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智擒女賊

那夥漢子見狀,早就已經魂不附體,睜大了眼睛盯著舞女各個部位,仿佛一眨眼,這寶貝便會消失了一般。其中幾個人更是口水都流了出來。

那舞女笑著給每人都斟滿了一碗酒,然後端起酒碗,一屁股坐到那大金牙的大腿上,捏開他的嘴巴,便把一碗酒給他灌了下去。

眾人一陣抓耳撓腮的大笑。那大金牙一把摟住舞女,便欲去摸胸。舞女急忙伸手擋住,便從大金牙的屁股上起來。

大金牙趁勢在舞女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嘴裏一陣放蕩的淫笑。後麵十幾個漢子看著這一摸,早已經筋酥骨軟,都情不自禁的端起酒碗把酒喝了個精光。

秦蕊撲在桌子上,卻偷偷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暗自道:“好戲卻來也”。

隻見那舞女扭腰擺臀的走到那櫃台前,卻回眸含笑看著眾人,伸出一根手指作勾引狀,那夥人便如同魂被勾走了一般,頓時咂嘴作舌的便搓著手過來。

舞女口中卻道:“蘇魯喜噠,蘇魯喜噠……”。

那群漢子頓時便如同醉了一般,笑著慢慢癱軟倒了下去。

那店小二見狀,一時驚得合不攏嘴。

舞女卻道:“好酒,親嗯”。

店小二便哂笑了起來,跟著道:“親嗯,親嗯”

舞女說著,便拿來酒杯,斟滿一杯酒,一把摟過店小二撲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那店小二頓時筋酥骨軟,笑得如同一朵花兒似的,兩眼發直,口水流出來拉得老長,便要一嘴擼上去。

舞女笑得花枝亂顫,一把捏住店小二的嘴,把一杯酒全給他灌了下去。

那店小二喜得忘乎所以,兩眼發直,如同靈魂出竅了一般,隻撲在舞女的懷裏流著口水,須叟便也癱軟了下去。

舞女一陣冷笑,便待轉身,瞟眼看見櫃台後麵走出來掌櫃的,卻是一位老者,頭發胡須都已經花白,有點兒鞠僂著身,正眯著小眼睛,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立足盯著舞女大紅的內衣和高聳的胸脯。

舞女便媚笑著撩起筒裙,露出些許白花花的大長腿,抖抖高聳的胸脯,朝那老者眨眨眼。

那老者便喘著粗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顫顫巍巍的便撲了過來。

舞女卻趁勢一讓,腳下使了個絆子,老者撲了個空,望前便倒,摔了個嘴啃地,眼冒金星,一翻白眼,便暈了過去,那假牙卻跌落在地上。

舞女大笑,突然眉毛一揚,冷冷道:“森馬,囚鬼勒”。

舞女把那脫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才不緊不慢的來搜眾人身上的財物,見那夥漢子身上也沒多少油水,便狠狠的搧了幾人幾巴掌,轉身向那櫃台裏走去。

舞女打開櫃台裏的抽屜,見裏麵有些錢財,便笑著全都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舞女走出櫃台來,提起一盞燈籠便要出小店去,瞟眼卻看見秦蕊還撲在那桌子上,便站住看著秦蕊,猶豫了半晌,提著燈籠過來。

舞女走到秦蕊前麵,小心翼翼的把燈籠放在桌子上,凝神靜氣,慢慢伸手朝秦蕊的胸口探去。

舞女的手剛觸到秦蕊胸口,隻覺得裏麵兩包臌脹脹軟綿綿的東西,那秦蕊突然一把擒住舞女的手腕,用力一擰,同時飛起一腳便踢在舞女的肋下。

那舞女慘叫一聲,撲倒在地,頓時手臂便脫了臼,直疼得花容失色,頭上汗珠子直冒。

蕊兒冷笑道:“好個賣弄風騷的女賊”。

蕊兒一抖手中的羞光劍,柳眉一挑,星目如電,羞光劍指著那舞女。

那舞女卻突然求饒道:“女俠,饒命,饒命”。

秦蕊聽得她會說漢語,心想也許還用得著,便收劍走上前去,從腰帶的小囊裏拿出一小瓶子,倒出一粒藥丸來,一把捏住舞女的嘴,便給她吞了下去。

那舞女頓時驚恐的望著秦蕊,便忍著疼跪在地上求饒。

秦蕊冷笑道:“這叫牽腸掛肚回心丸,此藥用金石包衣,灌以苗疆的‘掛腸千足蟲’,吃了之後,藥丸便被長久勾附在人體的腸胃之內,需一年的時間,金石包衣才會溶解,所以此藥一年之後才會發作,藥效發作時,若沒有解藥,便會從心裏開始腐爛,直臭爛到膿水穿腸破肚才會死去。你若乖乖聽我的話,我到時自會給你解藥”。

舞女便連忙驚恐的點頭,淚水卻在眼眶裏打轉。

秦蕊把舞女脫臼的手臂接好,那舞女直疼得眼淚直流。

秦蕊起身便朝小店外走去。舞女急忙跟了出來。

兩人來到街角的拐角處,秦蕊見馬匹尚在,便解下韁繩,翻身上馬。

那舞女急忙上來牽著馬韁,低首問道:“主人,去哪兒”。

秦蕊道:“找家安靜的客棧”。

舞女便牽著馬向前方走去。

秦蕊騎在馬上,向那舞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小鎮叫什麼”。

舞女道:“我叫小星,這小鎮叫楊柳鎮”。

秦蕊便道:“小心小心,甚不吉利;我看你也隻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卻慣會勾引男人,賣弄風騷,你以後便叫柳兒吧”。

舞女便轉身行禮道:“謝主人賜名”。

秦蕊道:“這地方名叫楊柳鎮,卻為何不見一棵楊柳樹?”。

柳兒道:“這小鎮其實並無楊柳樹,卻是因一家柳閣而得名”。

秦蕊道:“柳閣,那是做什麼的?”。

柳兒便笑道:“是專門供男人們玩樂的地方”。

秦蕊心想,那短命的比我早到,依著他的死性,必然在那裏。便對柳兒道:“去那裏看看”。

柳兒牽著馬,一炷香的工夫,兩人便來到那柳閣前,隻見眼前一座木質門樓,掛著兩盞紅燈籠,裏麵卻是寬闊的場地,拴著許多馬匹,再往前麵,才是一座兩層的樓房,卻如同野外的客棧一般。

兩人進得裏麵來,秦蕊下馬,那柳兒便去找地方把馬栓好。

秦蕊見那前方樓房的門大開,裏麵燈火輝煌,熱鬧非凡,有許多男男女女的調笑聲,便轉身催促柳兒道:“還不快些”。

柳兒便急忙跟了上來。秦蕊正待向裏麵走去,瞟眼卻看見一匹腦門花白的棗紅馬,卻正是寒江雪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