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脫災解難

第二十章脫災解難

淩州城,南市竹林。

雷神珠被張翔龍獲得之後,張翔龍在雷麒麟的指點下,終於學會了如何變身。雷神珠嵌在張翔龍的心髒之中,張翔龍心髒跳動的同時,微微有些麻電感,但是很快就適應了。

張翔龍自得了雷神珠之後,實力大增。一招怒雷神指點出,當真是雷霆萬鈞,電閃雷鳴。全淩州城的人,都知道張翔龍得到了雷神珠,都想剜掉他的心,取出雷神珠來。但是看到張翔龍雷電厲害,紛紛不戰自退。

張無音正在邊上喝茶,看到一群拿著兵刃的少年圍了過來。張無音當即變出一根冰錐,刺穿了六顆竹子。

張無音歎道:“最近功力消退了。以前我隨便出手就能打透一排啊!看來最近得好好練功了。翔,你現在得了雷神珠,可別隨便發電,萬一電到我,我可就死翹翹了。”

其中一個少年,望著被紮穿的竹子,高聲道:“等我回去把師父叫來。”

張無音指著他們:“你們不會是楊劍生的弟子吧?就是他來,也得管我叫一聲師叔。”

一個紅衣少年鄙夷地看著張無音,心想:“我們師父,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窮鬼師叔,說話就欠打。”

如今楊劍生成為了淩州城最強的高手,門徒絡繹不絕,弟子逾千。楊劍生要樹立自己的威望,在短短三個月之間,踏平了淩州城所有的武館。按照踢館的規矩,輸了之後,就要給人家騰地方。

楊劍生沒有讓那些拳師給他騰地方,但是那些拳師主動關門了,當著自己的徒弟麵前,被楊劍生一招打傷,還有什麼臉麵開館。即使還在開館,也沒有人願意來學了。人人都想拜了一個最強的老師,以便自己成為天下第一。

化龍書院的弟子隻要在街上看到別人練武,就會上去指指點點,鼓吹化龍書院的功法多麼厲害。淩州城的拳師大多天天喝酒吃飯上青樓,功力有些,真打早就不行了。老拳師和這幫少年比試,幾拳就被打趴了。

張無音也覺得化龍書院的弟子越來越囂張了,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弟子。楊劍生有這麼多的弟子,已經形成了一股勢力,可以說是淩州城的一霸。張無音有一次看到了楊劍生的劍法,擔心自己也敵不過。

楊劍生的劍法快到了極致,用眼睛根本看不清。張無音很擔心自己來不及釋放冰雪,就被楊劍生紮成肉醬。化龍書院的弟子都是單挑的高手,出手快如閃電,而張無音恰恰需要蓄力,所以很難打贏楊劍生。

這時候楊劍生在一眾弟子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他看到張翔龍練鞭,心裏也大為吃驚,短短時間張翔龍的功力竟然上升到了這個程度。

楊劍生向張無音抱拳:“師叔,一幫弟子不懂事,還請師叔責罰!”

張無音冷哼一聲:“你要是真當我是你師叔,就管好你這幫徒弟,個頂個的囂張啊!你要說功力吧!公淩那麼厲害,也從來沒說自己天下無敵吧!要知道公淩在玄女廟,可是直接把李子玉打殘了。你們知道李子玉是誰嗎?那可是淩虛宮掌門上仙的親侄子,他們要是不服,我就讓公淩和他們試試。”

隻聽一個壯實漢子罵道:“徐公淩算什麼東西?隻不過是吹得厲害而已,有種過來打我啊!”

這時候李青絲手裏拿著一把細長的黑劍,走了過來,她指著這個壯漢:“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壯漢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徐家的活寡婦,徐公淩外麵恐怕早就有人了。放著你這麼好看的不要,真是暴殄天物啊!”

“放肆!”李青絲一劍刺了出去,正中他的咽喉。

沒想到楊劍生用手指,夾住了劍:“師娘息怒,小孩子不會說話。我回去就教訓他!”

“我非得給他留個印記!”李青絲向上一挑,在壯漢的下巴上劃了一個叉。

壯漢捂著流血的下巴:“師父救命啊!”

“我來救你吧!”張無音的手上出現了很厚的冰雪,直接凍住了他的整個下巴。

楊劍生眼也不眨,用手刀砍掉了他的下巴:“所有弟子聽令,隨我回去!”

一眾弟子聽從楊劍生號令,一齊跑了回去……

張無音嗯了一聲:“跑得夠快啊!翔,楊劍生的弟子已經過千了,不可小覷啊!我們是不是也該自立門戶了?”

張翔龍搖搖頭:“火神珠就要在荊州出世了,荊州的火神廟。不過古時候的火神廟,現在也不知道究竟在哪裏。如果家駒是火神將轉世,他一定能得到火神珠的。在荊州那個位置,仙巫樓、南極冰宮、化龍書院一定還會去搶火神珠的。火神珠擁有焚天炙地之力,一定會讓家駒功力大增。”

這時候,馬家駒用傳音鏡傳來聲音:“無音,我已經到荊州了,不過我誰也不認識,身上也沒什麼錢,你們快點飛過來啊!我還在城裏玩呢!”

張無音驚道:“家駒這麼快就到了啊!比曹操還快啊!看來他對火神珠很上心啊!”

李青絲一臉欣喜地說道:“翔龍,無音,相公的傷已經快要好了。他說他再休養一個月就能回來了,我好想他啊!”

張翔龍笑道:“嫂子,大哥上輩子真是積大德了,才能找到你這麼好的媳婦啊!”

荊州,東大街。

馬家駒身上沒有錢,看到很多東西都想吃,隻好舔舔口水,假裝自己吃過了。這時候一個相貌英俊的算命先生卻攔道:“少俠慢走!少俠麵帶煞星,恐怕不日就要有血光之災。”

“啊!”馬家駒張大了嘴巴,“我前段時間剛有血光之災,這又要來血光之災了嗎?”

算命先生撫著胡須:“你到此地,是為了找一件東西吧?這個東西應該是圓的。”

馬家駒大驚:“先生真是活神仙啊!我身上就還剩下幾十文錢了,先生要是幫我脫了此難,我就把自己身上的錢掏幹。”

算命先生笑道:“貧道也不缺那幾十文錢,你想得到那件東西,需要一對鑰匙,要是沒有這對鑰匙,你非但得不到寶物,還可能會失去性命。”

馬家駒追問道:“什麼樣的鑰匙啊?”

算命先生答道:“你去淩州城南的火樹林裏就知道了,鑰匙就在哪裏!”

馬家駒點點頭:“多謝先生,等我兄弟來了,我再給先生卦金啊!”

算命先生笑道:“少俠,慢走!”

馬家駒暗想:“荊州城南的火樹林,我一個人可不能去啊!還是等他們一起吧!”

淩州,化龍書院。

楊劍生再給眾弟子講龐統和法正:

龐統字士元,襄陽人也。少時樸鈍,未有識者。潁川司馬徽清雅有知人鑒,統弱冠往見徽,徽采桑於樹上,坐統在樹下,共語自晝至夜。徽甚異之,稱統當為南州士之冠冕,由是漸顯。

後郡命為功曹。性好人倫,勤於長養。每所稱述,多過其才,時人怪而問之,統答曰:“當今天下大亂,雅道陵遲,善人少而惡人多。方欲興風俗,長道業,不美其譚即聲名不足慕企,不足慕企而為善者少矣。今拔十失五,猶得其半,而可以崇邁世教,使有誌者自勱,不亦可乎?”

吳將周瑜助先主取荊州,因領南郡太守。瑜卒,統送喪至吳,吳人多聞其名。及當西還,並會昌門,陸績、顧劭、全琮皆往。統曰:“陸子可謂駑馬有逸足之力,顧子可謂駑牛能負重致遠也。”謂全琮曰:“卿好施慕名,有似汝南樊子昭。雖智力不多,亦一時之佳也。”績、劭謂統曰:“使天下太平,當與卿共料四海之士。”深與統相結而還。

先主領荊州,統以從事守耒陽令,在縣不治,免官。吳將魯肅遣先主書曰:“龐士元非百裏才也,使處治中、別駕之任,始當展其驥足耳。”諸葛亮亦言之於先主,先主見與善譚,大器之,以為治中從事。親待亞於諸葛亮,遂與亮並為軍師中郎將。亮留鎮荊州。統隨從入蜀。

益州牧劉璋與先主會涪,統進策曰:“今因此會,便可執之,則將軍無用兵之勞而坐定一州也。”先主曰:“初入他國,恩信未著,此不可也。”璋既還成都,先主當為璋北征漢中,統複說曰:“陰選精兵,晝夜兼道,徑襲成都,璋既不武,又素無預備,大軍卒至,一舉便定,此上計也。楊懷、高沛,璋之名將,各仗強兵,據守關頭,聞數有箋諫璋,使發遣將軍還荊州。將軍未至,遣與相聞,說荊州有急,欲還救之,並使裝束,外作歸形;此二子既服將軍英名,又喜將軍之去,計必乘輕騎來見,將軍因此執之,進取其兵,乃向成都,此中計也。退還白帝,連引荊州,徐還圖之,此下計也。若沉吟不去,將致大困,不可久矣。”

先主然其中計,即斬懷、沛,還向成都,所過輒克。於涪大會,置酒作樂,謂統曰:“今日之會,可謂樂矣。”統曰:“伐人之國而以為歡,非仁者之兵也。”先主醉,怒曰:“武王伐紂,前歌後舞,非仁者邪?卿言不當,宜速起出!”於是統逡巡引退。先主尋悔,請還。統複故位,初不顧謝,飲食自若。先主謂曰:“向者之論,阿誰為失?”統對曰:“君臣俱失。”先主大笑,宴樂如初。

進圍雒縣,統率眾攻戰,為流矢所中,卒,時年三十六。先主痛惜,言則流涕。拜統父為議郎,遷諫議大夫,諸葛亮親為之拜。追賜統爵關內侯,諡曰靖侯。統子宏,字巨師,剛簡有臧否,輕傲尚書令陳祗,為祗所抑,卒於涪陵太守。統弟林,以荊州治中從事參鎮北將軍黃權征吳,值軍敗,隨權入魏,魏封列侯,至巨鹿太守。

法正字孝直,右扶風郿人也。祖父真,有清節高名。建安初,天下饑荒,正與同郡孟達俱入蜀依劉璋,久之為新都令,後召署軍議校尉。既不任用,又為其州邑俱僑客者所謗無行,誌意不得。益州別駕張鬆與正相善,璋不足與有為,常竊歎息。

鬆於荊州見曹公還,勸璋絕曹公而自結先主。璋曰:“誰可使者?”鬆乃舉正,正辭讓,不得已而往。正既還,為鬆稱說先主有雄略,密謀協規,願共戴奉,而未有緣。後因璋聞曹公欲遣將征張魯之有懼心也,鬆遂說璋宣迎先主,使之討魯,複令正銜命。

正既宣旨,陰獻策於先主曰:“以明將軍之英才,乘劉牧之懦弱;張鬆,州之股肱,以響應於內;然後資益州之殷富,馮天府之險阻,以此成業,猶反掌也。”先主然之,溯江而西,與璋會涪。北至葭萌,南還取璋。

鄭度說璋曰:“左將軍懸軍襲我,兵不滿萬,士眾未附,野穀是資,軍無輜重。其計莫若盡驅巴西、梓潼民內涪水西,其倉廩野穀,一皆燒除,高壘深溝,靜以待之。彼至,請戰,勿許,久無所資,不過百日,必將自走。走而擊之,則必禽耳。”先主聞而惡之,以問正。正曰:“終不能用,無可憂也。”

璋果如正言,謂其群下曰:“吾聞拒敵以安民,未聞動民以避敵也。”於是黜度,不用其計。及軍圍雒城,正箋與璋曰:“正受性無術,盟好違損,懼左右不明本末,必並歸咎,蒙恥沒身,辱及執事,是以捐身於外,不敢反命。恐聖聽穢惡其聲,故中間不有箋敬,顧念宿遇,瞻望悢悢。然惟前後披露腹心,自從始初至於終,實不藏情有所不盡,但愚暗策薄,精誠不感,以致於此耳。今國事已危,禍害在速,雖捐放於外,言足憎尤,猶貪極所懷,以盡餘忠。明將軍本心,正之所知也,實為區區不欲失左將軍之意,而卒至於是者,左右不達英雄從事之道,謂可違信黷誓,而以意氣相致,日月相遷,趨求順耳悅目,隨阿遂指,不圖遠慮為國深計故也。事變既成,又不量強弱之勢,以為左將軍縣遠之眾,糧穀無儲,欲得以多擊少,曠日相持。而從關至此,所曆輒破,離宮別屯,日自零落。雒下雖有萬兵,皆壞陣之卒,破軍之將,若欲爭一旦之戰,則兵將勢力,實不相當。各欲遠期計糧者,今此營守已固,穀米已積,而明將軍土地日削,百姓日困,敵對遂多,所供遠曠。愚意計之,謂必先竭,將不複以持久也。空爾相守,猶不相堪,今張益德數萬之眾,已定巴東,入犍為界,分平資中、德陽,三道並侵,將何以禦之?本為明將軍計者,必謂此軍縣遠無糧,饋運不及,兵少無繼。今荊州道通,眾數十倍,加孫車騎遣弟及李異、甘寧等為其後繼。若爭客主之勢,以土地相勝者,今此全有巴東,廣漢、犍為,過半已定,巴西一郡,複非明將軍之有也。計益州所仰惟蜀,蜀亦破壞;三分亡二,吏民疲困,思為亂者十戶而八;若敵遠則百姓不能堪役,敵近則一旦易主矣。廣漢諸縣,是明比也。

又魚複與關頭實為益州福禍之門,今二門悉開,堅城皆下,諸軍並破,兵將俱盡,而敵家數道並進,已入心腹,坐守都、雒,存亡之勢,昭然可見。斯乃大略,其外較耳,其餘屈曲,難以辭極也。以正下愚,猶知此事不可複成,況明將軍左右明智用謀之士,豈當不見此數哉?旦夕偷幸,求容取媚,不慮遠圖,莫肯盡心獻良計耳。若事窮勢迫,將各索生,求濟門戶,展轉反複,與今計異,不為明將軍盡死難也,而尊門猶當受其憂。

正雖獲不忠之謗,然心自謂不負聖德,顧惟分義,實竊痛心。左將軍從本舉來,舊心依依,實無薄意。愚以為可圖變化,以保尊門。“

十九年,進圍成都,璋蜀郡太守許靖將逾城降,事覺,不果。璋以危亡在近,故不誅靖。璋既稽服,先主以此薄靖不用也。正說曰:“天下有獲虛譽而無其實者,許靖是也。然今主公始創大業,天下之人不可戶說,靖之浮稱,播流四海,若其不禮,天下之人以是謂主公為賤賢也。宜加敬重,以眩遠近,追昔燕王之待郭隗。”

先主於是乃厚待靖。以正為蜀郡太守、揚武將軍,外統都畿,內為謀主。一餐之德,睚眥之怨,無不報複,擅殺毀傷已者數人。或謂諸葛亮曰:“法正於蜀郡太縱橫,將軍宜啟主公,抑其威福。”

亮答曰:“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強,東憚孫權之逼,近則懼孫夫人生變於肘腋之下;當斯之時,進退狼跋,法孝直為之輔翼,令翻然翱翔,不可複製,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初,孫權以妹妻先主,妹才捷剛猛,有諸兄之風,侍婢百餘人,皆親執刀侍立,先主每入,衷心常凜凜;亮又知先主雅愛信正,故言如此。

二十二年,正說先主曰:“曹操一舉而降張魯,定漢中,不因此勢以圖巴、蜀,而留夏侯淵、張合屯守,身遽北還,此非其智不逮而力不足也,必將內有憂逼故耳。今策淵、合才略,不勝國之將帥,舉眾往討,則必可克。克之之日,廣農積穀,觀釁伺隙,上可以傾覆寇敵,尊獎王室,中可以蠶食雍、涼,廣拓境土,下可以固守要害,為持久之計。此蓋天以與我,時不可失也。”

先主善其策,乃率諸將進兵漢中,正亦從行。二十四年,先主自陽平南渡沔水,緣山稍前,於定軍興[山]勢作營。淵將兵來爭其地。正曰:“可擊矣。”先主命黃忠乘高鼓噪攻之,大破淵軍,淵等授首。曹公西征,聞正之策,曰:“吾故知玄德不辦有此,必為人所教也。”

先主立為漢中王,以正為尚書令、護軍將軍。明年卒,時年四十五。先主為之流涕者累日。諡曰翼侯。賜子邈爵關內侯,官至奉車都尉、漢陽太守。諸葛亮與正,雖好尚不同,以公義相取。亮每奇正智術。先主既即尊號,將東征孫權以複關羽之恥,群臣多諫,一不從。章武二年,大軍敗績,還往白帝。亮歎曰:“法孝直若在,則能製主上令不東行;就複東行,必不傾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