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後的妖化後的侯姓修士冷冷盯著根子氣勢洶洶的攻擊,顯然沒有避讓的意思,他四隻手臂輕輕一揮,同時高奉手中的三樣寶物,頓時小列、法旗、還有圓環同時烏光大放。
眼看根子和這古妖之魂魔又有一場大戰。但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驚雷般的怪吼聲從遠處轟隆隆的傳來。此吼聲音之巨,如同如狂雷滾滾,從遙遠的地方陣陣的傳來。似乎聲音的主人正暴怒異常,狂性大發的樣子。即使慕容老祖等人隔若如此遠聽來,一聽此聲仍不覺心神一震,麵駭然之色。
根子聽到這般驚人地吼微微一怔,對麵妖化成的侯姓修士的兩個頭顱卻同時臉色大變。他忽然將手中寶物一收。身形一晃,想也不想的化為一道黑芒向後飛遁而去。同時口中也發出近似的長嘯聲,飛轉眼間就馳電掣般遠去。看其去的方向,正是那嘯聲發生處。
根子先是愕然,略一遲疑後,就伸手一點指,將金弧、青陽焰火和蟲雲都暫停了下來,然後眯著眼睛瞅著已化為一個黑點的妖化後的侯姓修士,神色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厲嘯發生處正是前不久驚人氣浪爆發處,也是所得妖化後的侯姓修士穀地圖上的標注地點。難道那裏真有什麼驚人的大事發生。
不過妖化後的侯姓修士飛走地如此匆忙,並且口發出那嘯聲加以呼應,不會是那裏還有另一隻古族同類吧?根子轉眼間就將一切可能思量了一遍,滿臉的沉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衣女子和慕容老祖見妖化後的侯姓修士驀然掉頭遠去,卻心中同時大鬆。臉上神色一緩。白衣女子持之依仗的寶物“凝光鏡”都無法困住變身後的侯姓修士,心中一直處於忐忑不安之中。
而慕容老祖雖然失去了一件寶物,大為痛惜,但性命能夠保下來,心中也同樣暗叫僥幸。若不是在這裏恰好撞見了根子,他和月容宗的大長老還真是凶多吉少啊。
原本和他們一齊入穀的另一名交好的修士,就是不及防之下,被妖化後的侯姓修士,一把掏出元嬰而亡的。現在眼看那妖化後的侯姓修士真的遁出極遠,不可能再返回時。慕容老祖和白衣女子互望了一眼後。終於向根子這邊靠攏而來。剛才根子展現的神通實在驚人之極,他二人自不可能就這般一語不發地就飛離此地。
“鍾道友。這一次老夫可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了。否則,老夫此劫難逃的。”慕容老祖一拱手,客氣異常的說道。同時他目光一轉,不禁打量了根子身側一動不動地虎妖傀儡和散發陰寒氣息地古妖屍鞘。心中暗歎了一聲,不禁有一分妒意升上心頭。
對方如此年輕就有了這般多寶物和神通。以後修煉之路真是不可限量啊!看來當初交識這個修士還真是作對了此事,以後對這個鍾姓的修士還要再攏落一翻,隻要對方肯出手,黃鬆穀就是遇到再大地劫難,在千年之內,都應該足以自保了吧。
至於月容門的宮南平,雖然此前雖與根子沒有什麼交集,但有今日之事,也隻能勉強一笑地同樣謝道:“妾身也多謝道友的大恩了!”白衣女子還有些抹不開臉麵,聲音有些冷淡地樣子。
“救命之恩談不上,鍾某也是自保而已。現在兩位道友有何打算,有沒有興趣再跟上?”根子鎮定的一抬手,將金弧等東西召回,或收進了體內,或收進袖中,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鍾道友說笑了。那東西厲害異常,也隻有元嬰後期修士能對付了。我二人怎會再尾隨追去。”慕容老祖想也不想的連連搖頭。
白衣女子沒說話,但臉上的神色卻不以為然的樣子。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鍾某雖然心中感興趣,但若一人前去也有些冒失了。在下就在這裏和二位分手吧。”根子心中有些一遺憾,若是有兩位元嬰修士肯陪他一齊去的話,他倒還真想看看遠處地方倒底發生了何事。但孤身一人的話,他還是不要冒此風險了。
想到這裏,他未等對麵二人回答什麼,抬首衝還未停下巨吼方的向又看了一眼。結果他隻向遠處看了片判,就突然麵色一變,神色凝重起來,慕容老祖一見根子這般神情,心中一跳,口中急忙問道,同時回首也望去:“怎麼,出了何事?”
隻見遠處的天邊光芒一閃,高空處浮現出了一大片黑紫兩色異芒,流轉閃爍不停定,遮蔽了半天空。而在其下,一朵數畝大小翠綠欲滴的綠雲,冉冉升起,滴溜溜的在異芒下緩緩轉動,頓時綠雲異芒交織之下,傳出了轟隆隆的響聲。而那巨吼聲正是從那裏隱隱傳來。
這黑紫兩色異芒中流露出驚濤駭浪般的滔天魔氣,而這種魔氣三人全都熟悉異常,分明和侯姓修士剛剛幻化出雙頭四臂後流露出的氣息一模一樣,隻是遠遠不如現在浮現在空中的魔氣如此的驚人,遠遠感應一下,就仿佛能讓人窒息一般。
讓慕容老祖色變的是,黑紫異芒和那綠雲正向他們所在位置快速移動,不久就要接近的樣子。
“腹屍毒雲!那是魏道友毒功所化雲霧,普通修士粘之立斃。我曾經見過魏道友使用過一次。”白衣女子一看見那綠色雲霧,麵色一喜的說道。
根子和慕容老祖聽了此言,卻麵帶古怪之色的互望了一眼,均都從對方目中看出了深深的驚懼。那綠雲雖然聲勢浩大,但明顯被那黑紫異芒壓在了下麵。不知和魏不群所交手的是什麼魔物,竟連嬰變後期修士也不是對手似的?但如此驚人的氣息傳來,肯定不是剛剛從這溜走的侯姓修士。
白衣女子也不笨,一看根子和慕容老祖神情頓時也想明白了此理,神色陰沉了下來。女子猶豫了一下,開口想提議什麼:“我們還是……”一道陰冷的神識忽然從三人身上掃過,白衣女子聲音噶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