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色探郎心

寒江雪把鍋裏的熱水打進桶裏,又提到大澡盆裏麵倒好。打了五六桶水,寒江雪一摸,覺得燙了些,便又到水缸裏舀了些冷水兌進去,再一摸,覺得水溫剛剛好,便放下桶,心花怒放的去叫柳兒。

寒江雪剛轉身,卻見那柳兒含笑走了進來,一摸大澡盆裏的水,剛剛好,便回眸對寒江雪巧笑道:“去,門外給姑奶奶把風去”。

寒江雪扭捏了會兒,便拉著柳兒的手道:“咱們卻一起洗洗如何”。

柳兒斜眼瞅著寒江雪,一把揪住寒江雪的胸口道:“你做夢呢”。

話音剛落,那柳兒突然一膝蓋猛地頂在寒江雪的褲襠裏。

寒江雪便痛苦的蹬下身,閉著眼睛,捂著襠,半晌出不得聲。

柳兒一陣浪笑,輕輕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光著屁股,邁開如玉如脂的修長大白腿,跨進澡盆裏去。

柳兒坐進澡盆裏,把一頭長發打散,伸開玉臂,便笑著梳洗起來。

寒江雪蹬在地上,半晌才緩過來,眼前尚自冒著金星,便勉強站起來直抖胯,好像要把那頂回去的東西給抖出來一般。

柳兒見狀,躺在澡盆裏大笑,那臌脹脹的胸脯如同兩個白玉西瓜般浮出半個在水麵。

柳兒嬌笑道:“狗奴才,你怎麼了,抖著狗腿在撒尿呢”。

寒江雪疼痛難當,冷汗直冒,隻得苦笑道:“狗奴才想著小母狗,不想卻被一泡尿給憋壞了,這不,尿還沒撒盡呢,所以抖抖”。

柳兒大笑,卻突然怒道:“姑奶奶不發威,你當是病貓呢,還不滾出去”。

寒江雪一陣疼痛,頓時沒了那興致,便隻得捂著褲襠一跳一跳的出得屋子來。

寒江雪把屋子的門順手關上,向那漢子和婆娘的屋子走來,見門頭有一盞燈籠,便拿下來點燃提著。

進得裏麵,隻見那漢子和少婦早被反綁在床頭上,嘴裏都被破布條塞著,正自睡得昏沉。

寒江雪知道,這一定是柳兒的傑作。寒江雪見屋子的角落裏有個衣櫃,便提著燈籠過去,翻出件半新不舊的衣服來換上,卻把自己那套破了的衣服扔進櫃子裏,提起豔骨劍便轉身出去。

寒江雪到處轉了個遍,卻隻發現些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沒有莊戶人家所需的鋤頭和犁等物件,也沒有獵戶的弓箭等物,心下便起了疑心。心想這人家既不像莊稼人,也不像是獵戶,更不像是經商和官宦人家,而且兩人這般年紀,生活在一起,卻無兒無女,甚是怪異。

寒江雪心裏越想越不對勁,若這兩人真是高句麗國安排在外麵探聽消息的探子,那今夜裏必然不會太平。倘若此二人醒來,必然跟著自己窮追猛打,這裏離遼東尚有半月路程,豈不是自找麻煩。

寒江雪抬頭看看天上,見一輪滿月當頭,突然竟想起俏梅和蕊兒來,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也不知道她兩怎樣了。

寒江雪正自發呆,卻聽得柳兒在裏麵叫道:“狗奴才,快進來”。

寒江雪便隻得提著燈籠笑著進來道:“主子有何吩咐”。

柳兒道:“水冷了,快打水來”。

寒江雪便放下燈籠,舀了一桶熱水提過去倒進柳兒的澡盆裏。

寒江雪借著些許灶膛裏閃出來的火光,看著柳兒白嫩的脖子,蔥白的手臂,和那隱隱約約露出半個來的白玉般的兩個胸脯肉蛋子,兩眼便發直,閃著些奇異的光芒來。

柳兒笑道:“看夠了沒有,想不想摸摸”。

柳兒說著,便把一隻嫩白的大長腿伸出些許來,擔在澡盆子邊緣;一隻手卻一把拉過寒江雪胸口的衣服,把寒江雪拉低下頭來,貼著自己的臉,巧笑道:“你先前饞眼貓似的,這會子怎麼蔫了,是不是我那一腳把你給廢了”。

寒江雪笑道:“我雖好色,卻從來不乘人之危,也從來沒有強迫過別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美人”。

柳兒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你這會子老實,是怕我關鍵時刻再給你一腳吧”。柳兒說完大笑起來。

寒江雪道:“我不是不想,隻是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心甘情願的”。

柳兒笑道:“這麼說你還想和我做長久夫妻了”。

寒江雪笑道:“如果你願意”。

柳兒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裏裝著幾個女人,先前戴鬥笠那個就十分了得,而且心裏麵滿滿一壇子醋,將來有你受的呢,我可沒興趣去湊這個熱鬧,索性咱們今夜做個露水夫妻怎樣!”。

那柳兒說著便突然從澡盆裏站了起來,兩手摟住寒江雪的脖子,笑得如同銀鈴一般。

寒江雪一陣熱血湧上頭來,心跳如雷,兩隻手卻碰在了柳兒高聳的胸脯上。

寒江雪身上頓時如同有萬隻螞蟻在爬一般,人卻呆立在原地,他被柳兒這突如其來的膽大舉動怔住了。

柳兒浪笑著,抄起一捧水便輕輕潑在寒江雪的臉上。

寒江雪卻回過神來,看著柳兒的身子,極力按耐住心裏的波瀾,卻斜著眼看著柳兒笑道:“好個大美人,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柳兒見寒江雪這樣,便一把按下寒江雪的頭來貼在自己的胸脯上道:“你這會子裝什麼金剛菩薩,我便有事求你,也等咱們辦完了事再說”。

寒江雪的心便要跳出胸口來,卻急忙掙脫出來笑道:“我知道你可不簡單,年紀不大,卻是個老江湖的樣子,還慣會用毒。你若真有事求我,我看在摸了你這白膩膩大胸脯子的份上,隻要能辦得到的,我定會幫你”。

柳兒見狀,便坐回澡盆子裏大笑道:“你這狗奴才,看來還真不簡單,她也算沒看錯人。雖然你表麵上好色了些,但骨子裏和那些個人麵獸心的比起來,卻還算是個人”。

寒江雪笑道:“柳兒姑娘謬讚了”。

兩人話音剛落,卻隻見屋子外人影一閃,便消失在月光下了。

寒江雪立馬便追出去,柳兒卻笑道:“別追了,她早走了。你剛才若是有半點把持不住,她不說立馬殺了你,起碼這輩子你再也別想見到她了”。

寒江雪正待多問,那柳兒卻光著身子從澡盆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