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著丁香離開的背影,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丁香這麼大的反應肯定不是白給的,而且為了安撫自己還主動送吻,這肯定不正常。

要是說張思語主動送吻,金不換一點也不奇怪,張思語太能作了,當然金不換也不會把張思語的吻當真,換成柯靈送吻,金不換也不會太奇怪,因為柯靈本身就屬於主動的性格,可是丁香這絕對不可能,丁香太保守了。

金不換想來想去,就感覺到,似乎張思語才是誘因,因為今天自己一醒來,丁香對自己的態度就轉變了許多,而且一擔以張思語,丁香就反應激烈,這讓得金不換不僅疑惑了起來,丁香這唱的又是哪一出呢?

先不管丁香唱的是哪一出,至少現在丁香表現出來的,對金不換而言都是有益無害的,金不換趕緊的把粥給喝完了,省得丁香回來,見到自己沒有喝完粥,又得給自己教訓。

“你來幹嘛?”

看著丁香進了房間,張思語頓時臉色就覺了下來,本來她心情也不好,跟丁香鬧後,心情就更不好了,現在丁香又來了,張思語煩都煩死了。

“你以為我想來啊,這裏你的晚餐。”

丁香把東西放在了床頭上,見到張思語看都不看一眼,丁香不由的好笑了起來,“哎,你吃不吃可不關我事兒,餓又不是餓我,我走了。”

“等等。”

張思語回過頭來,叫住了丁香,“金不換讓你送來的?”

“你真是想得美,金不換敢讓我給你送東西,我立馬讓他榴蓮,你愛吃不吃。”

丁香說完,見到張思語沒了胃口,索性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張思語,雖然你讓我討厭了一點兒,但是我得告訴你一件事,玉肌丹的事,我不追究了,你以後別來煩金不換。”

“你怕了。”

張思語以為丁香是來示弱來了,頓時氣焰就囂張了起來,“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怕你,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你追不到他的,還有,玉肌丹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他讓我別追究了,這件事,我跟他都希望到這裏為止了,不要再傳到別人耳中去了。”

丁香說完,站了起來,用激將法刺激著張思語,“趁熱吃了吧,不吃飯,你哪來的力氣,沒有力氣你跟我吵架都吵不贏我。”

“雖然你的方式很幼稚,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你說的對,不吃飯,我哪裏有力氣跟你搶男人。”

張思語說著,果然乖乖的打開保溫餐盒,準備大塊朵頤了。

見狀丁香也鬆了一口氣,張思泉拜托她的事,總算是完成了,“我走了,你慢慢吃吧。”

“你把金不換弄到哪裏去了?”張思語見到丁香這麼快就要走,趕緊的叫了起來。

“不告訴你,我不給你任何的機會。”

丁香哼哼了兩聲,離開了張思語的病房,張思語不屑的呸了一聲,“小氣,現在才有危機感,給老娘等著。”

“丁香,思語吃了嗎?”

張思泉見到丁香從電梯裏出來,趕緊的詢問了起來,丁香笑了起來,“學長,不負重望,她吃了,你可以放心了。”

“謝謝你丁香。”

張思泉道了一聲謝,“對了,金不換他怎麼樣了?”

“他好多了,已經沒什麼事了,休息一兩天就能出院了。”

丁香說到這裏,這想到,金不換跟張思語砸了張思泉的酒櫃,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學長,真的很抱歉,金不換他砸了你的酒櫃,你告訴我,我會賺錢賠給你的。”

張思泉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丁香竟然默默的把這份責任自己抗了,不過酒櫃砸了張思泉雖然心疼,但那裏也沒有多少太過名貴的酒,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擺在那麼顯眼的位置了。

“丁香,不用了,酒櫃也不是金不換一個人砸的,他今天給思語輸血,也算是救了思語一命,酒櫃的事你就不用想了,這事兒過去了。”

張思泉安撫了著丁香,表示酒櫃的事他不想再計較了,張思泉自己也明白如果不是張思語,金不換怎麼可能到他家去砸酒櫃,連地方都找不到才是,然而丁香搖了搖頭,“學長,這怎麼能行,雖然我對酒是外行,但你收藏的酒應該很貴吧,那麼多酒,至少也得二三十萬吧。”

一提到價值,張思泉就有些肉痛,最貴的酒一瓶就一百多萬了,整個酒櫃收藏的酒,雖然對張思泉而言,不算是太名貴,但是那一櫃,價值也在五百萬左右,最貴的那一支,就要一百二十八萬,也是張思泉最心疼的一支酒。

“丁香,真的不用了,你不需要為金不換承擔責任,而且我也不會去追究他的責任,再說了思語偷了你的玉肌丹,就算是扯平了好嗎?”

張思泉盡力的讓丁香把這件事給給抹平了,他很明白,現在的丁香根本就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而且有錢不一定就能收藏到那麼多的名酒,那是他花了將近一年時間才收集起來的,所以丁香根本就不可能賠償給自己的。

“那行吧,真的很抱歉。”丁香除了歉意外,她已經沒有辦法做到更多了,因為張思泉是一個什麼也不需要的人,他家太有錢了。

“學長,我得回去了,不然金不換那家夥該著急了。”丁香跟張思泉告別,張思泉也沒有挽留,這個時候攙留會顯得很唐突,而且很不紳士,也容易讓人反感,做為一個聰明的人,張思泉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丁香猜的不錯,金不換不停的看著時間,他確實有些著急了,然而著急的不是丁香什麼時候回來,而是柯靈那丫頭的電話終於開機了,不過卻一直沒有接電話,所以這樣讓得金不換很著急,因為不確定柯靈出了什麼事了。

丁香回來了,又見到金不換不停在撥打電話,不由的好奇了起來,又給誰打電話,“給誰打電話呢?”

“打給一個朋友,她來到了華南市,然後失聯了,她的電話關機一整天了,現在終於開機了,我打電話沒有人接,我有些擔心她。”

金不換沒有隱瞞丁香,丁香見到金不換跟自己說是給一個朋友打電話,也就沒有再追問了,誰都有朋友,她不是醋罐子,也不是管家婆,沒有必要把金不換給釘在木板上,然後用鐵鏈給綁著,就像是古代的囚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