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邢宇話音落的同一時刻,便已經鐵拳降落,狠狠砸到了鬼穀魔帝的胸口,刹那間血色電芒劈裏啪啦的閃爍,那蘊含的恐怖力量足以毀天滅地,以拳頭為中心,空間都瞬間扭曲崩塌化作一方黑洞。
可是鬼穀魔帝的帝軀猛地綻放出幽紫色的光輝,將黑洞瞬間淹沒,並且反震出一股強悍無敵的力量,將邢宇震飛出萬丈之外。
當把邢宇震飛,鬼穀魔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嘴角微抿,抬起頭,笑道:“真是越看越喜歡你呢。”
剛剛邢宇的攻擊速度可是把他給嚇壞了,因為邢宇攻擊的時候,他都沒有意料到,速度太快了,快到了他強悍的帝魂都沒有察覺的地步!
當意料到的時候,攻擊已經降落,根本來不及抬手格擋。
索性他的古帝之軀足夠恐怖,並且修為夠強,其本身的自我戰鬥意誌便驅使著帝軀進行了格擋,僅僅如此便將邢宇的攻擊給擊潰。
邢宇臉色陰冷,暗自心驚自己與鬼穀魔帝的差距,自己這等超強的力量竟然都不如他身體本能的反抗,這是何等巨大的差距?
這也讓邢宇真正的明白,聖帝和古帝之間有著天塹之別,無法跨越到古帝根本難以對抗古帝。
因為兩者有著質的差距,用任何方法都不能將距離縮短到平等,更別提超越,隻能無限接近。
邢宇自認自己已經做到了聖帝對抗古帝能夠做到的極限,還是不行,那麼天下間便一定沒有人能夠做得到。
但邢宇沒有退縮,而是冷哼一聲,繼續攻殺鬼穀魔帝。
他要繼續嚐試,不斷的戰鬥,這樣對於自己的提升有著無限好處。
至於危險?不,邢宇根本不怕。
因為邢宇很清楚,鬼穀魔帝根本不會舍得殺自己。
自己表現的越突出,越強大,他越是舍不得殺自己。
這麼好的一個打不過還打不死,更不會殺自己的沙包,為什麼不用呢?
砰砰砰!
不到一個呼吸時間,邢宇已經連續凶猛的進攻了上百次,每一次邢宇都竭盡全力,每一次都將絕對的力量凶猛的爆發出去,力求將鬼穀魔帝誅殺。
如果麵前站的是普通的古帝,早已經被邢宇抹殺無數次了。
因為他的攻擊力已經超越了極限和想象,將聖帝與古帝之間的差距無限量的縮小,擊殺普通古帝絕對不是問題。
隻是擊殺鬼穀魔帝,還屬於遙遙無期。
因為境界之間的差距,已經不可道計。
鬼穀魔帝沒有反攻,更沒有傷邢宇,如邢宇所計算的一樣,邢宇表現的越優秀越突出,他越是喜歡的不得了。
他也沒有動,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移動速度雖然很凶猛很快速,可單純的跟邢宇比較還是遠遠不及的,他依靠著極限力量境界的推動,完全可以玩傻子一樣的玩弄自己,除非極限爆發,但那樣會直接殺掉邢宇。
所以鬼穀魔帝選擇以靜製動。
就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候著邢宇的攻擊。
他甚至閉上了眼眸,運足力量在帝軀周身,一旦受到攻擊就立刻借住反震給予邢宇攻擊,這是唯一能夠跟上邢宇攻擊速度的方式。
“他娘的!”
邢宇打的很暢爽,對於力量的運用越來越凶猛,越來越熟練,他也感覺的到,自己的帝軀在逐漸適應這股力量,因此在不斷增強。
就像一個柔軟的瓶子,無限量的朝著瓶子裏兌水,起初水會不斷溢出來,可是當水流衝擊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的情況下,瓶子就會被積壓的不斷擴張。
邢宇的帝軀便是瓶子。
如何能不變強?
隻是吧,邢宇想到的鬱悶。
打了半天根本無法拿他怎麼樣,這感覺可是十分糟心。
不過邢宇也沒有停,把握好這次曆練的機會。
而就在二人一個打一個防,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天邊黑雲壓境,一股凶猛到極致的恐怖氣息擴散了過來!
鬼穀魔帝猛地睜開雙眸,磅礴的古帝威壓擴散開,直接將邢宇噗的撞飛,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邢宇沒有震驚於鬼穀魔帝的忽然爆發,他如果想弄死自己,簡簡單單,這點邢宇心裏很有數。
他轉頭看向了天邊,看著這鋪天蓋地的恐怖威壓,他神色凝重。
他猜測,恐怕是血荒蠻帝來了!
“鬼穀,你來的夠早的,這麼快就想死了嗎?哈哈哈!”
爽朗刺耳的大笑聲,就如雷鳴轟擊在耳畔,蘊含著極致的威能,饒是邢宇都被震的耳膜嗡嗡作響。
抬起頭來,隻見烏雲翻滾間,血荒蠻帝一步踏前,出現在萬丈之外。
“哼!我沒去找你隻是不想這麼快殺了你,你有何囂張的?”鬼穀魔帝麵帶笑容,可是聲音陰冷到極致。
“嗬,多年不見,還是這個德行,讓人十分討厭。”
血荒蠻帝冷哼一聲,目光看向了正前方的邢宇,忽然麵帶一縷笑容:“小輩,又見麵了。”
“我覺得不見麵的最好。”邢宇淡漠的說道,緩緩後退,距離鬼穀魔帝和血荒蠻帝都遠一點,這兩個家夥可都不是善茬。
“這妖魔洞窟雖然大,但也很小,隻要在這裏,我想要見你很簡單。”
血荒蠻帝大笑道:“剛剛這鬼廝是不是找你合作交易來著?我奉勸你可莫要答應,他可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
“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鬼穀魔帝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邢宇,道:“小兒,我剛剛有無數次可以殺你,但我沒有,你應該看得出本帝誠意,我希望你做出最聰明的選擇,否則害的可是你自己。”
“隻要你願意,我什麼條件都可以開出來,你做個選擇,你不想要天機變嗎?”血荒蠻帝緊隨其後的笑道。
邢宇眼眸微凝,看了看二人,道:“我如果都不答應你二人呢?”
“嗬,那最簡單。”
鬼穀魔帝冷聲道:“殺掉你。”
“廢掉你。”血荒蠻帝嘴角微抿,笑道。
“左右都死,那隨便吧,請盡管殺,我一個字不告訴你們。”邢宇冷笑一聲,眼眸透著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