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中原怎麼樣,金不換卻還是沒有醒,金夢禪玩了幾天就玩膩了。
“小媽媽,爸爸什麼時候醒啊,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啊,我好想上學。”
金夢禪大眼睛盯著丁香,露出一抹期待來,現在雖然有雲伶陪她玩,可是天天玩來玩去就那幾天,對於小孩子而言實在是沒趣。
丁香看著金夢禪,苦笑了一聲,“好了,爸爸快醒了,你別吵,媽媽現在給爸爸做針灸呢。”
“針灸是幹什麼啊?”
金夢禪爬到了床上,看著丁香往金不換的身上紮針,扁著小嘴,一臉的委屈,“不要理小媽媽了。”
“為什麼啊?”丁香正撚針的手停了下來,看著金夢禪,這孩子怎麼突然說不理自己了?
“小媽媽拿針紮爸爸。”
金夢禪已經把這話憋了好幾天了,這幾天丁香天天拿針紮金不換,她早就不舒服了,可是又不敢說,憋到現在,看著丁香還紮金不換再也憋不住了。
丁香忍不住的嗬嗬的笑了起來,“就你會心疼他,小媽媽這是給爸爸治病,紮了針,氣血活了,爸爸就會醒了。”
“騙子。”
金夢禪委屈的眼淚就流了出來,丁香隻好停下了手,把金夢禪給抱了過來,“你看看,爸爸都睡了這麼多天了,媽媽給他治病,等爸爸病好了他就醒了。”
“丁香。”
劉濟疾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金不換醒了沒有?”
“還沒有,師叔什麼事兒,你這麼急?”
丁香針才紮成一半,被金夢禪影響了,現在也無心再紮下去了,要紮也不要讓金夢禪看到了,趕緊的把針都給拔了出來。
“有個病人,你來看看。”
丁香聽了劉濟疾的話忍不住的愣住了,連劉濟疾都看不出的病,自己怎麼可能看得出來?不過本著醫者的心態,丁香還是點了點頭。
來到廳裏,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躺在地上,另外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用簡易的擔架抬他來的,此刻都急的跟熱鍋的螞蟻一樣。
“大夫,怎麼樣啊。”
丁香趕緊的蹲了下來,翻了翻眼瞼,“眼瞼充血。”
摸了摸頸動脈,“脈緩低啞。”
再把了一會兒脈,皺起了眉頭來了,“心跳加快,衝撞很強,奇怪,心跳那麼快,血為什麼流不動?”
丁香伸手把嘴巴給掰開,把舌頭抓出來,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來了,“舌苔黃枯,這是上火的症狀,他應該沒病啊。”
丁香抬頭看向劉濟疾,劉濟疾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解,正常來看,這患者應該是身體健康,可是脈博心跳全部都不對,也不像是急症發作。
“他有吃什麼嗎?”
“跟我們一樣,就吃了麵疙瘩,喝了點小酒,我們都沒事啊。”
五十來歲的漢子回道,丁香伸手把患者的衣服給掀了上去,雙眼都縮了起來,“師叔,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就是這種青點,但是我不知道這青點是怎麼來的。”
劉濟疾表示他已經知道這些情況了,可是這些青點什麼,青點還很淡,如果不是患者天氣皮膚比正常人白一些,還真不一定能注意到。
“什麼時候發症的?”
丁香繼續詢問了起來。
“十分鍾前,我們就在坊街外麵麵館吃飯,突然就這樣了,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盜墓。”
金不換的聲音響了起來,丁香聽到這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頭看向金不換,看到金不換雙手正扶著櫃台,欣喜的迎了上來,“你醒了。”
“嗯,還得多謝夢禪這丫頭。”
金不換點了點頭,要不是金夢禪刺激自己,可能還沒有這麼快醒過來。
“走。”五十歲的漢子向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道了一聲,兩人抬著患者就要走。
“出了這個門,他必死無疑。”
金不換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丁香鬆開了金不換,劉濟疾卻是急了,“他什麼病啊。”
“他是中毒了。”
金不換說著左右看了看,走到椅子邊,把椅子搬了壹為,坐在椅子上雙腿就舒服多了,沒有負重的感覺,整個人都輕了。
“怎麼可能?我們吃一樣的東西,為什麼我們沒有中毒啊。”
年長的家夥不屑的說了一聲,“走。”
看著人走了,金不換也不挽留,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來又是一個多事之秋了。
“師叔,有一件要拜托你一下,去打聽一下這幾個家夥是什麼人,接觸他們的人,一定要密切的關注。”
“怎麼了?他們得罪什麼人了?”
劉濟疾盯著金不換,他不明白金不換不救人就算了,為什麼要盯著人家呢。
“現在還不能確定,如果他們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樣的話,不出半個時辰,這人就應該斷氣了。”
劉濟疾聽了金不換的話,想了一下,“銀花,你去跟著他們,斷氣了就回來。”
金夢禪爬到了金不換的身上,“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我想上學。”
“你要回去,那我讓冬青送你回去,爸爸暫時還不能回去。”
金夢禪要是真想回中原的話,那就讓他先回去吧,她想讀書就讓她去上課好了,自己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唔,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金夢禪一聽金不換不走,搖了搖頭,她才不要一個人回去。
“夢禪怎麼把你弄醒的。”丁香好奇她治了金不換快一個星期了,金不換沒有半點的動靜,也不知道金夢禪怎麼就把金不換給弄醒了。
“她偷偷的打小報告說,小媽媽天天紮我呢。”金不換似笑非笑的看著丁香,丁香尷尬了起來,“還不是為了治你。”
“你怎麼說他們是盜墓的啊。”劉濟疾對於金不換怎麼醒的沒多大的興趣,金不換醒了就好,本來金不換對外界就有反應,所以醒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因為我懷疑他們中的不是普通的毒,而是毒疫。”
金不換說著看向劉濟疾,倒要是看看劉濟疾有沒有聽過這種疫病。
“毒疫?”
劉濟疾皺起了眉頭來了,“毒疫不是早已經失傳了嗎?”
“不錯,毒疫是失傳了,可是有的古墓要是密封的好,毒氣散不出去的話,那麼盜墓的人還是可能中毒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