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櫻看著男子,俯下身看著男子,“葉將軍很少出現在眾人麵前,你怎麼識得他?”
男子看了未櫻一眼,竟然是個女人?真是見了鬼了!“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未櫻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
未櫻抬起男子的下巴,“原來是易容的啊,本尊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男子還沒說話,未櫻便扔了一個丹藥在男子嘴裏,男子隻好咽了下去,他怎麼這麼倒黴?碰到一個女魔頭?
男子的麵容漸漸開始發生變化,竟然有六分像葉鴻昭!她一愣,葉鴻昭這張臉,莫非是大眾臉不成?
“說,你到底是誰?”未櫻捏住男子的下巴,男子伸出兩隻手表示頭像,“姑奶奶,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無可奈何啊!”
未櫻瞪了男子一眼,“本尊問你,這詭夜穀裏晚上經常死人,是不是你們碧羅國的人在這裏搞的鬼?”
男子點點頭,“是…是的,碧羅國滅亡,大家都沒有地方去,總得找個安身的地方對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未櫻放開男子的下巴,站起,冷哼一聲,“你還沒有告訴本尊你是誰!”男子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我…”“放心,說出來了本尊不會殺你的!”
男子低下頭,“我是葉府的二公子,葉鴻烈,哥哥死後,碧羅國也滅亡了,沒有辦法,所以隻好在詭夜穀…”葉鴻烈沒有說下去。
未櫻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葉…葉鴻烈?”如果她真的是耐婉卿的女兒,那這個人豈不是她的伯伯?她轉頭看著葉鴻烈,葉鴻烈被她看的心裏隻發毛。
“本尊問你,你知不知道耐月舞的事?你要是不說,本尊就廢了你的修為!”未櫻抓住葉鴻烈。葉鴻烈雙眉緊鎖,“你…你要做什麼?”
月舞殿下,是碧羅國最後的希望,要是月舞殿下出事了,他怎麼對得起大哥?
未櫻雙目一凜,“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就說出來!”未櫻不耐煩的說到。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葉鴻烈眼神堅定的看著未櫻。未櫻不怒反笑,“你是怕本尊傷害耐月舞?本尊隻不過是要確定一件事,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未櫻將袖子卷了上去,葉鴻烈連忙轉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未櫻看了看手臂上淡了很多的胎記,將手臂舉起來,“葉鴻烈,這個胎記,你可識得?”葉鴻烈看著未櫻手臂上的櫻花胎記,一顫。
“你…你是…”葉鴻烈瞳孔一縮,“月舞殿下?!”未櫻聽後放下手臂,苦笑。
“你…你真的是月舞?”葉鴻烈激動的看著未櫻,未櫻低下頭,“葉鴻烈,你就告訴我,本尊到底是不是端木淑玉?”
葉鴻烈歎了口氣,“當年陛下傾盡一身的修為,造了一個幻境,讓眾人以為,你和她都死了,逃出碧羅國後,她來到了一片營地,這便是端木丞相駐紮的地方。
端木丞相的小女兒,斷了氣,況後氏哭的暈死了過去,陛下偷梁換柱,所以,你便成了端木丞相的小女兒…”
未櫻坐在地上,苦笑,“原來,我真的不是娘親的孩子…”葉鴻烈抿緊下唇,“殿下,我們…重建碧羅國吧!”
未櫻聽後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搖頭,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底在告訴她,她不能背叛泱寧國。
“葉鴻烈,本尊從小就生活在泱寧國,對泱寧的感情,本尊沒辦法放下。當初逼死父皇母後的人都已經死了,這個仇,也隨之消散了,本尊不想挑起戰爭,更不想做什麼皇帝…”
葉鴻烈雙眉緊鎖,“月舞,你怎麼可以這樣?”未櫻淡笑,“葉鴻烈,我可以給碧羅國的人安排一處住所,隻是讓我推翻四國,我做不到…”
葉鴻烈站起,“月舞,你不能為一己之私而棄碧羅國人於不顧!”未櫻站起,冷冷的看了葉鴻烈一眼,“葉鴻烈,執意挑起戰爭,隻會讓更多人流離失所,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葉鴻烈一怔,沒有說話。
未櫻抬頭看著墨色的天空,“葉鴻烈,本尊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了,我希望這個孩子,可以平安的長大…”
葉鴻烈低下頭,雙拳緊握。
未櫻隻覺得自己心口一痛,她吐出一口鮮血,“月舞?”葉鴻烈扶住未櫻,“你怎麼了?”葉鴻烈這是才發現,未櫻的雙手冰冷。
他一顫,月舞殿下,竟然封印了情魂?封印情魂,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他瞪大了雙眼,“月舞,你為什麼要封印情魂?你瘋了?”
未櫻推開葉鴻烈,有些迷茫的看著葉鴻烈,為什麼封印情魂?為什麼?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封印自己的情魂。
“玉兒!”蘊顏匆匆跑了過來,未櫻回頭,隻見蘊顏和茗策向她跑來,她一愣。
蘊顏氣喘籲籲的走到未櫻麵前,看到未櫻身後的人,她一愣,這個人,和未櫻長得好像!
“玉兒,你…”
未櫻低下頭,“蘊顏,茗策,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蘊顏握住未櫻的手,“玉兒,我們回去吧,這裏很危險的!”
茗策目光冰冷的打量著未櫻身後的葉鴻烈,微微皺眉,未櫻回頭看了看葉鴻烈,“你回去吧,有時間了我自然會來找你!”
“是,殿下!”葉鴻烈轉身離開。
“玉兒,你都多大了,還這麼胡鬧?”茗策瞪了未櫻一眼,蘊顏拉住茗策的手,示意茗策不要生氣。
“你們回去吧,這裏很危險…”未櫻轉身,淡淡的說到。“玉兒!”茗策微怒。
未櫻回頭看了茗策一眼,“茗策,玉兒已經長大了,玉兒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玉兒了。現在的我,是韓未櫻,是離櫻閣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