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前輩有意,那晚輩就把那位前輩約到這裏來,前輩可以去那間雅間裏等,也可以在這裏再看看!”何英貴對根子說道。
“也好,與那位道友見上一麵也好,如果交易不成,也可以交個朋友!”根子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前輩稍等,晚輩這就約那個前輩過來!”說著何英貴從袖間拿出一道泛黃的靈符來,並在那傳音符上指指點點。隻見那靈符靈光一閃,化作一道黃光。然對著傳音符說道:“邱前輩,這裏有位前輩對你送到萬寶齋的那件寶物感興趣,前輩可否來萬寶齋一趟!”說完,那道靈符所化的黃光突然向外飛射而去。接著對根子說道:“這裏還有不少的材料,前輩慢慢看,等那位黃前輩到了,前輩再與他慢慢的談!”
“也好!”根子點了點頭,說著繼續在那三層裏看著,而其中一張黃色的皮質畫卷一下子激起了根子的興趣,然後對何英貴說道:“何道友,這是?”
“噢!這是一本殘卷,隻是上麵的文字古老,所以才一直放在這裏,但五山聯盟的長老交待非二萬靈石不得將此物出售,所以…”何英貴說到這,抬頭看了看根子,見根子麵色如常,並不能看出什麼,便不好再說下去。
“靈石沒有問道,加上剛才的那枚石化的妖丹,也就三萬塊靈石,道友看看此物是不是還值些靈石的!”根子的手突然一翻,不知何時一個青石盒子出現在根子的手裏。然後輕輕的飄向何英貴。
何英貴見那盒子飄向自己,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吞吞吐吐的半天,然後說道:“前輩,我不是,我不是致疑前輩你的支付能力,那本殘卷確實是盟內的長老交待下來的,非兩萬塊靈石不得出售此物!晚輩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獸皮殘卷會值那麼多的靈石!”
“不,不,何道友,這殘卷值兩萬靈石!”根子話峰一轉,然後說道:“我的手裏也就這盒子中之物還值些靈石,何道友是不是能請個人看看,看看它值多少靈石!”根子說著向何英貴點了點頭。
聽到根子的話,何英貴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吧!”何英貴好像勉為其難的樣子,慢慢的將那青石盒子打開,而接下來的一幕一下子讓他愣在那裏,愣了一會之後,何英貴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對三層樓梯口的小廝說道:“石頭,去把長孫老爺子請來,對老爺子說這裏有件寶物,我一時拿捏不好,請他過過眼!”
那小廝答應一聲,便向三層樓梯下麵跑去,一不會從那樓梯上來一位白發蒼蒼的而且身形極胖的老者,顫顫微微的走了過來,向根子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前輩!”
根子見那老者上來,打量了一下,然後突然說道:“洪師叔?”根子吃驚的看著那胖胖的老者,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吃了根子一頓袍子肉,便將根子引薦在落雲穀的胖老頭洪師叔。
然而那白發蒼蒼的老者聽到根子的話,向後望了一眼,見他的身後並無他人,然後轉過身來,用手在他的耳朵上搓了幾下,如若無事的坐在一邊,然後對何英貴說道:“何掌櫃!你讓老夫過來,難道是收到了什麼好東西?其實這些年來,你已將我的全部本事都偷偷學了過去,還有什麼東西需要我來過目的!再說老夫早已老眼昏花,而且這耳朵也是越發不濟了!”
何英貴看看根子,又看看老者,說道:“哪裏的話,英老的學文大著呢,我怎麼可能都偷學去!這次英老過來,是在下收到了一枚靈藥,正是這位前輩所提供的,一時拿捏不好,所以請英老過來,幫在下一把!”說著將根子提供的那個盒子小心的捧到英老的麵前。
那英老看看盒子,點了點頭,然後把那盒子端在手裏,慢慢的到盒子打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揉了揉他的眼睛,把眼睛湊在盒子上,上上下下的看了十幾個呼吸,又用鼻子聞一好大一陣之後,這才說道:“五千年年份靈綠蘿,不尋常啊!老夫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五千年年份的靈綠蘿!”說完有些不舍的把盒子慢慢合上,再把盒子遞給何英貴。然後說道:“這株靈綠蘿足足有五千年的年份!何掌櫃放心好了!”說著便要起身。
而就在這時,根子突然對英老說道:“洪師叔,不管你是真的不認識我了,還是裝的,但是鍾某還是認定你就是洪師叔!”說著根子直直的看著那胖胖的英老。
“前輩,這英老我們相識已有一百多年,怎麼可能是前輩的師叔呢?”何英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一個元嬰期的前輩,竟然認一個隻有築基初期的老頭為師叔。
“算了,既然洪師叔不肯認我,也就算了!”根子認定的事,輕易的不會翻複,轉頭對何英貴說道:“何道友,這株靈綠蘿年份既然沒有假,那何道友總該出個價,讓我明白,它倒底值不值三萬塊靈石!”
“三萬塊,前輩你的這靈藥可抵三萬兩千塊靈石,不知這個價,前輩是否滿意!”何英貴看看根子,小心的說道。
“三萬兩千塊靈石,這價格可比道友在櫃上擺的這株四千年年份的首烏草的價格大體相當,不知道友是怎麼打算的?”根子聽了何英貴的話,臉色不善的說道。
“前輩!是這樣,按說前輩的這株靈綠蘿的價值應該比那四千年年份的首烏草高出不是一星半點的,但是前輩知道我們作商鋪的商家,上上下下數十個修士的日常所需都出自於此,再加上要壓上大量的靈石在其中,還有這鋪麵的費用及那些大勢力的抽成,所以收與售的價格有些差別。前輩應該能接受吧!”何英貴不敢有絲毫的造作,小心的回答,雖然麵色不改,但他手心的汗已經出來了。
“哦,這樣說來,也算公平,現在可以把那殘卷和至陽鱗移交給我了嗎?”根了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是落在“洪師叔”的身上。但那英老好像根本沒有看到根子的眼神,無聊的吹吹胡子。