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沒有阻止丁香現在就離開,因為事情早一刻鍾,永遠比晚一刻鍾處理要強的多,金不換不想更多的麻煩找上門來,一旦通過手機找到學校的IP,那麼華醫都將受到玉肌丹的影響。
處理好了丁香這邊的事情,金不換回到了宿舍,趙冬青還在那裏玩直播,金不換有些氣惱,這混蛋就知道玩直播,宿舍裏都快沒有隱私了。
金不換走了上去,直接拔掉電源,讓得趙冬青的電腦死機了,趙冬青一臉不滿的看了過來,“哥,你太過份了。”
“從今天開始,宿舍的一切都不允許被拍照,不允許直播,我要閉修了,你老實點兒。”
金不換的話,讓得趙冬青十分的委屈,都玩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積累出的人氣,說不播了就不播了?“哥,你不能這麼霸道,都直播這麼久了,該看的網友都看過了。”
“趙冬青,宿舍現在不是以往了,玉肌丹的事已經發酵了,一個玉肌丹都讓我頭疼死了,現在宿舍裏還有金針鑒,還有金蟾跟玉蟾,一旦這些東西暴露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你讓我省點兒心不行嗎?”
金不換哼了一聲,現在可由不得趙冬青再任性了,他愛直播可以,他出去玩,隨便他在課堂,還是在校園操場,隨他的便,但是現在自己要閉修,金針鑒定肯是少不了的,要是金針鑒再被有心人給盯著,金不換隻怕隻能逃離華醫了。
“哥,玉肌丹又怎麼了?”
趙冬青被金不換給嚇的一愣一愣的,知道金不換不會拿正事開玩笑,小心的詢問了起來。
“玉肌丹的消息,已經被有心人盯上了,很快就這消息就會在上層社會裏流傳開來,到時候隻要玉肌丹跟我們有關係,我們誰都逃不掉這個麻煩,冬青,我知道你愛好不多,但現在由不得你性子,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金不換安撫了一下趙冬青,趙冬青點了點頭,“那我以後不在宿舍玩直播了,我到外麵去玩可以嗎?”
“出了宿舍,你到哪裏玩都行。”金不換點了點頭,拿出金針鑒來,一邊翻著九虛針經,一邊翻著素問,進入了閉修的狀態。
日子再次平靜了下來,過了兩天,丁香給金不換打來電話,金不換接通了電話,“想我了。”
“老師找你有事,讓你去一趟他那裏,時間上挺著急的。”丁香說完,猶豫了一下,“既然你從閉修當醒過來了,從老師那裏回來,咱們碰個頭兒。”
“知道了,我也想你了。”
金不換掛掉了電話,一聽到是劉半夏找自己,心中就有底了,估計是書記的孩子到了,收拾了一下,“冬青,你跟我走一趟。”
“哎,哥,是不是要出診了。”
見到金不換把銀針都帶上了,趙冬青估計金不換是要出診了,要不然的話,金不換一向除了口袋裏放幾百塊零用錢外,都不喜歡帶東西的。
“嗯,把你的包背上。”
金不換點了點頭,平常收集的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小份量的藥物,金不換都讓趙冬青隨身帶著,遇到情況的時候,緊急時也好用得上。
金不換跟趙冬青來到劉半夏的住所,院子外麵停了一輛奧迪,金不換知道自己猜的不錯,病人現在應該在劉半夏的家裏。
金不換跟趙冬青推門而入,客廳裏,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男人顯得有些威嚴,身杆子挺的筆直,一身黑色的西裝,戴著一副圓形玻璃鏡片的眼鏡,與他的年齡顯得有些不符,從這副眼鏡上判斷,這男人應該屬於那種比較古板的家夥。
“老師,院長。”
金不換看了一眼作陪的劉半夏跟張紹玄,但是房間裏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不換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易書記。”
劉半夏介紹完男人後,又指了指金不換,“這就是金不換了,他是華醫學院的學生,那一位是他的朋友,幫他打打下手。”
易書記微微調整了一下眼鏡,沒有想到金不換這麼年輕,不過吃驚歸吃驚,他的表情也是瞬間的就平靜了下來,並沒有做出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態來,“麻煩金同學了。”
不過金不換心中卻是冷笑了一聲,果然是混跡在官場的人,如果剛才不是自己看到他表情的變化,還真以為他看得起自己呢,看似易書記十分的客氣和謁,不過麼他剛才那細微的表情說明他壓根就不相信金不換,估計心中還在罵,一個毛頭小子能懂什麼。
“好了,我的時間緊要,我就不多說了,病患在哪裏?”
你牛逼,你可以驕傲,但我金不換比你更傲,你不相信我可以這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可以直接無視你,看病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少治一個病人又沒有任何的損失。
金不換一開口,張紹玄就趕緊的用眼神提醒著金不換,同時心中也納了悶了,金不換跟自己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沉穩,還有展現出來的大氣,跟現在完全就是兩個人啊,這家夥明知道是市委書記,還要得罪人麼?
易書記微微的愣了愣,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毛頭子,這份傲氣真是讓他都得甘拜下風了,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不快來,“人在內屋。”
“在這裏麵,趙冬青,你就不用進來了。”
劉半夏應該是早得到了易書記的授意,這個時候讓趙冬青留在外麵,趙冬青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眼前的家夥就是市委書記,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那便算了,不打擾諸位了。”
金不換嘴角掛起一抹嘲諷,轉身就走,動作十分的幹脆利落,一點兒拖踏的意思都沒有,似乎一個市委書記在金不換眼中,什麼都不是一樣。
“不換,你別任性。”
張紹玄喝止住了金不換,又向易書記賠了一個笑臉,“易書記別見怪,但凡奇才都有著自己的怪毛病,這家夥有點兒小偏執。”
劉半夏也跑出來打起了哈哈,“不換,易書記冒了很大的風險把病人弄來,你別太意氣用事了,醫者仁德。”
“冬青從他跟了我那一天開始,我的病人,不分男女老少,從不忌諱,有道是病不忌醫,既然書記如此在乎,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金不換說著拍了拍趙冬青的肩膀,“讓你受委屈了。”
“哥,算了吧,我就不進去了,興許人家不方便呢。”趙冬青也不想金不換太意氣用事,畢竟眼前這家夥可是華南市的半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