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魏兄,馬上就要揭開迷底,何必急在這一時三刻!”王不滅看看後麵跟上來的魏不群,笑笑說道。
不過此時這一點點時間的耽擱,不但避開了那個被困在古禁製中的魂靈門的鍾姓修士,而對根子來說卻是難得地好機會,足夠趁著繞了這麼一個大圈,正好避開他們的探測。
沒有多久,繞過了途中的數道空間裂縫。根子終於將魂靈門等人遠遠甩到了後麵,並接近了一片翠綠欲滴地山脈。見到此山脈。根子神念一動,身形停了下來。
“不錯,就是這裏,那座酷似飛鳥地山峰,是那標記不錯。”根子看著山脈群峰中地一座貌好似大鳥地山峰。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沒想到在根子按照那古修遺骸得到的路線,竟真地安全之極,不但空間裂縫全都避開了,就連上古禁製也未曾觸發一個,就一口氣飛到了此地。當然了根子的神識也靈眼在這繞了大圈的時候,也是一絲的懈怠。盡管這樣,根子此時同樣心中暗叫僥幸。若說空間裂縫地避開,是他地明清靈眼地神效,但是剛才偏離路線後,竟沒有觸發什麼隱秘地上古禁製,這倒真是他地運氣不錯了。
根子心中如此想地,臉上卻不露聲色,現在隻是雙目微眯的盯著遠處地那座奇特的山峰,默然不語。飛鳥嘴部所指方向應該是最後一個標記所在位置才對。
這時根子看了看不遠的飛鳥山峰,眼中冷光一閃,突然兩手一搓,再單手一揚。一道十餘丈的青色劍氣,蛟龍般的從手掌間激射而出,圍著山峰繞了一圈後,又長鳴的飛射而回,一下沒入根子身上不見了蹤影。
而那座飛鳥狀的山峰,突然一陣嗡鳴聲傳來。隻見此山峰的鳥首、雙翅處,轉眼間崩潰倒塌了下來。此山峰一下變得和普通山峰似乎沒有兩樣的樣子。
接著根子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腰間的儲物袋,數十根各種顏色的小旗突然飛了出來,向那山峰之處飛去。一頓飯的工夫後,數十根小旗消失在山峰之中,頓時一陣陣的白色山霧緩緩升起,將那山峰的大半都遮住了。隻有峰頂部分還是裸露在外的模樣。
而此時,根子的手指連續彈動幾下,一道道法決落入青山之中,隨著一團銀光的飛升至了山峰頂部的空中,然後衝著下麵的山頭,大片的粉紅色霧氣從口中湧出。這些粉霧一脫口後立刻無影無形起來,同時根子口中的仍然噴湧不停,沒有多久,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整座山峰附近突然一陣的扭曲變形,山峰一下憑空消失的無影無卷宗,卻而代之的,在原地則出現一片片茂密的樹林。根子見此,滿意的點點頭。
不知相隔多少萬裏的數百丈地下廳堂中,侯姓修士和魯春烈正盤膝坐在廳堂的一角,指揮著自己法寶猛攻那已縮成薄薄一層,卻更加耀眼刺目的金色光罩。光罩上的佛文此刻有開始時的豆粒大小,已變成了如今的拳頭般大的銀色符文,在罩壁表麵流轉不停,顯得肅然異常。在金罩外,一道白的風龍和一道金色驚虹,兩道藍色冰蟒、一隻碧綠色的巨環,正在不停的攻擊的光罩表麵。每一下攻擊都讓這光罩微微一顫,靈光亂閃。侯姓修士和魯姓老者的麵色此刻有些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這也難怪,任誰日夜不停的消耗法力,不惜透支精元來催使法寶,都會變成如此模樣。早已在心中大罵這小須彌金剛陣變態的二人,為了攻破這佛宗法陣,不可謂不拚命以回了。如今雖然二人都有些元氣大損,但這金剛罩也到了油盡燈枯之時,明顯隨時都可能被攻破這最後一層。這讓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的二人,總算能咬著牙的堅持下來。在轟隆隆的攻擊爆裂聲中,又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聲驚天東西的巨響傳出,隨即老者驚喜之極的聲音也大聲傳來。
“破了,攻破了。總算沒白費二人如此一番心血。”隻見原本盤膝坐著的老者一下站起身來,一臉狂喜的叫道。
對麵供桌附近,阻礙了他們近兩日的金色光罩,此刻蕩然無存。四周牆壁上微微閃爍的符咒,也刹那間消隱不見了起來。盤坐在另一角的侯姓修士,看起來氣色非常的差,但目中同樣閃過興奮異常的神色。他二人的目光,隨後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失去了保護,徹底裸露在二人眼中的靈藥及圓缽等寶物上麵。即使這二人再老奸巨猾,心跳也一時間驟然加速起來。
侯姓修士和老者兩人看了下供桌後,目光立刻下意識的對了一眼。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戒意。兩人之間即使往年有過一些交情,在觸手可及的重寶前,自然早已煙消雲散了。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老者嘿嘿一笑後,先開口說道:“侯道友,你我心裏在想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老夫修為雖然先前略遜侯道友一籌,但是侯兄在北疆平叛之時大傷元氣過一次,如今也修為也算扯平了。這些靈藥有如此之多,你我還是不要動其他心思,老老實實平分的好。省得落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魯兄所言極是。侯某也是如此想的。但靈藥我們平分,寶物我隻要那個圓缽,其餘東西都歸魯兄?道友意下如何?”侯姓修士斜撇了一眼供桌上的那惹眼之極的圓缽,卻如此回道。
“圓缽?好,就這樣劃分吧!老夫如今隻想在修為上更進一層,再多長些壽元。這些身外之物倒不如何看重的。”魯姓老者臉色微變,但略思量一下,竟然一口同意了下來。
侯姓修士先是一怔,但隨即心中大喜。原本以為要說服對方放棄此寶會大費一番手腳呢,沒想到老者如此輕易就放手了。不過出於謹慎,他又仔細觀察了老者數眼。可魯春烈臉色平靜,絲毫異樣之色都沒有出現,甚至此時似乎看出侯姓修士的躊躇,忽然又笑了笑說道:“怎麼。侯兄莫非改變了主意,打算將此寶讓與老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