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佛界,某城池內的酒樓中,邢宇郝仁餘歆婷端坐二層窗口處。
吹著微風,抿著酒水,好不快哉。
“大哥,這戰鬥即將開始,你還真是輕鬆自在,都通知了?”
郝仁放下酒杯,皺眉的看向邢宇。
眼下即將大戰,他激動興奮的不行,可邢宇卻一如從前,甚至帶著他來酒樓喝酒,這讓郝仁狠狠翻了個白眼,這貨心比自己還大。
“這有何難,輕輕鬆鬆罷了。”邢宇嘴角輕抿,笑看著郝仁。
“紀喆他們也都叫來了?”
“這點事兒還不需要用他們幫忙,不過他們也過來了,隻不過在幹別的事情。”邢宇輕笑。
他通過手中那個可以聯係龜仙人的塔以及柒詩雨留下的令牌,已經逐漸將消息都散播了出去,現在應該在趕來,隻需要等著便可。
“哇,好美,這這這是哪個地方的仙子!”
“嘶,好冷,這女子,好強的殺意!”
忽然一道驚呼聲從樓下傳來,緊接著驚歎聲絡繹不絕的響起。
郝仁眉頭一挑,側臉看去,隻見樓梯口處,人影聳動,不多時,一名女子緩步走來。
她一襲白衣,風華絕代,宛若古卷中走出的絕世仙子,一舉一動,都透著絕代出塵,不似凡間之靈。
但她肩背黑劍,寒意衝天,劍意淩霄,又宛若修羅。
導致任誰看向她第一眼,都不會被她的美貌所傾倒,而是被殺意所震撼!
冰冷的臉龐,帶著無情;眼簾開闔間,透著鋒芒,似乎一柄染血寒劍,即將出鞘。
與之對視都不寒而栗。
難以想象,兩種截然不同的特殊氣質,會集結於一人身上,而且沒有絲毫違和感,看上一眼就終身難忘。
二層其餘地方的生靈,看到女子後,盡皆驚呼,甚至有人手中酒杯都掉了卻不自知。
“嘶,這妹子,極品啊。”
郝仁一臉驚歎,眼眸中卻沒有色意,隻有凝重。
這女子彌漫出的殺意極其張揚,但卻令人不得不服。
因為那氣勢很強,饒是郝仁如今天帝境中期,都有些頭皮發麻,若真的對戰,很可能不是對手。
“咦,朝著我們走來了……大哥?”
郝仁看到女子朝著自己這邊走來一臉狐疑,而看向邢宇更是懵逼。
隻見邢宇微微一怔,旋即放下酒杯,抬頭看去,正好與走來的女子四目對視。
邢宇輕抿的嘴角,頓時泛起一絲笑容。
“好久不見。”邢宇話音落,郝仁一怔,竟然認識?
抬頭看向女子,頓時嘴巴張大,二層其餘人也同樣如此,隻因為女子笑了。
那冰冷的臉龐,透著無情殺意的神情,頓時如冰雪遇熔岩般刹那消逝,一抹笑容綻放,宛若泛著光的神聖仙子,在這一刻感知不到絲毫殺意,隻能感知到她是如此的傾國傾城,如此的絕代傾千古。
“好久不見,洛公子。”
女子笑著走來,屹立在邢宇身邊,那溫暖的笑容,隻為邢宇盛開。
她,路雨曦,封劍天帝。
邢宇輕笑,牽起路雨曦的手,感知著溫和冰涼的溫度,輕輕讓她坐下,道:“很抱歉,上一次沒有去看你。”
路雨曦曾在南夜赤天絕命峽穀習修三庭帝圖,後來南夜赤天勢變,絕命峽穀連同諸多勢力和玄塵道院,一同去了極夜千城,如今皆是赤蒼帝盟的人。
邢宇上一次就準備去看她,結果得知她潛心閉關,就沒有去打攪,何況如今事態緊急,他也沒有時間去思索其他事情。
“什麼?這,這……靠!天鵝肉被癩蛤蟆吃了!”
酒樓內的諸帝,當看到邢宇牽起路雨曦的手,二人那副你儂我儂的樣子,一個個都懵逼了,深深感覺好白菜被豬啃了。
“靠,這混蛋哪兒好,有老子好看嗎?竟然被這麼極品妹子看上了,上輩子拯救世界了吧!”不少人那叫一個嫉妒。
“奶奶個熊,好氣啊,他身邊那個妹子已經夠驚豔了,沒想到又出來一個,這貨運氣真讓人嫉妒!”
聽到諸多談論聲,路雨曦臉頰微微一紅,但她沒有抗拒心理,反而十分喜歡。
不過她不善表達,隻是微微緊握邢宇的手,道:“我知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洛公子不需要對我解釋。”
她相信邢宇的為人,也知道他,也因此對他極其放心。
邢宇輕笑,微微鬆開手,為她倒了一杯酒。
意念一動,帝魂席卷開來,將周圍封鎖隔絕。
“這是胖子郝仁,這是餘歆婷。”邢宇對著路雨曦介紹道。
路雨曦對郝仁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餘歆婷,美眸中透著一絲好奇,道:“洛公子。”
“嗯?怎麼了?”
“這是你第幾個妻子?”
“呃……”邢宇一臉懵逼,一側郝仁捂嘴偷笑,餘歆婷也笑了起來。
“雖然我很想承認,不過我可不是宇哥哥的妻子哦,他還沒答應娶我,不算的。”餘歆婷嬉笑道。
路雨曦微微點頭,道:“那倒是我唐突了,還請別生氣。”
“洛公子,聽到你的消息,我們就趕來,如今已經就位,隨時可以聽從號令。”
路雨曦不善言辭,為了避免尷尬,直接步入正題。
“途中,我們察覺到,蒼玉天盟的人也在趕來。”
邢宇微微挑眉,笑道:“這倒是意料之中,除了他們,風雲神殿也會趕來。”
“有多大把握?”路雨曦問道。
“六成。”邢宇想了想,笑道。
路雨曦皺眉,剛要說話,邢宇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事情了,我們喝酒聊聊天,順便給我講講你這段時間的情況。”
“等會兒還有人來?”路雨曦暗自輕鬆口氣,笑道。
他知道邢宇這般不在意,很顯然並非他所言的隻有六成把握,至少八成才對。
否則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這個節骨眼在這裏閑聊。
“嗯,應該會……”
“刀劍大哥!!!”
一道氣憤聲從樓梯口處傳來,讓邢宇微微挑眉。
雖然隔絕了外界聲音,但他卻可以感知到一切,可以應對各種危險。
郝仁幾人也隨之抬頭看去,隻見青夜身著一襲紫黑衣裙走來,隻是神情透著憤怒。
“呃,青夜,你咋了?”邢宇散去帝魂屏障,一臉懵逼的問道。
“說,又從哪兒勾搭一個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