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娘你不用這樣。”
看著老板娘就要給自己行禮,丁香趕緊的把大娘給扶住了,“那我就住下來了。”
“嗯,住下吧。”
老板娘說著,拉著丁香的手,“我閨女比你也小不了幾歲,這丫頭懂事兒,知道我的情況,一心想要滿足我的願望,望大家都看得起病,治得起病,就考了醫學,對了,就是全國有名的華醫學院。”
丁香愣了愣,一臉驚喜的笑了起來,“咦,我也是華醫學院出來的,你們女兒是誰啊,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真的啊,你也是華醫的啊?”
一聽到丁香也是華醫出來的,老板娘立刻滿臉的歡喜了起來,拉著丁香的手,“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女兒的相片,長的可俊了。”
來到女兒的房間,丁香看到相片整個人就愣住了,“羅琳?”
“你認識我女兒?”
老板也沒有想到,丁香竟然真的認識自己的女兒,看來丁香真是華醫出來的了。
“對,認識。”
這一下丁香徹底的放下心來了,原來到了羅琳家裏來了,也算是陰差陽錯了,“叔叔,阿姨,羅琳跟我很要好的朋友,我叫丁香,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們提起過我。”
“你就是丁香?”
老板趕緊的伸出了手來,握著丁香的手,激動的握著不願意放手,“謝謝你啊丁香姑娘,羅琳在華醫,多謝你照顧她了。”
“我也沒照顧她啊,她跟我是朋友嘛,再說了她在我那裏幫我做事,我得謝謝她才是。”丁香萬萬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是在藥堂勤工儉學的羅琳家裏。
“那不同,羅琳說你們很照顧她,還教她一些課堂上沒有講的知識,她很努力的考上華醫,就是想學會醫術,回到鎮裏來,給大家看病,讓大家都看得起病,治得起病,就不會有像我這樣,明明能治的病,最後卻變成了半個廢人。”
老板娘也是十分的欣喜,想不到羅琳一直跟他們打電話說的大恩人,竟然會是丁香。
麵對羅琳的家人,丁香當場給羅琳的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羅琳也沒有想到,丁香會無意的跑到她家裏去了,一通電話下來,雙方都確定了沒有搞錯兒,大家的心都放了下來。
“丁香姑娘,以後你就住在羅琳這個房間,等她放假回來再來。”
羅泉賢交待著丁香,既然是羅琳的家裏,丁香也不客氣了,“那謝謝叔叔阿姨了。”
“謝什麼啊,你們照顧了羅琳這麼久了,我們得謝謝你,丁香姑娘,你一路趕來也辛苦了,今天早些休息,明天我就開始通知鎮民們,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
羅泉賢有些著急,老婆的心願總算是可以提前完成了,這也是他一大心病啊,明天就開始通知大家來看病,然而丁香卻是搖了搖頭。
“還不成啊,叔叔,我們還沒有藥材,看病不貴,貴的是藥材啊,咱們免費看了病,別人也沒有藥材,我看還得發動鎮民們,進山去尋藥。”
丁香猶豫了一下,她一個人進山尋藥不說危險,關鍵的是她一個人尋的藥材肯定是不夠的,為了節約成本,最好的方式就是讓鎮民們自己進山去尋藥,其他的藥材,她讓藥堂那邊給調一批常用藥來,先暫時的頂著用。
藥堂帶來的經驗,讓得丁香明白,想要發動鎮民們去尋藥並不容易,所以在這之前,她得調一批藥材先過來,讓她開始看病,她一看病了,然後缺什麼藥材,再讓鎮民們上山去找,鎮民們就容易接受,否則誰相信她丁香啊。
丁香把自己的計劃跟羅泉賢夫妻一商量,頓時三個一拍即合,羅泉賢夫妻甚至還說可以為一些病人提供有償食宿,價格會比正常食客便宜一些。
今天便是大家離開牛家村的日子,金不換有些不舍的看著牛家村的村民們,遠遠的看到向問天那老家夥一個人站在山崗上,目送著自己一行人,也沒有靠近。
“都回去吧。”
金不換示意村民們回家,牛肚子有些咽哽的拉著牛俊的手,“要聽金小哥他們的話,好好做康複訓練,早日把腿恢複到正常狀態,拳不打就不打了,回家來後,我給你張羅一門婚事,你早些生個胖娃子。”
“知道了,你別那麼婆婆媽媽的跟我媽一樣,回去吧你。”
牛俊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十幾歲一個人就出了門,在外麵闖蕩了好幾年了,這種畫麵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金不換一行人離開了牛家村了,一路直奔中原而去,還是一樣,靠著車子滿世界的跑,不過這一次,金不換帶了不少的藥材,很多珍貴的藥材,向問天已經用不著了,就全讓金不換都帶走了,車子裏用蛇皮袋給生生的堆了三大袋子,還好是小客車,車子空間足夠大。
李老鬥今天很不高興,這都大太陽曬屁股了,李東今天還沒有起床,來到床前,拿著竹枝抽了李東一下,“你個懶東西,還不快起床。”
抽了一下的李東沒有任何的反應,李老鬥氣不打一處來,又連抽了三下,“讓你裝死,混帳東西,你是不是一定要學你那沒出息的爹?”
連抽了三下李東都沒有反應,李老鬥不由的伸手拉了李東一下,頓時李東手腳冰冷,李老鬥嚇了一大跳,他接觸的死人夠多了,死人跟活人,一上手就能分辯出來,“混帳東西,你可別嚇我啊。”
李老鬥摸了摸李東的頸動脈,完全沒有動靜了,嚇的李老鬥趕緊的把手中的竹枝給丟掉了,把李東給翻過來,掐著李東的人中,“死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
“東兒,東兒,東兒,你別嚇我,叔這後半輩子就指望你了,你別睡啊。”
李老鬥急的老淚縱橫了起來,他跑了一輩子的行生,積了一生的陰德,最後自己的侄子就這樣的死在自己的麵前了。
“東兒死了。”
李老鬥趕緊的跑到了隔壁,正醉酒的堂哥躺在床上胡言亂語的,李老鬥氣的拿著一桶水澆在了堂哥的身上,“東兒死了。”
“什麼死不死的,死了就死了唄。”
李東的父親醉還沒有醒,被人潑了冷水,一臉的不高興的罵咧了起來。
“李造慶,你兒子死了。”
李老鬥恨不得一巴掌把這混蛋給抽死,李造慶嚇的渾身一抖,酒也醒了大半,“你說什麼,誰死了?”
“東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