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見他隻是普普通通的小姑娘,長得雖然水靈,但是沒有現在卓越,現在的張妙之多了一些靈氣,另有一番風味在身上。
張妙之似乎察覺到有人到來,緩緩收功睜眼,一見是楊嶽,臉上的喜色再也藏不住,屁顛屁顛的跑到楊嶽身邊。
“楊嶽哥哥,你回來啦,我都想你了。”
張妙之撅著小嘴對著楊嶽抱怨,沒有她對外人那種高冷,在楊嶽麵前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姑娘姿態。
“數月不見,聚氣九層,不錯啊,看來你是難得的修煉天才,怪不得尚古師叔派我將你接過來,親自指點你。”
楊嶽確實是發自內心的替張妙之高興,畢竟他也沒家人沒朋友,門派那些人勾心鬥角根本做不得朋友,唯有張妙之,這種沒什麼心思的小女孩,他才能真心待她。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按照師父教的去修煉,他說我是什麼劍體靈身,還不讓我把我的這種體質和別人說,我才不管呢,我就要和楊嶽哥哥說。”
張妙之提起尚古就一臉不滿意的樣子。
“劍體靈身!”
楊嶽心中一驚,這堪比自己的三花聚頂啊,擁有這種體質的人,修煉法術可能不在行,但是修煉劍術速度奇快,通冥前期不會遇到瓶頸,真正的上天眷顧之人,張妙之幸虧是入了劍宗,若是被別的門派招去,恐怕會耽誤了她。
“小丫頭,你記住,尚古師叔說得對,你有這種體質千萬不要和別人亂說,可能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楊嶽此時臉色一正,嚴肅說道。
“知道啦,哼,有這麼嚴重嗎?”
張妙之顯然不喜歡楊嶽和尚古一樣囉嗦。
“對了,你知道麼,你現在可是宗門裏麵的大紅人啊,那些師兄弟們都一個個的談論你呢,我還聽說,有幾個為了你還提出決鬥了。”
楊嶽一臉壞笑。
“我怎麼不知道,真的假的?在哪決鬥我要去看看。”
張妙之睜著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你還是別去了吧,去了恐怕引起騷動啊。”
楊嶽一聽,趕緊製止,她若是去了,那裏恐怕會亂成一鍋粥啊。
“哼。”
楊嶽心中本來想將木須丹拿出一顆給張妙之,但是聽說她是劍體靈身也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通冥之前沒有瓶頸。
和張妙之呆了一天後,楊嶽回到自己洞府,其實明天小樹林約戰,他也是有些興趣的,不為別的,隻是有趣。
一夜無事,楊嶽也沒有修煉,休息一夜後,楊嶽出了洞府,往小樹林方向飛去,今天特意沒有穿南字輩弟子服,不想惹太多麻煩,隻是想去湊湊熱鬧。
盞茶功夫後,楊嶽便到了小樹林,提前落地用腳走著去,發現已經有很多人在周圍等著了,中間一名抱劍而立的青年,似乎在等人。
看來那就是那兩位追求張妙之的人其中一位了,而另一位似乎還沒有來。
這位青年身材拔高,表情俊冷,修為也是聚氣九層,如此修為,的確算的上是門中聚氣弟子翹楚了。
“陳師兄,幹掉趙師兄,我們看好你!”
周圍有幾個聚氣弟子在給這位陳師兄呐喊助威,而陳師兄隻是閉眼靜心,並不理睬。
楊嶽站在幾個聚氣弟子旁邊,略微等了一會後,隻見遠處緩緩走過來一個身穿白衣,手握寒劍的……女子?
難道和這位陳師兄爭奪張妙之的是為女子,難道宗門裏麵還有那種癖好的弟子?
楊嶽定睛一看,這女子竟是張妙之,她居然還真來了。
楊嶽一臉懵逼,周圍的人看見張妙之自然也驚呆,之前的吵吵鬧鬧再也沒有,小樹林一下變得靜謐異常,而陳師兄此時也睜眼看見了張妙之,心中驚喜言形於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今天定要讓那姓趙的爬著回去,在她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張妙之隻是略微掃了一眼眾人,便盯向楊嶽方向,楊嶽苦笑了一下,看來她是發現我了。
“她是在看我麼?她居然在看我哎,張妙之師姐居然在看我,啊哈哈哈哈。”
楊嶽旁邊的一個男弟子突然像發了失心瘋一樣激動不止。
突然張妙之展顏一笑,向著楊嶽走過來,這一笑,陳師兄再也無法按耐住激動地心情,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這一笑,在周圍弟子的眼中似乎天地都失了顏色,眼中隻有張妙之的一笑。
“她這是在向我走來麼?她居然向我走來!啊哈哈哈哈哈。”
還是剛才那位自作多情的弟子。
“楊嶽哥哥,你真的來啦。”
張妙之親昵的挽著楊嶽的手臂,對著他開心一笑。
這一刻,天地崩塌,所有的弟子心中像是被冰封了萬年一樣的冰冷,之前那位自做多情的弟子直接昏倒,而那位陳師兄竟然揚天吐了一口鮮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咦,他們怎麼了?”
張妙之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
楊嶽心累的捂著臉,眾矢之的啊!
“你怎麼來了啊,不是叫你不要來麼。”
“整天待在洞府裏修煉悶都悶死了,好不容易有好玩的事情,還不來湊湊熱鬧。”
張妙之偷笑著捂著小嘴笑了起來。
“陳兄,久等,趙某前來赴戰約,咦,陳兄你怎麼了。”
隻見一人用著輕身功夫從一顆樹上踏足而落。
來的人正是那赴約的趙師兄,這趙師兄大酒糟鼻子,綠豆眼,一說話滿嘴黃牙參差不齊,竟是奇醜,怪不得剛才沒人支持趙師兄。
這位趙師兄落地便要去攙扶陳師兄,卻見陳師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地方,也不禁順勢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竟看見他們的女神張妙之正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在看著他們二人。
趙師兄愣住,而陳師兄也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楊嶽臉色非常難看,恨不得趕緊跑回洞府修煉成靈台境才能解除這眾矢之的的情況,這周圍的弟子們都像狼圍著肉一般的盯著楊嶽。
“這不是那個小師叔楊嶽麼?”
弟子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仔細看了看,好像還真是。
“小……小師叔,既然張妙之這樣對你,那看來我們也是沒什麼戲了,不過我有一個請求,能夠配得上張妙之的男人必定是修為最強之輩,你還不到靈台境,不算是真正的小師叔,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們二人的挑戰,證明你自己。”
陳師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傷心的說道。
“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