有什麼特殊的,不過琉璃玉片上麵,刻畫著兩條飛龍,飛龍的龍尾正好形成兩個瓷耳,這是一對瓷瓶,看著像是花瓶,但又不像花瓶,花瓶沒有必要做瓷耳做什麼用的,金不換也看不出來。
“這是幹什麼用的?”
麵對金不換的詢問,藏婦遲疑了一下,“這個叫冥壺,祭祀用的。”
金不換查看了一圈,拿著紙巾把瓷子給提了起來,仔細的查看了這冥壺後,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了,不像是上麵下了毒的。
拿出銀針試了一下,也沒有反應,“拿醋來。”
金不換滴了幾滴醋在瓶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又滴在壺內,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兒,“奇怪,這上麵沒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