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洛陽城,柳府——
柳心悅緊閉的雙眼緩緩舒張開,看見自己的父親坐在身旁,立即問道:“爹,陸公子他怎麼樣了?”
柳正陽見女兒醒了,急忙問道:“女兒,你沒事吧?”
柳心悅笑著點了點頭,柳正陽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罷,竟流出淚來。柳心悅輕輕拭去父親臉頰上的淚水,笑道:“爹,你別哭啊。你這樣女兒會難受的。”
柳正陽忍著淚水笑道:“爹不哭。”
柳心悅笑道:“這樣才對嘛。對了陸公子怎麼樣了?”
柳正陽說道:“陸公子沒事,他現在在客棧養傷。”
柳心悅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他。”說罷,就要翻身起來,柳正陽勸解道:“你現在身子骨太弱不能去,等身體恢複了再去。”
柳心悅笑著點頭,把頭轉了過去。這時,柳正鋒闖了進來,叫道:“我聽說妹妹醒過來了!”
柳正陽輕聲道:“臭小子,沒見到你妹妹睡著了嗎?叫什麼叫!快跟我出去。”說罷,拉著柳正鋒往外走。
柳正鋒辯解道:“不是···爹···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閉門聲。躺在床上的柳心悅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人界,洛陽城,客棧——
陸翔楓從床上下來,正要去開門,忽然有人將門打開,走了進來,陸翔楓定睛一看,笑道:“原來是幕少俠,我還準備出去找你呢。”
幕雲天說道:“那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呢。”
陸翔楓爽快道:“什麼事?說吧。”
幕雲天鄭重地說道:“我要帶你上蜀山。”
陸翔楓問道:“上蜀山,為什麼?”
幕雲天說道:“你看這個。”說吧,拿出一個銀色頭盔放在桌子上,並解釋道:“這是你身上掉下的。”
陸翔楓說道:“我身上掉下的,你在開玩笑吧,我身上難不成還長這玩意,我怎麼不知道。”於是幕雲天將陸翔楓變成飛蓬的全過程和如何打敗劉管家的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陸翔楓驚訝道:“沒想到我暈了以後,竟然發生了怎麼多事情。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蜀山,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幕雲天問道:“什麼事?”
陸翔楓說道:“走之前我想去看看柳姑娘。”
幕雲天點了點頭。這時,薑月林闖了進來大叫道:“你走幹嘛不通知我,想要一個人偷偷溜回蜀山。真當本公主是...額,不對,真當我是空氣啊。”
幕雲天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指著陸翔楓說道:“這不是還有陸公子嗎?”
薑月林一臉氣憤的離開客棧,口裏還低聲咒罵道:“混蛋,幕雲天,混蛋,幕雲天······”
陸翔楓摸了摸頭,心裏默想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都聽不懂呢?
幕雲天急忙說道:“時候不早了,陸公子不是應該去柳府了嗎?明天我們清晨我們一起上路回蜀山!”
陸翔楓說道:“對對對,我怎麼把正事忘了。那幕少俠我先走了。”說罷,轉身離開客棧,朝柳府方向跑去。
人界,洛陽城,柳府,柳心悅閨房——
“小姐,門外有位陸公子要見你。現在已經被老爺請到客廳裏了。”一名丫鬟說道。
柳心悅急忙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衣物,對那丫鬟說:“巧雲,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
巧雲陰陽怪氣道:“是,小姐穿什麼都好看,我們小姐最好看了。哎~,可惜的是我們家小姐的魂都被人家勾走了,說不定哪一天,小姐就撇下巧雲跟人家比翼雙飛了······”
柳心悅臉一紅,忍不住嬌聲怒罵道:“巧雲你別胡說,我和陸公子沒什麼的······”
巧雲笑道:“小姐,話都說漏了,還說你不喜歡他。”柳心悅急忙把頭別過去,心裏默想道:這該是真的該多好啊,可惜飛蓬都不記得我了。
巧雲焦急道:“小姐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巧雲隻是說笑而已,小姐千萬別當真?”
柳心悅急忙把頭轉過來,笑道:“就你那點小伎倆,我還看不透?”
巧雲驚訝道:“啊,原來小姐早就知道了。”
柳心悅笑道:“好啦,我先去客廳了。”
人界,洛陽城,柳府,客廳——
柳正陽笑道:“陸公子稍待片刻,小女馬上就來了。”
陸翔楓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一身著粉色花裙的女子走了出來,這人正是柳心悅。
隻見柳心悅笑道:“陸公子,我來了。不知道陸公子此番前來是要做什麼?”
陸翔楓起身迎接,柳心悅笑道:“陸公子不必如此多禮。”
陸翔楓笑著又坐了回去,說道:“我這次來是為感謝柳小姐當日在客棧時對我的幫助並且順便來告別的。”
柳心悅恍若沒聽見陸翔楓前麵說的那些話,直接問道:“陸公子,你要離開洛陽城去哪?”
陸翔楓說道:“去蜀山。”
柳心悅疑惑道:“去蜀山,為什麼?”
陸翔楓回答道:“因為有許多關於我的謎題,我必須自己去揭曉答案。”說罷,緊握著拳頭。
柳心悅斬釘截鐵道:“我要和你一起去。”還不等陸翔楓開口回答,柳正陽先說道:“我不同意!”
柳心悅問道:“為什麼?”
柳正陽解釋道:“你好歹也是天······”
柳心悅立刻打斷他的話,搶先一步說道:“夠了,別說了,我不去了便是。”說罷,轉身離去。
柳正陽解釋道:“小女她從來不這樣的,陸公子勿怪。”
陸翔楓笑道:“柳小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我不怪她。”隨後說道:“柳老爺,那在下便先行告辭了。”說罷轉身離去。
柳心悅一個人躲在廳後看著陸翔楓離去,說道:“飛蓬,我一定會去找你的,我不會再像在天上時的那樣,看著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自己卻無能為力,我要去爭取自己對你的愛,所以飛蓬,你一定要等我!”說罷,消失在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